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稽之谈。我没有更多的解释了,你们可以自己调查。”
“我们办案讲究证据,不会冤枉无辜,也不会放过罪犯。”警官说道。
“那么我现在是被当作嫌疑人还是清白人呢?”我反问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托马斯并没有自杀的理由。
有可能是在观星时意外坠楼,但天文望远镜就放在室内,并不需要爬上高处使用。
此外,有多个证人,包括你,都证实托马斯当时清醒且反应敏捷,因此醉酒失足的说法并不成立。”
我沉默不语,等待着警官进一步说明。
一直未开口的胖警官此时拿出一个塑料袋,在我前晃了晃:“这是你的东西吗?”
我仔细一看,袋子里装的是教授特制的镇静香片,我曾习惯随身携带。
然而,我已经很久没再用了。
“对,是我的。”我承认道。
“我们在塔楼顶上发现了它。经过询问,有人说曾见你在身上带着这种香片。”
“谁告诉你们的?”我追问。
“是你的老板飞岩先生提到的。”警官回答。
我点头确认:“没错,那是我的东西。他说得没错。你们现在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瘦削的警官再次强调:“我们是来调查情况的,不会冤枉无辜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违法者。”
我只是淡淡回应:“但愿如此。”
“感谢你的合作。”警官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我一一与他们握手,将两位警官送出了门外。
关上门后,我瘫坐在沙发上,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我之前报的案没有任何进展,现在自己却莫名其妙地成了案件的一部分,还得跟警察打交道。
很明显,警方怀疑我。
有个驼背的老头声称看到一个人影上了楼,说是我;而且在顶层还找到了一些香片,也说属于我。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认为是我返回了塔楼,并把托马斯推下了楼?
这太荒谬了,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警官的话在我脑海中回响:“你老板飞岩先生说这是你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在飞岩面前展示过香片呢?为什么飞岩对我的事情这么清楚?
仔细一想,倒也不奇怪,想想郑薇之前的男友们的遭遇就知道了。
时间久了,人总会变得大意。
从最初的警惕到后来的放松,我已经失去了那份戒心。
没想到今天会突然面临这样的局面,让我措手不及。
涉嫌谋杀,谁能轻易承受得起?
“我是不是该找个律师。”我喃喃自语。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艾瑞斯探进头来问是否需要帮忙。
我明白她并不是真的热心,而是想要打探消息。但我此刻没心情应付这些,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艾瑞斯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