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恋上他的唯一 > 第10章 一个做爹,一个当妈
阮琦偏头强忍着笑意,小小池沐,他分分钟拿捏,还揍他呢,真会开玩笑。
池沐起身,接过阮琦手里的筷子,把虾饺喂给阮琳琳。
“来,木木,啊~张嘴。”
闻到香味,阮琳琳抽搭几下,歪头咬下虾饺。
囫囵不清的说着“我…我是看在虾饺的份上才放过你的,可不是原谅你了啊,再有下次,我肯定告诉妈妈,让她断你生活费。”
“哎呦,好好好,你吃吧,吃吧吃吧,吃完再嘟囔。”
阮琦咬下一口鸡蛋灌饼,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小馋猫。
阮琳琳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面塞,池沐不吃饭就在旁边喂着,时不时还帮人擦擦嘴角。
女孩塞的两个腮帮子圆圆的,眼里只有饭的样子,好像一只小仓鼠。
阮琦眼神在妹妹和兄弟间游走了番,好奇的笑道:“喂,池沐,你看上小宝了?这么殷勤?”
池沐脸上的笑容褪去,无语至极,冷着张脸偏头看向阮琦。
“你自已心脏,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之前不是你说把妹妹送给我了吗?怎么?看我们现在太有爱,你后悔了?”
“切,我才不后悔呢。”
阮琦撇撇嘴,勾唇笑了,他把最后一口饼吃下,拍了拍池沐肩膀。
“你去吃饭,她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已能吃。”
“不能吃!”阮琳琳歪着脑袋,一副要和阮琦犟到底的样子。
“好好好,那我喂,我喂小祖宗您成了吧?”
池沐和阮琦一个让爹一个当妈,两人齐上阵,才堪堪把哭包哄好。
郭文文几人去晚了,食堂早被别人洗劫一空,三人去超市买了点零食才算混个半饱。
“哎,琳琳,你吃饭没?”
韩涵边问边从袖子里掏出一根脆脆鲨。
“吃了。”
“这个给你,你不是低血糖吗?这个留着,不行你就啃一口。”
“对,我还带大白兔奶糖了。”
大白兔奶糖有点粘牙,嚼的王晓彤龇牙咧嘴的。
“哇,大家真好,谢谢大家。”
阮琳琳激动的要哭,她弯弯嘴角,尽量克制住自已的情绪。
池沐和阮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池沐环胸笑道“木木好像很喜欢吃这个。”
“木木?你说小宝?”
“对啊,我对咱妹妹的独有称呼,是不是不错?”
“呵,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笑话她写字分家呢。”
阮琦被逗笑了,一年了,他才发现,原来池沐还有这么娘们唧唧的时侯啊。
居然搞什么专有称呼。
咋?叫小宝是天王老子,她能上天?
训练完蹲下和站军姿,大家浅浅被教官放过一下下,休息了会儿。
但是因为起立不及时,又被阮琦罚蹲了。
池沐立在一旁,见阮琳琳拧着眉头,一副马上蹲不住要摔了的模样。
他不好直接喊起立,便上前说道:“蹲不住的打报告,打完报告自行换脚。”
此话一出,底下报告声一片,此起彼伏的。
阮琦咬咬牙,不悦的瞪了池沐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道:“池沐,小心我让你也进去跟着训啊。”
“木木都蹲不住了,你眼瞎?”
“啧,你才眼瞎。”
阮琳琳稍稍偏个头,瞥见他俩好像干起来了,津津有味的瞧热闹,注意力被分散,瞬间觉得脚好像没有刚才那么麻了。
训练齐步行进时,开始时还一切正常。
教好动作要领,阮琦便打算一排一排的挨个走一遍然后挑错。
“第一排,来,听口令,齐…步走!”
“一二一,一二一,一…”
阮琦站在大排头那侧,自家妹子走的什么样,他瞧的不是很清。
池沐忍着想笑的冲动,走到阮琳琳旁边帮着纠正了下,提醒道:“顺拐了。”
“啊?”
阮琳琳袖子里有脆脆鲨,为了以防脆脆鲨掉下来,她走的很小心,记心眼都是脆脆鲨,一个没注意,就顺拐了。
本来脆脆鲨可以装进口袋里面,可是阮琳琳怕压碎了影响口感。
“好,立定!”
阮琦低头掩饰似的揉揉鼻子,踱步到阮琳琳面前,努力藏住自已脸上的笑意,指了指。
“大家如果谁不知道什么叫顺拐,可以瞧瞧阮琳琳通学刚才的样子,那就是…标准的顺拐。”
阮琦故意停顿了下,加重语气。
顿时,场上哄笑一片。
阮琳琳没好气剜了他一眼,耳朵尖尖因为尴尬有些泛红。
贴在裤线上的手指,相互凑近几分,无措的搓了搓。
“阮琳琳出列。”
“是。”
“你去和池教官单独训练一下,等不顺拐了再入伍,省得把其他通学也带跑偏了。”
阮琦忍笑指了指一旁的空地。
“哦。”
女孩撇撇嘴,转身走到了池沐旁边。
死阮琦,非要她在全班级面前丢脸,真烦人。
池沐简单下了几个口令,发现阮琳琳走的还算可以。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女孩都没顺拐,池沐朝后扬了扬下巴:“阮琳琳归列。”
“是。”
“来,第一排,听我口令,齐步走!”
等阮琳琳归好队,阮琦叼着哨子站在队伍中间喊道。
第一排走的很齐,有了刚才的教训,阮琳琳注意力高度集中在自已的四肢上。
这次是没顺拐,只是,挥臂时一个用力,袖子里面的脆脆鲨飞了出去。
池沐顿了顿,眼疾手快把脆脆鲨捡起来塞进口袋里。
“什么玩意儿飞出去了?”阮琦看了阮琳琳一眼,见她低头,他又扭头看向池沐。
“没什么,训练吧,别耽误大家训练时间。”池沐坦然笑道。
阮琦狐疑地瞥了一眼跑道,转身走向了第二排,继续训练。
上午训练,下午是理论学习。
糊里糊涂,忙碌了一天,阮琳琳可算是熬到了晚上下训。
躺在床上,她毫无形象的瘫躺在上面,长吁短叹。
累,孩子真的是要累死了。
军训对她这种人来说,真的不是很友好,总是在难受但不至于死的边缘疯狂徘徊。
“琳琳,你看咱们班闲聊群,好多人议论你和咱们教官关系呢。”韩涵扬手拍了拍阮琳琳的床。
“啊?关系?我们能有啥关系?”阮琳琳努力睁开眼皮,从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