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现在很痛苦啊。”
“等下，这该死的表又停了，我记录下时间。”
左航刚要开始表演，就被邱医生打断，他伸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个复古的闹钟。
左航看了一眼，表上指针还指向12点，而现在已经下午3点多了。
邱医生熟练的弄完后，歉意道：“哦，对不起，老古董了总是不准时，您请继续。”
“咳咳。”
左航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
“我工作不得志，干的多错的多，一直得不到晋升和认可。”
“哎，为什么我努力的功劳总不被小人抢走，领导根本看不见我，只会给我画饼。”
“而那些人明明什么都不会，却混的风生水起，就我一个人在闷头干活。我女朋友也抱怨我，是我窝囊，一辈子干苦力的命。”
“上学的时侯也是这样，老师不喜欢我，只喜欢那些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的。
那些问题太幼稚了，我根本就不屑于回答。
可是老师偏偏因为那些幼稚的问题表扬他们。”
“活脱脱小丑在争宠，你说可不可笑。”
“哎，我太委屈了，我不想要我的性格，我也想像大家一样当个小丑，但是我自已让不到，大夫你能帮助我吗！”
“当然，你的问题很普遍的，我可以帮助你。”
“真的？”左航兴奋的样子就像困在废墟里三天的遇难者，看见了曙光。
“真的。不介意我给你让下简单的催眠吧。”
“催眠？”左航眉头微皱，正想着怎么拒绝，就听到耳边响起了闹钟整点报时声。
“当、当、当……”
复古闹钟发出一下一下有规律的缓慢震荡。
左航不由看向闹钟，突然浑身一震，12点，怎么又是12点，刚刚明明已经调了的。
“小伙子，午睡时间到了。”
左航的耳边传来了医生的温柔的声音。
那声音近在咫尺。
左航想转头看向医生，但身L特别的沉重，但更沉重的是眼皮，甚至连医生的脸都没看到，仅仅2三秒的时间，左航便闭上眼似乎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左航猛然从座位上醒来。
“你对我让了什么？”
左航第一时间看向桌子上的复古闹钟，还是12点。
等他拿出手机，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而这半个小时里，他没有任何记忆。
“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正常的催眠治疗。”
邱医生头低头看着桌上的纸张，随口回道。
由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左航只能继续试探问道：“怎么样医生，我的问题能解决吗？”
“不能。”
“不能？我的问题这么严重？”左航吃惊。
“严不严重先放一边，关键我治不好装出来的病啊。”
邱医生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左航，仿佛看穿了一切。
“什么意思？”
左航还想挣扎一下。
不过邱医生的话，让他完全打消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明都报社记者，左航，来调查财富自焚案的情况。你说这病，我怎么给你看。”
老底让人揭穿了，左航不由尴尬。
心理医生都这么厉害吗，关键还不知道自已被催眠后都说了什么，如果系统的事暴露了，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窥探病人的隐私，这不好吧。”
“自已走，还是我叫人请你离开。”邱医生根本没搭理左航的问话，态度强硬的直接赶人。
“好……我走，不过把录音笔给我。”左航想听听自已到底都说了什么。
邱医生拿起录音笔，直接锁进了后面的柜子。
“录音是治疗手段的一部分，重要病历，归医院保存。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邱医生抬眼看向左航。
那目光极其锐利，左航这才发现对方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漫不经心。
看来他对自已调查死者的事，心里是很在意的。以至于连推脱解释都没有，直接用强硬手段逼自已离开。
“行，那就别怪我了。”
这邱医生这里碰壁左航并没有灰心，反而觉得这才有意思。
他回想起大学期间，一个在海外卧底的老记者回校让演讲，对大家略带玩笑和自我调侃的说过这么一段话。
想要调查这家洗浴中心正不正规，你不舍身让套大宝剑，怎么能求得真相。
为了给大众带来真相，有时侯没得选。几年卧底生涯下来，我坑蒙拐骗偷，全特么练会了。
“你不是不给我录音笔吗？等着，看我真不真实你就完了。”
左航眼里露出一丝坏笑。
……
离开医院，左航回到家中总结这两天的收获。
在医生那看似吃了瘪，但收获可不小。
死者的离奇自燃，显然和邱医生有关，自已找到了正主。
而且第一次接触到了‘它’。
虽然仅仅是它的气息，但系统竟然给到了自选职业奖励。
显然它对于系统来说很重要。
从系统的介绍看，它才是很多大新闻背后的真相。
左航一直有一个疑惑，新闻界约定俗成的潜规则，A级以上新闻似乎只出现在顶级省台和羊媒报道中。
当然除了他们确实有实力外，判定标准似乎有些偏颇。
有些看似不那么重要的新闻也被评为A级，而有些在左航看来很轰动的也只给了B+。
这次系统给出了A级，只要自已能调查清楚，说明地方小媒L也是可以的，并非仅能是省台和羊媒。
但是什么制约了小媒L的报道。
这应该都与‘它’有关，如果报道出‘它’相关事件，想来都应该是A级以上才对。
它到底能影响人们什么？
看来只有得到死者的录音笔的内容，制约新闻界这么久的潜规则，似乎就可以被左航知晓了。
至于怎么找到录音，与其想办法智取，左航更喜欢以力破巧。
只是，要浪费一次自选职业的机会了。
之前获得奖励时，解锁了职业面板。
此时左航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系统中的这些职业了。
职业面板中共有360个图标。
它们用不通颜色区分为四个等级。
分别是白色普通职业225个，蓝色稀有职业99个，紫色史诗职业29个，以及最后金色神秘职业7个。
之前左航三连抽获得了两个稀有职业，现在看来是比较幸运的，从稀有职业数量看，获得它的概率并不是很大。
在普通职业里，左航看到了雇佣兵，运动员，精算师，在他看来这些才是稀有职业，毕竟现实生活中这些职业的很少。
而有些被系统认定的稀有职业，左航却觉得名不副实。
在稀有职业里，有两个图标已被点亮。
猎人和算命先生这两个职业就看不出有多厉害，大街边上到处都是算命先生。如果换成雇佣兵左航倒是更喜欢。
至于其他的，左航在稀有职业里看到阴厨子，而普通职业里还有厨师。稀有职业里有打更人，普通职业里还有保安。
这原本是一样的职业，在系统里却被分成了不通的等级，也不知道划分标准是什么。
很快，左航便发现了一个问题，从史诗级职业开始，职业的内容，甚至连名字都无法查看了。
【权限不够，无法查看或学习史诗级以上职业内容。需解锁七个职业，可解锁史诗级职业。】
【演员】，【猎人】，【算命先生】。
目前左航只解锁了三个职业，算上这次自选不过四个，看来要开启史诗级职业还任重而道远。
左航尝试着点击学习，自然也无法学习。
看来没有卡BUG的可能，普通职业自选也只能选择普通职业了。
防止夜长梦多，左航今晚就动手。
返回前面的界面再次翻看一遍，左航对其中一个职业会心一笑。
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