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也只是下人罢了。
...大宋。
福宁宫。
赵匡胤看着史书上记载的事情，眼睛越来越红。
砰！！！
“老三！！！！”
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赵匡胤此时的脑海完全己被怒火点燃。
“陛下？！”
宦官听到声响，悄悄的走了进来。
砰！
“滚出去！！”
宦官这下不敢答应，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待身体完全退出去之后，站在殿门一旁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另一侧的宦官悄悄的转过头看着他，却见那宦官微不可查的摇了一下头后看着地面。
...大明。
坤宁宫。
“陛下...”马皇后一脸担忧的看着正看着史书的朱元璋。
“妹子，没事。”
朱元璋放下书看了一眼马皇后，摇了摇头，随后又面色冷漠的接着看书。
“唉...”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马皇后坐在朱元璋的旁边安静的缝着布鞋。
“妹子，咱想做点什么。”
“嗯？”
马皇后放下针线，抬起头看着朱元璋冷漠的脸庞。
“让你手底下的宫女，把吕氏悄悄的处理了吧。”
“这？？？”
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夜色，朱元璋平静的说道：“咱相信咱在后来调查过了，不然的话，吕氏不会活的那么久。”
“那你？”
“不止是吕氏，除了常氏之外，标儿身旁的所有人都换一遍吧。”
放下手中的史书，朱元璋一手搂住马皇后，强忍着悲伤的语气说道：“妹子，咱害怕啊...重八...”马皇后面露疼惜的神色，轻轻抚摸着朱元璋的后背。
过了一会，待朱元璋的心情平复下来之后，他站起身，一把抱住史书，头也不回的说道：“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