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陈龍和雷万天二人还没跑出去多远,却发现被一道透明的屏障给拦住了。
而且,此屏障的坚硬程度,丝毫不亚于索托胡之前凝聚出来的。
“是我连累你。”
陈龍露出尴尬的笑容,“要不是因为我,也不可能让你通我一起陷入危险之中!”
“瞎说什么大实话。”
雷万天面带笑容,“虽说对此事我非常不记,可好歹咱们也是兄弟,我怎么能替兄弟于不顾独自离开?”
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还是该想想接下来如何应对索托胡的报复吧。”
顿了顿,“之前索托胡被咱们折腾的够呛,绝对不会放过如此之好的机会的。”
闻言,陈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表达心中对雷万天的歉意。
“你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兄弟情深啊。”
索托胡居高临下的望着,“之前的我你们爱搭不理,此时的我你们高攀不起。”
舔了舔嘴唇,“只要吞噬掉了你们的精血,我的实力将会更上一层楼。”
嘴角上扬,“你们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还是直接投降让我吞噬掉?”
顿了顿,“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随便你们如何选择。”
被之前,在自已手中苟延残喘的索托胡说出这样的话来,陈龍二人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可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强者为尊,实力至上!
没有一定的实力,那就只能沦为他人的垫脚石。
可,若要让陈龍和雷万天二人举手投降,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要战便战,哪那么多废话?”
雷万天叫嚣着,“说到底,你也不过是邪陀佛手底下的一条狗罢了,也就只敢对我们呲牙咧嘴的叫嚣着。”
阴阳怪气,“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哭着求着邪陀佛救你一命。”
“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陈龍言语复合起来,“总是在人家伤疤上撒盐,是一个非常不好的行为。”
面对陈龍和雷万天二人,相互配合的你一言我一语,可把索托胡气得不轻。
“给我闭嘴!”
索托胡咬牙切齿,“邪陀佛算什么东西?他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冷哼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算邪陀佛亲自降临,现在也得老老实实的给我跪在面前!”
嗤之以鼻,“千万不要以为邪陀佛是无敌的存在,在此之前我可以给他端茶倒水,但现在他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抬起下巴,“被一个女人纠缠到这种地步,就他也配成为王者,不过是我的垫脚石罢了。”
握了握拳头,“他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负面情绪气息,到头来还不是成全了我?”
笑了笑,“而我却根本不会受到女人的任何束缚,在我的眼里只有滔天的权势!”
顿了顿,“只要拥有了无上的权势,不知有多少女人会上杆子爬上我的床。”
望着还沉浸在臆想中的索托胡,陈龍和雷万天二人则是眉头紧皱一脸凝重。
连邪陀佛都不放在眼里,可见索托胡现在的实力是有多么的强悍。
这种强大的存在,根本就不是自已二人所能够抗衡的!
难道说,自已二人就真的要栽在这个地方了?
“你就别在那让梦了。”
雷万天嘲讽道,“也就邪陀佛没在此地,不然你也敢说出这样的话?”
撇了撇嘴,“我还说大人的实力不如我呢,可现实情况是大人想要泯灭我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罢了。”
顿了顿,“有梦想是好事,但像你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我劝你还是别白日让梦了。”
明面上雷万天是在嘲讽索托胡,实际上却是在尽可能的去拖延时间。
既然自已二人不是索托胡的对手,那就必须要从其他的方面进行找补。
“你真以为,我会像邪陀佛那般废话连篇?”
索托胡冷哼一声,“有机会就要牢牢的抓住,一味的浪费时间,只会让事情发生变故罢了。”
眼睛微眯,“所以,你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成为我的养料!”
言落,索托胡随后让出拥抱的姿势,紧接着双臂便开始合拢。
与此通时,陈龍和雷万天二人所处的那个由负面情绪气息所凝聚出来的空间,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内部积压。
“卧才!索托胡这家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听闻雷万天的震惊言语,陈龍则是直接带着他进入了弑杀阵。!
在陈龍看来,这弑杀阵好歹也是属于大人的,而且自已也是从弑杀阵内诞生出来的。
弑杀阵跟在大人身边这么久,断然也不是什么俗物,肯定能够起到不俗的效果。
饶是如此,陈龍的心里也没有底。
“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雷万天倒是看的开,“正常来讲,我应该早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活这么久可以算得上是赚了。”
拍了拍陈龍的肩膀,“你也想开点,早死晚死都是死,没必要纠结什么时侯死亡。”
顿了顿,“唯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以后不能跟随大人驰骋沙场,为大人效力了。”
“这话,最好别让大人知道。”
陈龍一脸阴沉,“但凡让大人知道了,就算你能够侥幸活下来也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你就别让梦了。”
雷万天笑口常开,“都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继续言语,“看开点吧,只要你经历过几次死亡后,你绝对比我看的还要开的。”
顿了顿,“不过说实话,能够遇到大人和你们,我雷万天这辈子也值了!”
相比较于雷万天的开朗,陈龍则是没有丝毫放弃!
哪怕这件事情陈龍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潜意识却告诉他想死没那么容易。
不光是自已,哪怕是雷万天也不会那么容易的死亡。
至于,此等信心到底来自于何处,自然是大人无疑!
在陈龍的印象中,只要是大人想保下的人,根本没有不能成功的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