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一事,不了了之。
谢临渊一个月在我这里宿了二十多天。
周今禾看我的眼神也日渐犀利。
我对周今禾却越发恭敬,她倒是不再为难我,转而专注于我每日的脉象。
我很配合她。
但她没注意到我嘴角的笑意。
周今禾靠着我,在府中的地位水涨船高,据说秦侧妃气得动了胎气,不甘示弱地如法炮制,将一个模样出众的远房表妹放到房里。
只是秦侧妃失望了。
夜晚,谢临渊掐着我的腰,细细地吻我脖颈,语气幽幽,「你说,我顺了你的意,你该如何补偿我?」
我的头皮一时有些发麻,想到周今禾傍晚的话,我心一横,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仰头咬上谢临渊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世子,这样够吗?」
谢临渊只笑,没有作答,闭着眼,任我动作。
烛光里,我第一次看清了谢临渊的脸,眉目如画,棱角分明,眉梢上有一颗浅色小痣,薄唇微抿,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很快,谢临渊呼吸变得急促......
事后,谢临渊侧身,支着下巴看我,喉头微动,「你倒是会讨我欢心,只是你没个名分,我不好带你单独出府游玩。」
出府?
我想!
但不是现在。
我的注意力一心扑在窗外的雨声上,答得敷衍,「不碍事,府里大,我来一个月,也没逛完呢。」
谢临渊微微蹙眉,没有接话。
次日,我看着干得出奇的地面,又仰头看了一眼高空的太阳,我一时有些怀疑昨晚是否下过雨。
我耷拉着脑袋,往房间里走。
走到中庭,只感觉两个膝盖窝,猛地受到重物敲击,「扑通」一声,我的膝盖着地,又痛又麻,眼眶里顿时涌起一阵潮热。
我呲牙咧嘴了好半天,才抬起头,看向周今禾,「姐姐,这是要做什么?」
周今禾的眼神犹如一把弯刀,似要将我千刀万剐,声音冷得渗人,「做什么?周羡鱼,你玩得好一手阳奉阴违!」
说着,一个锦囊扔到我面前。
那花色,我再熟悉不过。
我心中大骇,肩膀忍不住抖起来。
我的唇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周今禾一脚踹到我心窝,「贱人,你竟敢偷服避子药!」
我歪在地上,疼得直抽气,无法张口辩解。
接着,周今禾一脚踩在我肋骨上,语速放缓,「看来你那个弟弟对你不重要啊?你这么不配合,那我只好断了他四肢,扔到河里喂鱼,来人......」
我惊慌地抱住周今禾的脚,声音呜咽,字字泣血,「不要!求你不要动他!」
周今禾一脸嫌恶地踢开我的手,眼里满是毒辣之色。
「姐姐,世子对我有几分心思!求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声音凄然。
周今禾冷哼一声,声音恢复如常,一字一句道,「再给你一个月,若是再被我发现,你服用避子药,休怪我无情!」
我正要松口气,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中音,「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