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碧蓝航线:理想与责任 > 第1章 “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
【XX日X月20XX年
南高加索某不知名基地】
【时间:夜晚11点07分】
【天气:暴雨】
“轰!!”
雷电从天空中划过……好似天空的疤痕
天空中依旧下着暴风雨,而暴风雨中的海燕却即将走上刑场……
“『海燕』通志,请问您最后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站在笔名为『海燕』之人面前的人,是一名极为苍老的穿着旧式海军军装的退伍老兵。
他是负责给『海燕』执行死刑的人……
他现在……是一名法警。
“那我就吟首诗吧……”
“需要我帮您记录下来吗?”
“那就我说……然后你记下来罢。”
“好。”
那名法警答应了『海燕』的请求。
并在档案上写了起来。
『海燕』,本名林四仁,曾用名凌,东欧-北亚-东亚统一联合帝国人
出生于豫章省豫章郡
由于长期从事以革命为名的叛国行为,于XX日X月20XX年以叛国罪被捕入狱。
现年龄:24岁
曾任菠萝的海舰队的一名三级指挥员
政治成分:叛徒,间谍
一审结果:死刑,缓刑3个月
二审结果:死刑,缓刑1个月
终审判决结果:死刑,即刻执行
档案记录者:雷泽诺夫
“老雷,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了……”
“抱歉,我尽力了,但是在L制内的通志还是没能保下你。”
“这无妨,物质不灭,粉碎罢了。”
“好了好了,别和我闲聊了,把遗言说完了我就得送你上路了。”
“好好好,那等我死后记得把我骨灰撒到大海里。”
“说完了吗?”
“嗯……”
“那……再见了……”
“嘭!……”
……
随着走马灯里最后一声枪响……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林四仁醒来了……
“呜——呜——呜——”
林四仁只感觉他现在在天上,在高速坠落。
“我靠……”
林四仁尝试调整着自已的迎风面。
“雪山??!”
林四仁的正下方,是一片雪山。
“艹……”
林四仁又看了看身边。
“我怎么穿上我那套M69夏季款海军常礼服了?而且还穿了个红海军配发大衣?这些我不是放我爷爷家里了吗?”
“啪啪啪啪————”
风吹的他的礼服啪啪响。
“艹……”
经常开俯冲轰炸机的朋友都知道,要是一直俯冲的话脑子会充血的。
在即将昏过去的前一刻,林四仁抓紧了他的帽子。
林四仁再次晕了过去……
(林四仁具L形象参考在这条段评内→)
……
“咳咳咳……”
林四仁醒了,并且吐掉了嘴里的血和雪。
他身上似乎并没有那么痛,不知道是低温导致的,还是他是不是成功摔在了雪山上一个角度较大的斜面然后依靠雪的缓冲滑了下来。
“啊,通志您醒了吗?”(日语)
林四仁睁开了眼睛,但是似乎看不清人。
“Товарищ,
вы
уже
проснулись”
对方见林四仁听不懂日语,就换了俄语来问。
“是的,请问您是?”(Да,
кто
вы)
林四仁在高一的时侯就开始学俄语了,自然还是听的懂的。
“Я
корабль
,
Аврора
.
Хочешь
водки,
чтобы
согреться”(我是舰船,阿芙乐尔。要来一杯伏特加暖暖身子吗?)
阿芙乐尔笑着这样说道。
“阿芙乐尔?”(Аврора)
林四仁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说自已是舰船,还叫阿芙乐尔,难不成舰娘吗?他是遇到俄国的中二病了吗?
而随着林四仁视野的逐渐清晰……
“我艹!阿芙乐尔!”
林四仁直接惊讶的中文飙了出来,他是玩过碧蓝航线的,从2019年开始玩的,而且一直玩到了他死亡前的最后一天。
“东煌?”
阿芙乐尔会的中文不多,但多少会一点点的说。
“啪嗒……”
“诶?”
阿芙乐尔一脸懵逼的看着又倒在地上的林四仁。
阿芙乐尔又打量了一下林四仁。
“像是我们北方联合风格的军装但却又显然不是。”
“帽子上的帽徽应该是苏维埃的标志。”
“袖章……”
“K-6,三级舰指挥员”
“军衔……”
“海军上校?”
“有枚勋章……是红旗样式?红旗上面写着……‘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红旗勋章吗?”
“应该是通志吧?可以带回去的吧?”
“皮罗什基!快把他抱起来!”
……
随着皮罗什基将林四仁抱回阿芙乐尔的小房子,周围温度的提升让林四仁的皮肤那在雪里头被冻的失去血液供应的情况缓和了不少。
“好热……”
“您说什么?”
“我很热。”
“这是正常现象,请不要脱衣服。”
“我明白的。”
“请问您叫什么呢?”
“……”
“你可以叫我林四仁或者凌。”
“凌通志。请问您又是怎么从天而降的呢?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
“您来自哪里呢?”
“en……”
“说实话,我不太好跟您解释,请问有纸和笔吗?”
“有的,请问您是要铅笔还是钢笔?”
“钢笔吧。”
阿芙乐尔从她的舰装里拿出一支铅笔和一本笔记本。
“请。”
“嗯。”
林四仁接过铅笔和笔记本,开始画起了一张图,一张如果研究过碧蓝航线世界观的人再熟悉不过的图。
是碧蓝航线WIKI里的那张《碧蓝航线世界观图示》
“……”
“能看懂吗?”
“……”
看着这张图,阿芙乐尔难得沉默了好一会。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只是塞壬的一个试验场吗?”
“是的,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塞壬的一个试验场,名为β试验场。与其他试验场一样,其目的都是塞壬或者说安克蒂斯为了对抗“X”这一未知实L而让的某种实验。”
“……”
“凌通志,您有能证明这一点的东西吗?”
阿芙乐尔多少有点不太愿意相信,就好比如果有天一个人说你生活的世界其实只是一群人特意安排好的就好比楚门的世界一样,你会去相信吗?
“en……你稍微等一下哈。”
林四仁的常礼服是他爷爷送给他的,在林四仁去圣彼得堡旅游的时侯林四仁曾经穿着它与阿芙乐尔在涅瓦河上合影。
“啊,在这里。”
在礼服的口袋里,一张照片被拿了出来,是他与她的合照。
“这是在……圣彼得伯格?”
阿芙乐尔很快就认出来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照片里的那是军舰吧?怎么看着好像是……”
“没错,那就是轻巡洋舰阿芙乐尔。”
“诶?”
“阿芙乐尔通志,在您救下我之前,您应该没见过我才对。”
“……”
阿芙乐尔陷入了沉默
“虽然这张照片还是无法证明这张图是不是真的……”
“不过已经足以让我信任你所述的情报了……”
“但是……”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们的世界只是塞壬的一个试验场的话……”
“那么我们与蝼蚁何异?”
“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
阿芙乐尔陷入了迷茫……
那是一种独属于理想主义者的迷茫。
“阿芙乐尔?”
“阿芙乐尔??”
阿芙乐尔就呆滞在了那,林四仁叫她她也听不到……
“噗”
“诶?”
阿芙乐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身子暖暖的。
“阿芙乐尔!”
是林四仁抱住了她。
“凌……为什么你不骂我是个懦夫或者机会主义者!反而却抱住我?
在危险环境中表示绝望的人,在黑暗中看不见光明的人,只是懦夫和机会主义者才对……
凌……你为什么不骂我……反而却抱住我呢……”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不幸的人了……”
阿芙乐尔终究是没忍住,回抱了上去。
“我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如果我们只是蝼蚁的话,我们的理想又算是什么?我们的理想能成功吗?我们又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让不到!”
“……”
阿芙乐尔就这么对着林四仁倾诉着。
“阿芙乐尔通志……”
“你听着……”
“Смерть
не
принадлежит
рабочему
классу!”
理想主义者在面对“绝境”时可能会崩溃。
但是很多时侯,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记血复活。
“你能明白吗?阿芙乐尔通志?”
“……”
“谢谢你,凌。”
“要出去走走吗?阿芙乐尔通志。”
“嗯……”
……
西伯利亚的极光,很美。
白桦林也是。
“有感觉好一点吗?运动可是能有效调节心情的说。”
“好一点了,但是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吧……”
“还在担心世界被清算?”
“嗯……”
“你知道吗,阿芙乐尔。”
“嗯?”
“其实没有必要担心这个问题的……”
“为什么呢?”
“因为有我这个变数在,无论怎么讲,这个世界也都不会被清算的。一来是只要我还在她们就有研究这个世界的需求,二来是在她们清算之前我也有时间带着你们发展下去。”
“只能是这样吗?”
“除此之外,其他世界的舰船也会以某种的形式出现在β试验场来帮助我们的,所以不用担心那么多的啦。”
“好吧……”
“好了阿芙乐尔,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走下去不是吗?”
阿芙乐尔又被林四仁揉了揉头。
“革命是不会停下脚步的,这句话我可是听你说过哦~阿芙乐尔通志。”
“我明白了。”
阿芙乐尔再次恢复到了那种乐观的心态上去。
“这就对了嘛!我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但是我认为说的很对。”
“是什么话呢?凌通志。”
“是我书记和我说的。
他怎么说的呢?
他这么跟我说的……
他说:‘肯定会迷茫的,这很正常。因为这是一个相当难的问题……如果资本主义L系可以很简单地就撕开一个口子,那么社会主义早就实现了。’
你觉得呢?阿芙乐尔通志。”
阿芙乐尔没有回答……
但是想来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凌,我们回去吧。”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