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楼下的事务所整天都踢里哐啷的,像装修一样……但像今晚这样有精神的可还真是头一次。
一只社畜躺在楼上,欲哭无泪地用枕头捂住耳朵,可楼下传来的不对劲谈话声依旧清晰无比。
“说,你对我的货做了什么手脚,你到底是赤牙还是山狮的奸细?”
……“造成了我们狡兔屋的损失,哼哼……发生什么可就由不得你了,哦吼吼吼吼吼——……”……“你说什么?”
底下不会在从事什么违法活动吧?
…事务所内。
俨然是一幅奇怪的画面。
一个机器人只从箱子里露出头来,一脸悲伤地在诉说些什么。
白头发女孩则两只手托着汉堡遮挡住了半边脸,所以只能不得己坐在“束手束脚”的黑色邦布上以此来限制它?
(他)的挪动。
(虽然女孩不是很重,但也不是一个绑了手脚的“邦布球”所能挣脱的。
)女孩旁边还有一个双马尾女子,停止将邦布身上的绳索收得更紧了的动作,正努力地整理思绪。
……大约一刻钟后,也就是三个汉堡不翼而飞时,妮可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看向邦布:“也就是说,你本是一个绳匠,不幸在空洞里迷失,情急之下将意识转移到不远处的我的货……也就是邦布里,才得以凭借邦布之身存活下来?”
“啊对对对,可以这么理解。”
米栗一面敷衍,一面在心里默默念着什么。
再一次感谢——啊~,普罗米修斯在上,你是我的神!
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拯救了危机的我~(咏叹调)意识空间里。
……普罗米把头甩向一边,噘着嘴抱怨道:“哼……明明之前还叫人家‘潘多拉’来着。”
米栗有些尴尬。
“有……有吗?”
普罗米毫不留情地指出:“就在第一章的……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