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浩瀚宇宙之中,自由而神秘,时空的坐标因在他手中而变得熠熠生辉——流浪者。
演绎者:恶毒王后。
傲慢,嫉妒,美貌,这是演绎恶毒王后最重要的几点。
乌云遮天,在宇智波领地中洒下浓重的黑影。
夜,格外的静,像是暴风雨的前奏。宇智波佐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抬头看向天边,看着皎洁的月一点点被乌云浸食。
不安——
他原本的轨迹应当继续前进,寻往家的方向。
但,总有意外发生。
宇智波佐助的前面站着一人,他约莫十五岁左右,黑发蓝眸。
宇智波佐助敢肯定面前之人是突然出现的,视线上移,额上并没有佩戴护额。
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这里是宇智波的族地,非本族之人并不会来这里,既然如此,那大概率是敌人。
宇智波佐助强压住心里的恐慌,大脑飞速的运转,凭他的L型,他根本跑不过眼前的敌人。
江渝钢蓝色的双眼紧盯着宇智波佐助头发上,准确来说,江渝是在看宇智波佐助头上的半透明蓝色文字,白雪公主。
他看着奇怪宇智波佐助,哦,不,白雪公主。
光脑,你是不是出bug了?
【没有,檀木般的黑,雪白的肌肤,七岁,一切都符合】
江渝仔细打量着宇智波佐助,嗯,檀木般的黑,雪白的肌肤,是,都挺符合。
【江渝,白雪公主不可爱吗,不漂亮吗】
可爱是可爱,漂亮也是漂亮,但江渝总感觉怪怪的,要说哪里怪,他一时也说不出来,索性就没有回答。
童话故事像是漂亮糖纸下的糖果,你永远不知道糖果是甜还是涩,除非你亲自品尝过。
【江渝,你要恶毒起来啊,现在你俩大眼对小眼什么情况哇】
恶毒?
哦,对,我扮演的可是恶毒王后。
身L微动,宇智波佐助绷紧着身子,随后“敌人”撞了一下他的身躯,狠狠的。
疑惑——
沉默——
长达三十秒的沉默,江渝眉眼低垂,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
清冷带着少年的声音传递到江渝的耳里,“你是哪个国的?”
这是问我是哪里人?
【是的】
“克尼星球”
克尼星球?宇智波佐助将这四字在心里念了一遍,回想自已历史课本中,没,根本没听说过这四个字。
“你的护额呢?”
护额?
“没有”
宇智波佐助看着江渝,这些时间足够他杀掉自已,但这家伙什么也没有让,反而相当“乖巧”的回答他的问题,尽管这样,他也相当可疑。
忍者和平民,这个时代忍者遍地都是,可这个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可没有错过江渝眼里闪过的疑惑。
【江渝,你ooc了】
江渝听着光脑对他说的话,忍不住瞪大眼珠,ooc,哪里ooc了?
【江渝,你身为恶毒皇后应该嫉妒白雪公主的美貌】
美貌,嫉妒,白雪公主,光脑你是说让我嫉妒七岁小孩的美貌吗?
【嗯呐】
癫,实在是太癫狂了。
“白雪公主,身为公主你怎么穿的如此不得L”,江渝视线下移,停留在宇智波佐助裸露的肌肤之上,随后平静的说道。
“......”
宇智波佐助奇怪的看了江渝一眼,现在他终于确认了,眼前的怪人可能得了某种病。
思及此,宇智波佐助忽视江渝径直走向家的方向,而那个怪人也跟着他一起走。
光脑,为什么我和白雪公主距离还有限制?
【这个时间段你俩距离很近】
哦。
我想吃东西了。
【数据库暂时没有记录完全】
哦。
不能吃东西。
江渝默默的跟在宇智波佐助后面。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这味道江渝再熟悉不过了,他的族人特别喜欢战斗,因此血腥味随影不离,尽管江渝跟族人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江渝抬头望向北方,他的母星克尼现已成为一死星。
光脑,我的族人在哪里呢?
【光历记载,828年,有一批人被流放在浩瀚宇宙之中】
流放,听起来不是很妙。
“你这家伙要跟我到什么时侯”,他的脸上有些不悦,眉头皱的有些紧,宇智波佐助并不知道江渝为什么跟着他,但跟踪这件事实在不算理貌之为,更何况,他和怪人根本不认识。
嘴唇瓮动,江渝定定神,钢蓝色的双眼认真的看着宇智波佐助。
“我只能和你待在一起”
这是实话,但因为太过匪夷所思,宇智波佐助并没有信。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寂静的夜,弥漫在宇智波族地的血腥味,这有些糟糕,宇智波佐助企图通过别的方式缓解自已不安的情绪。
“闻到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族人经常打架,但,那一切是合理的,他并不懂宇智波佐助眼里害怕的情绪。
一股战栗自脚底直冲宇智波佐助的脑灵盖,这个家伙,这个怪人,思维太过惊悚,他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说得如此自然!
浓烈的血腥味在忍者世界之中,意味着伤亡,更或者说死亡。
“不要跟着我”,宇智波佐助这声几乎是吼出来的,此刻,不安和寒意全部涌上他的心头。
江渝微微呆愣了一下,随后左顾右盼。
光脑,白雪公主说的是我吗?
【我以为他说的很显然】
我感觉你在嘲讽我。
【没有】
他为什么让我不要跟着他,明明刚刚态度还算平和,几秒钟的时间竟然能改变一个人的态度。
【江渝,虽说人与人无法真正的共情,但现在,你尝试共情宇智波佐助】
不行,共情不出来,完全想象不到。空白的画布,我永远画不出其他颜色。
【没关系,慢慢来,我会一直陪你】
嗯,好。
“不要”,江渝在拒绝。
宇智波佐助一瞬间呆滞了,他似乎没想到江渝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只是呆愣一瞬间立马回归酷哥表情,这次他并没有出声,沉默的继续走着。
头顶高悬着乌鸦,月亮似乎一瞬间成了暗红色。
今晚的夜似乎很长,长到宇智波佐助记了一辈子。
他的家人将长眠于地底,耳畔传来乌鸦嘶哑的叫声,像是死亡的钟声。
视线上移,夺命的刽子手是他平日温柔的尼桑。
为什么?
为什么?!
宇智波佐助已记不清自已当时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那人的,双面卡牌翻面,温柔的尼桑背后是残酷的刽子手,从此刻起,他要背负宇智波的骄傲,要背负滔天的愤怒,路注定狭窄,他一人也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