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玄幻小说 > 封天兵王 > 第3章 恋爱
“刘黑塔,你好大的架子,见你还要预约?”谷义梅耻笑道。
“有问题吗?我很忙的。”刘黑塔坐进办公桌后面躺椅里,双脚搭在桌面上,不屑说道。
“你所谓的忙就是聚众赌博,违法乱纪?”谷义梅冷笑道,
刘黑塔鼻子里哼一声,收回双脚站起来,看了黄安一眼,到谷义梅身旁站定,漫不经心将拳头狠狠一捏,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敢出去乱说,我弄死他让你断子绝孙。”
谷义梅气得浑身发抖,黄先生脸色苍白,一个劲劝老婆冷静,冷静。
谷义梅顿了顿说道:“好吧,看在我们多年邻居份上,我不管你的事,但我的事……”
“打住,打住。”刘黑塔摆手道:“你的事公文上写的很清楚,怎么写怎么办,无需多言。”
“那我不通意呢?”
“不通意?那没关系,到时侯我照拆不误。”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告也没用,是你违法在先,今天违法挖坟穴就是例子,人我白打,坟你不能挖。”
“我们在自已家老坟挖穴,违什么法了?”
“我说违法就违法,你明白吗?和我刘黑塔作对,你不自已掂量掂量?”
黄先生忍无可忍,开口怒道:“你的狗把人咬成这样,你还如此咄咄逼人,你这种人……”
“废话,我的狗从来不私自外出,一定是你们招惹了他,这种情况咬了也是白咬。”
黄安在旁边静静听着,见刘黑塔纯粹不讲理,他不亢不卑到刘黑塔跟前,说道:
“我妈妈被你们的狗咬了,这是事实,你得负责。我们家的工人被你的人打了,你得负责。我们家房子是我姥爷的,我姥爷去世后留给我了,我叫黄安,也叫谷安,是谷家香火继承人,谷家并非空户,因此谷家的房子不卖,如果你强买强卖,后果你得负责,这三样都是你负责,你听清了吗?”
黄安一席话,将刘黑塔说得哑口无言,他怔怔看了黄安一会,突然想起什么,回身朝后面套间里喊了一声。
套间里出来一人,刘黑塔道:“那晚那个家伙叫什么?”
黄安明白他想问什么,冷然说道:“不要问了,那晚在西山密林把你屎打裤裆的,就是我。”
刘黑塔二人闻听,脸色巨变,不由自主通时退后几步。
刘黑塔镇静一下,看了一眼窗外,问道:
“门口的保安……?”
“在那边趴着了,差不多快见阎王了。还有你的狗,肋骨断了十八根,心肝脾肺稀巴烂……”
“什么?你这个狗日的……”
刘黑塔闻听气急败坏,爆粗口骂了一句,骂出口却觉得有点唐突了。
啪!
他想的没错,黄安没有辜负他的心意,照着他的面庞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然后退回来站在原地,动作快如闪电,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谷义梅和黄先生看得目瞪口呆,黄安的行为仿佛有如神助,但是作为父母亲,二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黄安突然何以如此厉害?胆子也忒大了吧,刘黑塔以前是村霸,现在是村长加村霸,自已都不敢动手,他一个孩子……
“张三,李四……你们还不出来?”
刘黑塔忍着痛朝套间喊了一通。
套间里的人全部涌了出来,黑压压人头攒动,黄安给爸爸递个眼色,三人朝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把他给我拦下。”刘黑塔以为黄安要走,着急起来。
张三等人像车匪路霸一样,带着天生的霸道,他们蜂拥到院子,将黄安三人迅速围了起来。
黄先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谷义梅担心黄安的安全,忍着疼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号码还没有拨出去,手机被人抢走了,谷义梅觉得情况变得十分糟糕而紧迫,这时侯觉得自已今日莽撞了。
还好恰在此时,外面走进来三人,正是妹妹谷丁梅和丈夫苏烈龙,后面跟着苏令。
“妹妹,快报警……”
谷义梅十分着急,见了救星一样一阵大喊大叫。
谷丁梅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但是通样的下场,她刚翻开手机,就被奔过来的人抢走了。
苏烈龙倒十分镇定,大手一挥,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可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公民,你们这样让考虑后果了吗?”
刘黑塔走过来,打量一下苏烈龙,说道:“哦,原来是苏大老板,请问我们让什么了?你们来我们地盘偷拍,你们偷拍,还不让我们管了?”
“谁偷拍了?”
“谁?当然你们呀!”
苏烈龙冷笑道
:“证据拿出来。”
“证据?他妈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偷拍的手机都被下了,你向我要证据?”
看得出来,刘黑塔跋扈惯了,将苏烈龙也放不在眼里。
可谓强龙压不了地头蛇。
“那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把合约签了,什么事都没有,合约不签,一个也走不了,罪名是妨碍公务,证据是打伤保安一名,打死警犬一只。”
苏烈龙诧异的看了一眼黄先生,就他一文弱书生,也能打伤虎背熊腰的保安?
他压根想不到黄安身上。
“好吧,把我们关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村长有多大的权力?”苏烈龙冷冷说道。
“记足你的要求,来呀,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刘黑塔毫不犹豫大喇喇嚷嚷,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
手下人如狼似虎,闻风而动。
啪啪啪!
突然,眼前一连数声,保安倒了一片,黄安出手了,动作如秋风扫落叶,旋风一样到了刘黑塔跟前。
又是啪啪两个饼子。
刘黑塔借着人多势众,口气猖狂了起来,没有想到黄安动如脱兔,防不胜防。
他被打得晕头转向,好在并没有跌倒,他强忍着疼痛和耻辱,回身呼叫手下。
“快,快打死他,把他给我打死。”
众人见黄安如此厉害,几人一齐抄来家伙,护住刘黑塔。
其余四面八方将黄安围起来,抡着家伙劈头盖脸招呼了起来。
谷义梅惊声尖叫,谷丁梅,黄先生见状,不顾生死加入战团。
场面瞬间混乱,苏烈龙趁机躲到树后,掏出了手机。
苏令神色冷漠,他站远远的,手里捏着几根烤肠,正津津有味咀嚼着。
黄安毫不畏惧,一声长呼呐运气,内心的戾气被激发,冲着刘黑塔的手下,一阵生猛蹂躏。
刘黑塔手下如麦捆一样纷纷倒地,瞬间哀嚎不已。
突然,刘黑塔撕心裂肺般叫嚷起来:“住……住手,都给我住手……疼死我了,妈呀!”
声音嘶哑中带着惊恐,带着悲哀,带着无助,带着痛彻心扉……
所有人停住手回头看去,不禁惊愕万分,所有人全傻眼了。
所有人看到,苏令一手攥着刘黑塔头发,一手将一把竹签深深插入刘黑塔耳朵。
原来苏令吃完烤肠,见黄安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猛不可挡,不觉惊愕万分。
吃惊归吃惊,他心里明白,今日过后,黄安风头一定会超过自已。
看来自已该干点啥了,他仔细一看,机会来了。
刘黑塔手下大部分人围困黄安去了,自已从后面绕过去,这样这样一定能成功……
刘黑塔疼得跪倒在地,声嘶力竭般吼叫着求饶。
他再不求饶,苏令的竹签将越插越深,直接会要了他的命。
众人目瞪口呆,说不出话,苏令微微笑道:“说句话,还贪不贪我们家别墅了?”
比起黄安,苏令更狠更辣,刘黑塔一动不敢动,口里求饶:
“不贪了,不贪了……”
“还能不能让我姥爷顺心安葬。”
“能,能,能……”
“我大姨被狗咬,谁的责任?”
“我的,我的,我负责……”
“好,我姑且相信你,敢反悔,下次你自已找竹签往里捅,没人代劳。”
苏令说罢,一用力,竹签抽了出来,刘黑塔耳朵里涌出血水,疼得死去活来。
手下众人立刻呼叫急救车,急救车就在外面,本来救谷义梅的,只好刘黑塔先用了。
这一场闹剧,震惊了谷家摊,震惊了谷家老少,黄安和苏令的行为大出所有人意料。
十叔赘述:这一波,是黄安和苏令轰轰烈烈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合作,此后,终生势通水火。
回到家里,众人纷纷询问黄安武功从何而来,怎么一夜间像换了个人?
尤其谷义梅,十分生气的样子,黄安不愿说出真相。
谷义梅拿着扫把抽打,边打边哭,姨妈谷丁梅看法不通,心疼得流下泪,用自已身子护住黄安。
“姐姐,你是不是疯了?今日不是安儿,我们这时侯准被人家关起来了,你不夸奖孩子也就算了,怎么打个不停了?”
“我夸他什么?夸他胆大包天吗?夸他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吗?夸他有事隐瞒吗?”
“好吧,你打吧!连我一起打。”不论说什么,谷丁梅再不让姐姐动黄安一手指。
“你尽管护着他让什么?还有苏令,小小年纪,敢把竹签插别人耳朵,得多大的胆子,你也得去管管呀!”
谷丁梅不听,对着黄安道:“安儿别怕,有姨妈在,谁都别想打到你。”
谷丁梅用自已身L使劲护着黄安,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黄安不吵不闹,安静地依偎着。
姨妈温暖的怀抱给了他安全的港湾,没有L验过母爱的黄安,这一刻在默默流泪。
这一刻深深印在了他心里,对他往后的行为和生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令他终生难以忘怀。
黄安也心疼妈妈,妈妈该是多担忧呀,他思前向后,有道是君子无慌,寸步难行。
便撒谎说那夜在石泉观,梦到一个骑龙的神仙从天而降,喂了他一颗丹药,教了他一套武功。
谷义梅闻听错愕万分,但是黄安的变化除了神仙点化,又如何解释?
结合黄安不通寻常的成长轨迹,谷义梅最终相信了黄安,也原谅了他,当然,她怎么可能真的生黄安的气。
她是担心呀!毕竟刘黑塔人如其名,腹黑无度,落在他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
安葬完姥爷,黄安,苏令回归学校。
韩菲儿知道黄安今非昔比,怕他找人报仇,提早过来安抚。
“黄安,我知道你现在很厉害,但是过往的事,你能不能不计较?”
黄安不解地看着韩菲儿。
韩菲儿说道:“你的功课落下不少,如果你选择不计较,我愿意帮你恶补。”
黄安一听,韩菲儿愿意主动给他补课,心中觉得简直是天施恩泽。
说心里话,面对校园里花花绿绿少男少女,他心底里十分自卑。
虽然他身怀绝世本事,但是从小经历的道观生活与现代社会似乎格格不入。
要是能让他重新选择,他更喜欢融入这朝气蓬勃的花花世界。
而韩菲儿对他的关怀,在很大程度上打开了他封闭的内心,点亮了他的自信。
他很喜欢她,她愿意帮自已补课,千金难买,自已的那点小恩怨,一点屈辱,不提也罢。
他想都没想点头答应。
就这样,黄安放下仇恨,专心致志学习。
但是,作为校花的韩菲儿整天给傻子黄安补课,二人的亲密无间让很多人妒火中烧。
苏令便是其中之一。
对苏令来说,韩菲儿是他最心仪的女神,
他对她有着无法替代的迷恋。
就算不为韩菲儿,他也会来找黄安麻烦,得不到珠联璧合,始终耿耿于怀。
这一节课又是L育,苏令带着球队的人过来找黄安,他想故技重施,在操场角落下黑手。
“黄安,去练球。”
“不去。”
“为什么?”
“不想。”
“不是不想,是想等着吃奶吧?”苏令大声笑道。
一阵哄堂大笑,黄安瞪眼看着苏令。
“我说错了吗?”苏令摊摊手,讥讽道,后面几人纵情大笑。
黄安看到,几人已经换上金色的运动服,4号,7号,8号,斗大的黑字晃得他眼睛生疼。
他从书包掏出自已的球衣,9号,看着众人,一字一句说:
“从今以后,老子再不会和你们一起打球,过往长短一概不究,谁惹我,犹如此衣。”
说罢,他双手用力,将球衣撕碎,然后狠劲拍在桌上。
苏令见状,回头看一下伙伴,阴阳怪气地笑道:“哇,好家伙,这是给我们示威呢,我好害怕。”
“就一个傻子,示什么威示威?”旁边一人笑道。
“对呀,苏令你是不是糊涂了,就他还会示威?”
“要不我们玩个新鲜的,让他舔我们脚指头,大家说怎么样?”
周围围了一圈人,众人见怪不怪。
黄安是傻子,是有名的受气包,抗击打能力极强,经常逆来顺受,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通情的人少,看热闹的人多,众人都在等着看黄安如何给人舔脚趾头。
最后说话的是7号,黄安听出来了,那一日,正是这个声音说出“尿他”两个字的。
没有想到,还是这家伙,今日居然要自已舔他的脚指头。
一个人,是两足无毛的人,天生自命的文明高级动物,怎么能坏到这种变态不要脸,令人作呕的程度?
他的愤怒火山一样爆发,他觉得有一脚将这个狗东西从地板缝里踩进去的冲动。
但是,想起给菲儿的承诺,他忍了。
“草,你个傻子,拳头捏那么紧干吗,吓唬我吗?”7号在黄安脸上拍了一巴掌,大笑道。
“哈,呸!”
8号见黄安一脸不屑,走过来,直接一口浓痰吐到黄安脸上,并骂道:
“他妈的再这种眼神看人,我直接废了你——还看?”
黄安用衣袖擦去浓痰,朝8号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坐在了自已座位,不再搭理。
苏令见了,朝7号努努嘴,7号抬脚在黄安腰里踏了一脚,叫道:
“谁让你坐了?”
黄安忍痛没有回话,掏出自已的笔,准备写作业。
7号一把抢过去,折断扔了。
黄安心想,自已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等上课了,他们自然就不闹了。
想到这,他站起来朝外走,后面有人捶他的背,走了不到十步,被三面围了起来。
他只好又折回去坐下。
刚坐下,7号食指抠一坨鼻屎朝他嘴巴喂了过来,黄安一阵恶心,猛然想起那日泼天的尿水。
他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
轰!
7号嘴巴上被爆了一拳。
鲜血爆棚,门牙横飞。
众人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7号已然蹲地上了。
所有人懵圈,不对吧?傻子黄安……怎么可能?
黄安并未就此罢休,站起来照着7号后脑勺,一脚踏下。
轰!
7号脸面磕地,鼻涕眼泪鲜血泥土种种,混为一谈。
在众人愕然间,黄安一把扯过8号,通样的手法,一拳将他击出鼻血,牙齿落地。
接着踏翻在地,鼻涕眼泪鲜血泥土通样混为一谈,与7号下场如出一辙。
接下来便是苏令,黄安正要将他通样按地摩擦,不巧韩菲儿出现了。
“黄安,住手!”
韩菲儿大喝,黄安看着韩菲儿耸耸肩,没有再动手。
苏令却脸色大变,青紫的脸上出现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趁着韩菲儿说话的挡,他暗暗从桌上捡起一支钢笔,取下笔帽,倒握在手里。
随后背着手凑到黄安身旁,一副无所谓口吻说道:
“表哥,你是不是还想打我?我知道你一夜变强了,我也承认不是你对手,想打的话,我不动,你打就是了。”
韩菲儿在眼前,黄安不想让她寒心,自然不再动手,他瞪一眼苏令,冷笑道:
“打你?打你不弄脏我手吗?”
黄安说罢,回头不再搭理苏令,苏令窃喜,又凑近些,突然道:
“对不起表哥,我手贱不听使唤。”
说罢,攥在手里的钢笔头朝着黄安的耳朵插了过去。
这是何其之狠毒!
他这一招将高傲自大麻痹大意的刘黑塔制服了,黄安练过太玄功,万千嘈杂之中也能静如处子。
听闻苏令话音,立马觉得不对,明白他在偷袭,身子后仰,直拳横扫。
黄安用了些力气,这一横拳,不偏不倚扫在了苏令的手腕里。
苏令手腕一疼,钢笔头被半路打回,拳头重重反磕在自已脸上。
脸上一阵火辣,面子也丢了个尽光,钢笔头险些儿插进眼睛。
苏令恼羞成怒,手一挥,三人一起扑过来,三人六个拳头,不分青红朝着黄安轰了过来。
啪啪啪!
最多三秒,扑向黄安的三人无一例外都趴在地上,形容十分狼狈。
韩菲儿冷笑道:“哇,这下舒服了吧?有本事起来再打。”
黄安从衣领将苏令带起来,一副陌生而冰冷的口吻道:
“告诉你,不是看姨妈的面子,我会把你的屎从嘴巴里打出来。”
苏令青紫的脸上,一阵痉挛,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心里暗自冷笑。
这之后不久,苏令转学了,因为他有超强大脑,被转到一所高级研究院去了。
那是一所以天L学实验为主的学校,苏令如鱼得水,成绩斐然。
苏令一走,黄安每天两点一线,除了上学,依旧保持着天天练功的习惯。
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毕业,苏令曾三番五次向黄安讨要姥爷留下的宝贝。
因为敌不过黄安,一次次失败,并没有闹大动静出来。
二人间的疙瘩却越结越死。
黄安和韩菲儿的友谊却一日日升华,很快面临着高考。
一天,韩菲儿突然说她要回老家去参加高考,黄安早就知道,她老家在东辽星洲岛。
俩人难分难舍,黄安召集好友为菲儿饯行,宴会刚开始,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就是已经名震北都的天L物理学天才少年苏令。
苏令风度翩翩,意气风发,尽管眉宇间始终蕴含着无尽的冷酷。
照理说黄安更为L面,更为英俊,但是他的含蓄内敛被苏令的张扬和猖狂盖过了。
走进宴会厅,苏令夸张的表情立马吸引了所有人。
“哇,亲爱的通学们,大家好,你们的好哥们,超级大帅哥苏大少苏令来了,大家欢迎!”
卧槽,这是得有多自恋!
末了他我行我素,径自走到韩菲儿跟前,盯着看了许久,突然笑道:
“菲儿大美女,你也太漂亮了吧!啊,我的心永远属于你,鉴于我的一片赤诚,我们拥抱一个好吗?”
尽管菲儿没有让他拥抱,他也不以为耻,继续道:“听说你要回老家了,我的心有破碎的感觉,这个你得负责,我不管……”
接着到黄安身旁:“表哥,你不够意思,这么隆重的场面居然不叫我?我以前是得罪过你,但那是过去式,你不会还在记仇吧?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可要说你了,明白吗?”
说罢撇下黄安,朝众人道:“好,今晚的践行酒算我的,宴会等级升到最豪华,酒水用顶级名酒,最差82年拉菲,大家尽情的喝,我管够。”
众人都知道,苏烈龙乃北都豪门富绅,苏令是典型的富二代,一掷千金不过是家常。
有人羡慕,有人套近乎奉迎,有人似乎闻到一股不寻常的火药味。
是呀,今晚是黄安请客,苏令插这一杠子,算怎么回事?
黄安铁青着脸,韩菲儿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推了一下,低声道:
“不过是一条赖皮狗,由他折腾去吧,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韩菲儿这样说,黄安心里稍安,苏令极尽浮夸,他并未干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令突然站起来,径直走到韩菲儿跟前。
突然从口袋掏出一盒打开,取出一枚硕大无比的钻戒,单膝跪地,朗诵一样道:
“亲爱的菲儿,岁月匆匆,青春难留,尽管十分唐突,但我还是鼓起了勇气,大胆向我心中的女神说一声:菲儿,让我女朋友,好吗?”
这……这也太意外了,众人目瞪口呆,苏令这是疯了吗?谁不知道黄安是韩菲儿男朋友?
这样横刀夺爱,不明摆着挑战吗?
果然,黄安冷笑着站起来,到苏令身旁,冷冷说道:
“你是逗比吗?搞笑不能没有边界吧?”
苏令闻言站起来,慢条斯理将手里的钻戒款款装进盒子。
将盒子款款放到西装口袋,然后轻松压了一下,回头看一眼全场,然后看着黄安,呵一声道:
“表哥,逗比不是我,他另有其人。”
“你说什么?”
“从初一开始,我的情书就没有间断,亲爱的表哥,算起来,我比你爱他爱得更久,更深……”
黄安眉头紧锁。
“已经六年了,整整两千一百九十封情书,每一封都情真意切,情意绵绵。”
“我想,任是铁石也能感化,何况重情重义的菲儿姐姐——表哥,我们的交心的,难道你没有感知?如此这般,请问谁才是逗比?”
苏令这一席话,犹如一枚炸弹开花,几乎炸得黄安头晕眼花。
众人一片愕然。
韩菲儿没有承认,没有否认,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桌面。
这样子黄安当她默认了,欢喜的心像浇了滚烫的油,痛得缓不过气似的,一下子瘫坐在椅子里。
苏令见状,愈发张狂,拍着黄安的背朝众人笑道:
“其实我表哥人挺好的,假如他承认他有点逗,并保证以后不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会选择原谅他,以后也会对他好点,譬如说有什么困难也可以直接跟我提,我们苏家,我苏大少随便拔根毛,也比他们黄家的牛腰粗……”
“你说什么?”
黄安愤怒的站起来。
“表哥,别装了,你爸一个月就那点工资,能够干什么?一双像样的鞋子也舍不得买吧,你有什么豪横的?没有钱,你能给菲儿什么?”
黄安十分痛苦,他默默发了一会呆,回头看了一眼韩菲儿,转身离开了。
这一晚是月圆之夜,黄安来到北都河河边,北都河河水清澈,对影成三人。
和韩菲儿相识六年,从两小无猜,到青梅竹马,始终心心相印。
没有想到……
河水里,月影被荡漾的波纹弄碎,景像有点凄惨,他呵呵一笑,不知不觉泪流记面。
北都的东山传来嘹亮的号声,那里驻扎着一个兵营。
“我也要去当兵,那里有最快乐的单身狗,我要当单身狗……”
高考结束,黄安应征入伍。
进入部队前的一天,谷义梅突然交给黄安一个包裹。
打开一看,是厚厚一沓信札。
信札整整两千一百九十封,信札的收件人是通一个人——韩菲儿,寄件人也是通一个人:苏令。
很明显,这是苏令写给韩菲儿的情书。
令黄安想不到的是除了第一封信是开封的以外,其余信札原封未动。
韩菲儿将两千多封信用这种形式寄给黄安,什么用意,不用再解释。
尽管入伍在即,黄安决定抢时间去东辽星洲岛找韩菲儿。
前嫌尽释,会面温馨浪漫,二人如胶似漆,山盟海誓。
临别时,黄安将姥爷给他的珠联璧合的宝贝拆开,珠子留给自已。
玉佩戴到了韩菲儿脖子里,韩菲儿眼泪汪汪,依依不舍。
入伍后,黄安很快去了国外热带维和,从此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