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南笙笙,久久没有说话。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出院。
对于南笙笙而言,抑郁症或许是个病,但对于我而言,抑郁症又不算什么。
只要没有出现肢体具象化,这点又算的了什么。
我花钱派人搜索了之前那个半夜打给我的电话号码,最终发现那个号码已经被注销了。
我在那天回去之后就把我穿的那身衣服给扔了。
那个男人虽然很想要跟我来一场,但他很聪明,没有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一点他的东西
就连最后一丝的线索都中断了。
没有证据,只是单凭一张嘴,根本就立不了案,警察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
我差点被一个男人给侵犯的事情,最终也只能咽在心里。
除了差点当了见证人的Andy,这件事情说出来,又有几个人相信。
一想到这件事情,我心里只觉得憋屈。
我最终还是选择去上班了。
被人侮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上班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用一种悲伤去冲淡另一种悲伤。
上班之后,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又是不一样。
我去找Andy要求安排工作的时候,她见到我也是有点儿吃惊。
“段怀川,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待几天嘛,怎么你,突然间又回来了?”
我料想到Andy会这么说,所以我心里早早的就打好了腹稿。
“我还是喜欢回来上班,在家待着太难受了,思来想去,我还是选择来上班了。”
她看着我的脸,被我这句话给说的半天没有回应。
等了好几分钟,Andy才给我安排了一些简单的工作。
我看着手里的文件,心里又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不过就是请假了几天而已,为什么搞的我跟请假了好久一样。
我回去看着手里面的文件,不知道是因为心理问题还是生理问题,感觉好重好难受。
做完那些工作,我只觉得难受。
手好痛好酸,心好痛好累,肚子也是一种空虚感,胸腔也是痛......
全身上下,我都感觉好难受。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心里还在茫然,忽然间就看到一个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那是一个女人,样子高挑,长得很好看,但样子看起来凶凶的。
她看着我,眼神凌厉,直接把手上的文件摔在我的办公桌子上,瞪着我来说。
“段怀川,你看看你整理的文件,整理的都是什么鬼,看都看不懂。”
我看着她,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我看着那个文件,杂乱无章,一点也不像是我干的。
想也没有想就直接就辩驳了这个女人的话。
“这个文件,一看就不是我负责的,我不可能干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