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浅浅喜极而泣,跑到床边关切的问:“战王,您终于是醒了,看来我的功夫没有白费!”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殉葬了!我这就去告诉贵妃去!”
由于她高兴过头了,忘记了自已如今的处境。
楚南星拉住了她的手,努力的挣扎,摇摇头道:“不,不要去!”
陈浅浅回头盯着自已的手,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拉手,她害羞的咬嘴唇。
她低垂着娇俏的眼眸,说:“那好吧,我不去了,可是你的病有好转的迹象,要辅助汤药才能好得快些啊!”
楚南星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开,可能病太久了,讲话方面并没有那么利索,“你拿着本王的令牌,去和仁堂药房抓药,那里的掌柜是本王的人。”
“和仁堂是战王开的吗?”
楚南星点点头,回应:“嗯!”
陈浅浅心中疑虑,“战王,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战王的病是可以治好的,为何没有人替你治病啊?”
楚南星不想回答她的话题,但又怕她在府里吃亏,他提醒道:“反正不能相信府里的任何人,他们都不是好人!”
陈浅浅接着问:“贵妃也不行吗?”
一提到皇贵妃,楚南星就激动得不行,他激动得咳嗽气短。
“战王,你哪里不舒服啊?怎么磕这么厉害啊?”
陈浅浅伸手替他把脉,叹口气说:“没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气急攻心,毒素又扩散了呢!”
“战王,你才刚醒过来,不能激动的,得好好休息。”
“本王不能再当废物了,你赶快拿着玉佩去找掌柜的,他就懂了。”
陈浅浅半懵半懂的模样,“好!”
“战王,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拿着玉佩,正准备开门时,楚南星叫住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陈浅浅回眸一笑,甜美的声音说道:“我叫陈浅浅!”
楚南星动了动嘴唇,喃喃说了句:“陈浅浅?”
随后,他会心一笑,这笑是带着欣赏的味道。
她刚打开房间的门,外面的丫鬟和嬷嬷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拦我让什么?”
旁边的嬷嬷讽刺她道:“呵,真当自已是王妃了啊?你不过就是一个陪葬品,骄傲什么啊?我服侍战王这么久,我骄傲了吗?”
“就算我是陪葬王妃,也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目前我没死,就还是府里的王妃,你们胆敢对主子不敬?”
“狗屁主子,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配当咱们的主子?且不说你死没死,眼看战王今日就要出葬了,你也不能出去!”
陈浅浅人微言轻的,自是不能说动府里的嬷嬷放自已离府,便拿出代表性的玉佩。
“谁告诉你们,战王要死了?你们是何居心,居然盼着战王死?知道这是这是什么吗?这是战王给我的令牌!”
丫鬟和嬷嬷非但不相信楚南星已经醒了,还转头污蔑她偷盗玉佩出府。
“好啊,你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是想找死吗?居然偷窃战王玉佩!”
拉扯中,陈浅浅一个人不敌对方几人,反而被推倒在地,胳膊都磕破了。
房里传来楚南星呵斥的声音,“大胆,狗奴才,是觉得本王快死了,欺负王妃吗?”
丫鬟和嬷嬷听到声音,先是懵了。
“这是战王的声音?战王活了?”
“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快点放王妃离去!”
对于躺在床上这么久的楚南星,虽然不能动了,但他说的话还是有威慑力的,丫鬟和嬷嬷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敬畏之心,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奴隶血性。
陈浅浅拿着玉佩得意着:“听到了没有,战王发话了,你们要抗旨?”
嬷嬷和丫鬟低头回应:“奴才不敢!王妃请!”
从府里出来时,陈浅浅观察到这些灵堂摆设,心中唏嘘不已。
昨日还是喜气洋洋,今日就挂摆布,这是多想盼战王死啊?
陈浅浅离府后,嬷嬷赶快跑去禀告皇贵妃,楚南星已经醒的消息。
“不好了,不好了,贵妃娘娘!”
嬷嬷跌跌撞撞的跑进皇贵妃的房间,撞见皇贵妃头上戴着白花。
舒贵妃白眼,“跌跌撞撞的,成何L统?何事啊?”
双膝跪在地上的嬷嬷,说道:“战王,他,他醒了!”
闻言,舒贵妃坐不住了,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不敢相信的质问一声:“狗奴才,可知道骗本宫是何下场?小心你的脑袋!”
嬷嬷咽了咽口水,哆嗦道:“贵妃娘娘,老奴不敢欺瞒主子啊!是真的,战王还开口说话了!”
舒贵妃再次睁开眼睛,“什么?”
她听到楚南星醒了,白花都不戴了,迅速的去往楚南星住的院子去。
舒贵妃让人推开了房门,直接快步上前查看,当她看到楚南星睁眼时,立马慌了神,紧张的扶住门,强迫自已淡定。
她转变一副笑脸,朝着床上的楚南星说:“哎呀,皇儿这是醒了?看来这冲喜有效果啊!”
楚南星没有撕破脸,为了维持表面功夫,他喊了声:“母妃!”
“哎,皇儿,你病了的这一年时间里,可让母后担心死了。”
接着,旁边的贴身嬷嬷附和道:“对啊,贵妃娘娘为了战王,可是夜夜哭泣啊!”
楚南星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了句:“辛苦母妃挂忧了!辛苦母妃了,是儿臣不孝!”
“不辛苦,只要皇儿能醒就行!好了,本宫让人传了太医,待会替皇儿治病,切莫不要想太多了!”舒贵妃握着他的手,一顿唏嘘。
“母妃那就不打扰皇儿休息了,若是想母妃了,让人通报一下可好?”
楚南星皮笑肉不笑,点点头回应:“好!”
舒贵妃离开楚南星的房间后,朝服侍他的丫鬟嬷嬷说:“你们给本宫看紧点,有什么风声,记得通报!还有,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去了哪里?”
“老奴现在就跟上去!”
陈浅浅这会已经到了和仁堂,“掌柜的,买药。”
“夫人,要买什么药啊?”
掌柜扫了一眼她,因为她身上穿着还是红色嫁衣,并没有来得急换下来。
陈浅浅拿出自已开的方子,“按照上面的抓药!”
“这块玉佩认识吗?”
掌柜瞅一眼,立马认出玉佩,“战王的令牌?您莫不是战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