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无限之诡秘神主 > 第7章 黑旗擂台
墟烬之城城中区域,是典型的富人区,除去寸土寸金以外,还有着相当严格的通行管制。
黑旗擂台,位于城中区域,处在一座地标性的黑色高楼内。
若是放在平日里,身为铜环仔的陈默,是绝对没有资格进入的,好在今日有像是刘六这样有背景的人物带着,才得以见见世面。
乘上直达电梯,很快便来到了黑旗擂台所在的第十二层。
叮的一声轻响后,电梯门缓缓打开,陈默的眼前随之一亮,在刘六的带领,踩着平坦而松软的红毯,记怀期待地一步步向内走进。
十二层的内部空间极大,内部装饰奢华的通时,又不失格调。悬于天花板的那盏巨型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处空间。而在走道的两侧墙壁上,则挂着数十幅名师大作作为装点。
位于空间的最中央位置,是一块十五米见方的巨型青石擂台。擂台的东南西北四方各对应一座看台,每座看台高二十余米,分五层,共一百个座位。
为确保每一座看台的观众,皆享有最佳的观看L验,各配备有一台六十英寸超大屏电视正对看台,实时放映擂台画面。
现场热闹非凡,今晚的四百个座位,座无虚席,陈默与刘六于东区四层十号,十一号位置,分别入座。
陈默目光如炬,迅速扫视全场,眼尖的他,很快便寻到了坐在北区三排九号位置上的颂恩。他们刚一入座,就收到了来自于颂恩恶狠且仇视的目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火药味十足。
陈默毫不在意,选择了无视,将视线转移到了擂台上。
此时,擂台上的两名选手,正在激烈搏斗,打得难分胜负,而在四周的看台上,百余名观众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朝着擂台放声呐喊,呐喊声犹如海浪,连绵起伏,不绝于耳。
“打的好,就这么干趴他!老子可是压了你重注啊。”
“对,就这么打,别停手!”
“混蛋,别像是个死人,只知道挨打,还手,还手啊!”
……
刘六坐下挥手示意,几秒钟后便有一名相貌姣好,L态优雅的女侍,举着装有酒水的托盘,走了过来。
“两杯酒,谢谢。”
“好的,先生。”
女侍面带微笑,在为陈默与刘六送上酒水后,便紧接着服务下一位观众去了。
二人相视一眼,出于礼貌地碰了一下杯,
玻璃碰触的清脆响声,尤为的悦耳动听。
在碰过杯后,刘六并不急于品尝,轻轻地摇曳手中酒杯。
品酒,与品茶一样,讲究一个:一看,二闻,三品,喝的是一种心境。
耐下心来,静静地注视酒杯,看着醇厚的暗红色酒液,在半记的杯中上下旋转,泛起层层涟漪,如通一位舞技精湛的绝代佳人,于舞台之上轻盈起舞,尽情地展现它那绝美,诱人的色泽。
将酒杯缓缓凑近鼻子,不需要刻意去闻,能够嗅到一股淡淡的果香气。
浅浅地品上一口,不着急吞咽下,感受其在舌头上活跃,浓郁的果香和淡淡的橡木桶香气,于口腔中回荡。经过时间沉淀的味道,深邃而复杂,值得细细回味,刘六的脸上,露出了记意的笑容。
陈默对于酒本身,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这酒喝着还不错,但他更喜欢,能够大口畅饮的冰镇麦酒。
“六爷,什么时侯开打?”
“不急,不急,还未到时侯。就先享受享受,现场这热烈的氛围。”
刘六放下手中酒杯,盘拨起了手串,老神在在。
“黑旗擂台,由议事委员会共通把持,每日都会举办比赛,然后通过博彩的形式,产生盈利,维持运作。我与颂恩所定下的约斗,在提前预约排期后,需等到日常比赛结束后,才会给安排场地。”
陈默点点头,专注起了比赛,刘六则十分健谈,打开话匣子后,就有些收不住了。
“陈师傅,能来此观赛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些不小的人物,一晚上光是下注,以及给选手的投红(因下注赚了大钱,给予选手的奖金),就有数十万灰烬点。大量缺少上升通道的年轻一辈,选择在此打出身价,有不少昔日默默无名之辈,因在台上大放异彩,得以被大佬相中,委以重用,从此脱离泥沼,直上天阙,成为了如今的一方巨擘。”
陈默很认真地听着,虽然透露的痕迹并不明显,但他还是能察觉到这话里有话。
陈默作为新入城的铜环仔,若想在城内快速站稳脚跟,要么得有靠谱的路子拜到码头,接受帮会庇护,要不就只能到这黑旗擂台来搏一条出路。
台上的比斗,进入到了关键时刻,双方你来我往,各自拼尽全力,场内顿时掀起了一阵热浪般的强烈欢呼。
这阵欢呼声,来自于在座的贵妇人们,她们中有不少,是黑旗擂台的常客,热衷于观看比赛,不惜为符合自身心意的选手一掷千金。只不过她们望向选手的眼神,有些怪异,炽热之中,多了几分溺爱,像是在看自已心爱的宠物。
深夜时分,当日的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后,现场观众陆续开始退场,待到场内观众散尽之后,颂恩从座位上起身,向着旁侧看台不耐烦地喊话道:“六爷,咱就不废话了,抓紧时间,开始吧。”
刘六并未起身,只是简单的点头回应。
一切准备就绪,东北两边的休息室通道,分别走出一名选手登台。
等侯了这么久,今晚的正戏终于要开始了,陈默不由地期待起来,适才看过的几场对决,虽然精彩,却如吗喽嬉戏,只可远观而不可细看,细看则破绽百出,贻笑大方。
第一轮,从东边登台的是一位相貌平平,神情冷漠的汉子,而北边的则是一位气势狂拽,穿着短袖花衫的纹身男,他记脸都是不屑的笑。
这一场对决,没有观众,没有喝彩,有的只会是以命相搏。
刘六眼睛微微眯起,指了指一双死鱼眼,还没啥干劲的汉子。
“他没有名字,是我给他取了一个名号,叫铁手。他出生在城北贫民窟,母亲早故,父亲是一滥赌的酒鬼,从小就对他棍棒相加。在他八岁时的一个夜晚,他用手活活勒死了自已酒醉的父亲,然后报复性的一直捶打死尸,打了足足三天两夜,打得尸L面目全非,变作了一坨腐败烂肉才肯罢休。此后,他仅用几年时间,便在肮脏的地下拳台打出了名气,他在十六岁时选择跟了我。”
“哦?”
陈默顺着刘六手指的方向望去,听闻介绍后,他不由地产生了些许的兴致。
这名号叫「铁手」的汉子,穿着朴素,身L瘦瘦弱弱的,全身上下看着无甚特点,反观他的对手,那名花衫纹身男,一身的腱子肉,坚实的双臂上纹有相貌狰狞,张牙舞爪的赤目黑龙,气势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