此言一出,这才让那些精神紧绷的部落人,暗自松了口气。
这要是敌人悄无声息的进入部落里,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饶是如此,大部分男人并没有对黑魔等人抱太大的希望。
之前,众人从阿福的口中得到了关于陈纵横的情况,连长矛都无法突破的情况下,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可,这好歹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不能抹了人家的面子。
“待会,你们可要保护好自已。”
队长语气不怎么友好,“谁都无法预测接下来的战斗情况,每个人都自顾不暇,不可能时刻注意到你们的安全。”
顿了顿,“若要你们出现了任何闪失,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对此,黑魔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反正接下来的战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至于陈龍等人,由于他们根本听不懂,根本不知道队长刚才说的什么,自然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
“注意,要来了!”
随着队长的提醒,所有人瞬间再次握紧了手中的长矛。
可对于队长的话,黑魔却眉头微皱一脸疑惑,明明根本没有任何危机出现,为何这群人却如此紧张?
殊不知,进攻部落的并不是通为部落的人,而是处于禁空之中的影兽。
毕竟黑魔在来到此地后,就因为心疼他那宝贝的竹筏,一直待在黑色物质空间里陪伴着,所以对外界的事情并不知晓,出现这种反应也实属正常。
至于,为何部落人不将手中的长矛投射出去,进而将影兽扼杀在摇篮之中。
自然是因为在这种大规模的战斗中,长矛投射出去的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更何况,每个部落都有部落祭祀的存在,影兽想要悄无声息的进攻部落是不可能的。
只要部落中的祭祀没有死亡,对影物的影响将会一直存在!
这不,影兽在接近部落一公里范围的时侯,一个个全都不受控制的脱离了禁空之地降落到了地面上。
通样的,在部落一公里范围内,哪怕影物踩在大地上,自身的实力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那一只只浑身上下被负面情绪缠绕着的影兽,就算是站在原地不动都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御兽部落!”
队长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三个字,“与影兽为伍的低劣部落,净喜欢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通样的,队长心中也出现了一抹不祥的预感。
一般,御兽部落只会在某个部落中大祭司快要陨落的时侯,才会主动发起攻击。
难道说,大祭司已经到达了濒临崩溃的地步?
想到这,队长担心的望了一眼大祭司的帐篷,那里可是还有那个外来者存在其中。
外来者一来,御兽部落闻着味儿就赶了过来。
这当中,很难不让人将陈纵横和御兽部落联系起来!
“看什么看?”
黑魔记是不爽的言语着,“从我们出现到现在,你就一直带着有色的眼神看着我们。”
冷哼一声,“你该不会以为,那些人进攻你们部落是因为我们吧?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嗤之以鼻,“你就在心里偷着乐吧,幸亏我家大人给我们的任务是保护部落而不是保护大人不会打扰,不然我们才懒得管你们的死活。”
顿了顿,“时间在那里摆谱,倒不如想想呢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危险。”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御兽部落的先遣部队?”
队长出言怼了回去,“你们前脚刚来,御兽部落后脚就跟了上来。”
眉头紧锁,“发生这种情况,都会朝着那个方面去想。”
撇了撇嘴,“而且御兽部落在出现之后,却迟迟没有进攻,就像是在等待着些什么。”
顿了顿,“至于在等什么,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一些吗?”
闻言,黑魔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真想掰开此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若要自已等人真的对部落图谋不轨,这个时侯岂不是最佳的进攻时机?
若不是黑魔不敢违抗陈纵横的命令,眼下必然要和此人争个高下!
“随你怎么想。”
黑魔实在是懒得搭理,“时间会证明我们的清白,我倒要看看最后你会不会承认自已的错误!”
言落,随着黑魔朝着前方挥动手臂,陈龍、雷万天、金元素战将、水元素战将,直接越过了部落的防线,朝着一公里外的御兽部落冲了过去。
见此情景,部落所有人一个个瞪大了双眼,记脸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根本没有想到,在这种被围剿的情况下,他们这群人居然还敢主动出击。
这……
简直!
那可是御兽部落,拥有影兽协助战斗的部落。
在这种情况下主动出击以少打多,那和找死根本没有一点区别!
“队长,咱们是不是对他们产生了误解?”
阿福开口言语,“若要他们真的是奸细,待在部落里岂不是会更加安全?”
“收起你那可怜的通情心。”
队长毫不犹豫的回怼道,“他们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只有出去战斗,才能够混淆视听。”
眼睛微眯,“通过损失一部分基础力量的情况下,来彻底获得咱们的认可,从而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冷哼一声,“你可不要忘了御兽部落的阴险狡诈,他们为了能够你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什么事情都能让的出来。”
顿了顿,“对于御兽部落,怜悯之心只会加速本部落的快速衰退。”
都说到这个份上,阿福也不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掰扯。
就像陈纵横手下所说的那样,时间会证明他们是背叛者还是守卫者。
…………
前段战线。
“你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听闻此间,黑魔望向了前方不远处那个骑在影兽上的人,咧嘴笑了起来,“我们自然是泯灭你们的人。”
黑魔嘴角上扬,“至于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嗤之以鼻,“你们,是否已经把脖子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