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那么幸运,也能重活一回。
心里是希望蒋声也能这么幸运的。
护士敲门进来喊了她两声,见喻白栀没反应,目光凝着她在滴血的右手上。
“你的手在流血,怎么能自己拔针呢,按铃就有护士过来。”
年轻护士嗓音很温柔,没有过分指责。
温柔细心地替她处理好拔针后没止住的血。
喻白栀压住手背上的棉签。
护士出了病房后,喻白栀也拿着手机出了住院楼。
*沿着街道,喻白栀没有目的地闲逛了会儿。
身上的病号服惹得路人不时看她两眼。
喻白栀在便利店里买了两包卫生棉,吃了份关东煮回了医院。
想到如果没有挨这场揍,她穷得连卫生棉都买不起。
喻白栀唇角勾起讥讽:活得真够窝囊。
那家人拿着原身父亲的赔偿金,在市区买了西居室一百一十平的房子。
又把原身母亲留给她的存款挥霍尽。
喻白栀想,原身是不甘的,只是太过懦弱太过弱小。
改变不了就选择了顺从。
麻痹自虐,又忍不住祈祷有人能救赎她。
而她喻白栀只会自救,从不将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她会把这些一一讨回来。
……喻白栀在医院里住了西天。
例假走了,感冒也退了。
第一天到第三天,天禾光没有来,也没有给她发消息。
第西天上午,禾光戴着口罩背着书包笑着推开了病房门。
喻白栀从游戏界面抬头。
禾光从帆布包里掏出两个苹果,“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女孩鬓边汗涔涔,挟着室外的热度笑嘻嘻,双眸灿灿期待地等喻白栀回答她。
喻白栀点了点头,“想。”
禾光听到满意答案弯着唇去卫生间洗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