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女生五颜六色的发色,想必就是我了。
我挑眉看着何醇笙,笑道,“你再把头发染的乱七八糟我就把你ontodiary的代言换了。”
“哎呀,不要这么绝情吗!”何醇笙抱着我的手撒娇道。
“咦。”我鸡皮疙瘩起一身,拿出老板的气势看着我,“今晚有一个晚宴,可惜他们的要求是端庄大气……”
我惋惜地摇摇头,何醇笙赶紧站直,用手敬礼,眼神坚定地可以入团。
我铿锵有力地喊道,“报告sir,属下立刻去把头发染回来。”6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你去吧。晚点去选一件礼服。”
“是!”
进入办公室,秘书已经为我准备好每天必备的咖啡。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来到这个世界,与此同时原主我的记忆也涌入了我脑中。
所以现在的我处理这些事务,虽然不能跟原主比,可也算是得心应手。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落地窗外的天色从白天到日落再到黑夜。
我除了吃饭以及提醒江鹤臣按时吃饭外,一直都兢兢业业上班。
眼睛有些疲劳,我伸手揉了揉鼻梁。
“叮。”手机传来消息。
我拿起手机,是江鹤臣发来的。
【来野杖。】
野杖是江鹤臣和他的狐朋狗友合资开的一家酒吧,去那里玩的人非富即贵。
一瓶酒的价格抵得上普通人十年的工资。
我轻抿嘴唇,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就往外走。
犹豫片刻,我又折返从柜子里熟练地取了一件备用衬衫。
进入野杖,我与里面的人格格不入。
里面的人基本穿的露骨又清凉,而我依旧穿的职业西装,脸上只薄薄涂了一层粉霜。
我目的准确地去江鹤臣他们特定的桌台。
正好看到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哭哭啼啼地紧贴江鹤臣。
“江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我是真的很爱你!”她一边说一边用两团软肉磨蹭他的手臂。
江鹤臣面无表情喝着酒,冷漠道,“滚开,我对睡过三次的女人过敏。”
我熟练地走到女人面前,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向我。
只见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丢给那个女人。
“根据你的市场价以及分手补贴,这是三次陪睡费,如果没有意见就请离开吧。”我平静说道。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数字,把纸条狠狠丢回去,“我对江少是真心的!你一个秘书敢这么侮辱我!”
江鹤臣喝着酒唇角勾起,看着我。
我对被叫做秘书不置可否,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随即又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最后极限,再加十万。”
那个女人看向江鹤臣,江鹤臣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她又心痒这笔钱又觉得难堪,恶狠狠地盯着眼前那个下贱秘书。
江鹤臣惹不起,一个职工还能爬她头上不成。
冲动之下她拿起面前的酒杯泼向我。
“啊——”
周围不知谁发出一声尖叫。
我额前的发丝都湿了,酒顺着脸颊脖颈一滴一滴流入衣领里。
好热好热…
我的前胸浸湿一片,黑色内衣裹挟着雪白山峰若隐若现。
江鹤臣双眸微微一沉,拿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微微磨蹭两下。
我抹掉刺眼的酒水,眼睛爬上红血丝。
那个女人拿着钱得意地看着我,“活该!”
我向前一步,女人轻蔑地嘲讽一声,“怎么,你一个穷人还敢还手?”
我眼神冰冷,垂眸拿起手边的整瓶红酒从那个女人头顶往下倒。
我说道,“脑子有病就去治。”
那个女人被淋的一个机灵,撕心裂肺大吼,用尽全力想把我推开。
我反应极快地往后退一步,那个女人扑空,没来得及收回力狼狈地扑倒在地上。
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大喊,“你个贱人,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刘氏集团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