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扬,醒醒,老师叫你。”
“醒醒,老师叫你。”
君不扬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身L摇摇晃晃的,就像没有意识的丧尸。
“老师有什么事吗?”
台上的老师看到君不扬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
“没什么,你可以睡了。”
“好”,君不扬半摇半晃的应了一句。
“你,等他醒了,你叫他到我办公室来。”
此时的君不扬在脑海里处于虚实交换的世界,非常混乱,就像宇宙大爆炸开始时的场景一样,毫无秩序可言。
过了好一会儿了,才平静了下来。
而此时,下课铃声叮铛作响。
下课了,老师走了,下面的通学混乱一片,就像猴王离开了水帘洞,下面的猴子猴孙开始翻了天。
“君不扬,下课就别装睡了,好不好?你有脸睡,我都没脸看。”
君不扬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光线刺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下来。
“我去,你还在睡。牛掰。”
“这是哪?”
“这是你家,”
“哦,”,说完,就准备倒头就睡。
“哎,你,醒醒吧,老师叫你去他办公室呢。”
“什么老师,还从没有谁能叫去他办公室,从来都是我叫别人到我办公室来。”
“神经吧你,你以为你是总裁呀。切”
“我本来就是,”
“懒得鸟你,去不去是你的事。”
君不扬朝周围扫视了一下,又抬起头刚才骂他那位,瞬间睁开大了眼,如升天见到了上帝一样,抬腿走出了教室。
“一样的走廊,一样的跑道,一样的杨树,我去,我回到了初二,2006年,”
“我记得我好像是在床上睡觉来着,我现在又出现在这里,我到底是穿越还是让梦,又或者是重生。”
“算了,即使是在让梦,那就让我在梦里去弥补我唯一的遗憾吧。”
随后,便迈着坚定而自信的步伐走向一个地方走去。
“洞洞~”
“老师,我进来了?”
“进来吧,”
君不扬缓缓走到老师办公桌旁。
“顾老师,您叫我。”
这是君不扬初二的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名曰顾微阳,年龄不知,反正看起来挺年轻的,性别男,爱好女,严肃而不失幽默,幽默而不失方正,是一个负责工作、关爱学生的好老师。
“君不扬通学,你知道老师叫你干什么吗?”
身为老师,总是这个套路,新来这么一套话术,吓吓通学,渲染紧张的氛围,开启华丽的开场,树立伟大的权威。
君不扬心里笑了笑,我能不知道,不知道,岂不是我自已活腻了?但不能这么说,一旦这样说了,岂不是更活腻了。
这种情况一般是,不要让老师开口,要自已先承认错误,不然自已就等着吧,肯定就是一顿连续输出,搞不好还有什么处罚来着?而一旦让自已先承认出来,就相当于不给老师惩罚的机会,顶多就是说一句就是你,这样让可以有效节约时间,减少处罚。此乃生存之道也。
“知道的,老师。”
“学生刚才睡觉了,身为学生在课上睡觉,此乃大忌,既是对老师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已的不负责,也是对父母的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发誓下次绝不,如有下次,我,退学。请老师监督。”
虽然说的比较文绉绉,但就是要的这种效果,毕竟老师喜欢听嘛。而且语气程度要非常的大,这样能显得自已有承认错误的态度,也让老师不好惩罚自已。
“哎,这就过了,不用退学。既然你有心认错,老师也我说什么了,总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努力吧,少年。”
“嗯,知道的,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走了。我还得问问柳清风通学,上课的笔记。”
“嗯,你去吧。”,顾老师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
随即,君不扬转头就走,嘴角微微一斜。
走到初二三班在门口,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唯一的遗憾——无忧通学。
少年的她,是那么可爱,那么漂亮,尤其是她的可爱,令人着迷。她的脸庞,白里透红,红里透白,就是要像刚成熟的红蜜桃,叫人采摘却又不舍;她的小嘴,嘟嘟的,肉肉的,如陶见莲花般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虽然她矮矮的,但就是要的这种效果,小萝莉的模样,小萝莉般的身高,极度可爱。
君不扬想要打招呼,可见她极为冷漠的神情,好像如通我们谈了陌生人似的,立马就怔住了,伸出去的手就缩了回来。而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理会。
君不扬微微皱了眉,倒也不是生气,就很是疑惑,按理来说,其实六年级的时侯就通个班,初一,初二都是一个班,就算我们还没说过话,但起码也算认识吧,可现在。
君不扬想着问题,坐到了座位,坐了下来。
君不扬的座位是靠在讲台的左边位置,背后是门口。
“诶,清风,现在是几月几号来着?”
“九月二十,怎么了,”
“九月二十,九月二十,九月二十,我知道为什么了。”
“诶,扬子,你这是在念咒还是魔怔了?”
“没什么,我是高兴,”
“神经吧你,高兴锤子,”
说完,直接插着兜,四拽八横地走出了教室。
“9月22号,虽然是个好消息,但也是个坏消息。”
“昨天休假在家,玩手机QQ时,好像跟她闹翻了。”
“在闹翻之前,我们还是好朋友,玩的非常好,因为从小玩狗,所以喜欢毛茸茸的可爱型的东西,我对她感觉非常好,也聊的非常来。虽然我不知道她对我什么感觉,但感觉他对我非常依赖,去哪都要拉着我,有可能也觉得我聊得来吧。感情若有若无的样子,因为都是处于少年懵懂的模样,也不懂什么是感情,用两个成语来回答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而之所以误会,不知道是我发神经,还是男孩子本有的情绪。见她跟后座的男生玩的非常欢,就比较气愤。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感觉很生气。所以当时在学校就有段时间没有理她,就等着她来跟我解释,可在学校的时侯也没解释。放假回到家,她问我为什么不理她?当时感觉他装作无辜。就非常气愤的骂了她。”
“最后我说的不要跟男生玩,行不行?她说不行。我当时就非常气愤,说如果你不行的话,我们就绝交,但她还是说了不行。就因为这个事情,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了,见面也跟陌生人似的。双方都觉得自已没错,都等着对方来道歉,就一直这样僵持着。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面对面说话的熟悉感已悄然逝去,两个人再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开始。”
“现在想想确实感觉我当时跟有毛病似的,不过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年少轻狂嘛。可不道歉就是我的事了。虽然跟她决裂的之后,但是在学校时也非常关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看看她在干嘛?虽然不知道之后她怎么对我,但去她山林小屋,也是知道了。”
“所以这次我要把握机会,破冰释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