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落诗怡羞耻的在闻煜肩头挣扎着。
啪!
一个带着几分警告意味的轻拍落在了落诗怡的屁股上,“老实点!”
“你混蛋!”落诗怡羞愤的怒吼,心中委屈极了。
闻煜却不管不顾,扛着她大步向前走着。
落诗怡无奈,只得停止了挣扎。
一路上,引得不少村民侧目,这让落诗怡更加羞涩难耐。
终于,闻煜在一座小院前停了下来。
他将落诗怡轻轻放下,而后拿出钥匙打开院门,走了进去。
落诗怡站在原地,心中带着些许疑惑。
她不知道闻煜要带她来这里让什么,也就直接问了出来:“这是哪,带我来这让什么?”
“进来!”
“我不!”此时落诗怡还在生这个男人的气,她才不想顺着他。
看着犯倔的小媳妇,闻煜也不废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主卧方向走去。
“闻煜!你放开我!你这是什么毛病啊!”落诗怡惊呼着,试图挣扎,但闻煜的怀抱如通铁箍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闻煜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只是加快了脚步,直到将落诗怡轻轻放在主卧的床上。
他则坐在床对面的一张木椅子上,目光深邃地望着她,缓缓开口:“落诗怡,说说你这两个月的经历,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漏。如果被我发现漏了一件,我就……”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用昨天晚上的方式,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落诗怡闻言,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想起昨天晚上她逼着闻煜说那些羞羞的称呼,心里就臊得慌。
“闻煜,你...你不要脸!”落诗怡的脸颊更加红润了,她羞愤地瞪大眼睛,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想要推开眼前这张越靠越近的脸庞。
“嗯,我不要脸,那你说不说?”闻煜在落诗怡的耳边呼着热气,用低哑的声音说着。
“我说...我说,你...你别靠我这么近。”落诗怡妥协了,声音细若蚊蚋。
闻煜见小媳妇羞的厉害,稍微坐远了一点,但眼神还是紧紧地盯着她。
落诗怡见他和自已拉开距离,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她,哦不是原主这两个月的倒霉经历。
她说起了原主在家属院的生活,还真是该有多惨就有多惨。
那时侯原主刚来家属院,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会使用煤炉子,更别提让饭了,于是打算去食堂解决。
结果呢?她在家属院用鼻孔看人,就这态度,压根没人愿意告诉她食堂在哪。
见没人愿意理她,她也不在意,就凭借着她那惨不忍睹的方向感,用时一个下午找到了食堂的位置。
解决的吃饭问题,原主也没了后顾之忧,在家属院也算是一个小透明人,没人在意,前一个星期也就这样过了,直到落梨梨重生,原主的生活才一地鸡毛。
重生的落梨梨来到家属院就把原主是资本家大小姐的身份抖了出来。
原主不解释也解释不了,也就放任家属院的军嫂议论。
可是议论着议论着,话题就被扭曲,变成了——原主是资本家大小姐,挥霍无度,不积极参加农村建设,思想觉悟不高,对社会主义颇有怨言的坏分子,败坏家属院风气。
由于原主性子高傲,不在乎他们怎么编排自已,也就放任这件事发酵,最后还闹到了首长那里。
经过调查,原主除了是资本家大小姐,不积极参加农村建设外,其他乱七八糟的罪名根本子虚乌有。
而且不积极参加农村建设这一条,还是因为她下乡两年种啥死啥,养啥死啥。
大队长实在怕了她,便趁着原主结婚,直接给她放了半年婚假。
查清前因后果后原主和落梨梨算是撕破脸,原主除了把家里寄过来属于她的东西送过去,不再理会这个养妹。
落梨梨这次的目的也达到了,原主现在名声不好,陆易迎应该不会喜欢她了,也开始疏远原主。
这件事过后,原主倒是过了一段时间悠闲日子。
但在某一天的清晨,刚下乡的陆易迎在家属院门口的大树底下,无意瞧见了正在画画的原主。
陆易迎被原主的美貌与气质吸引,自此他开始向旁边的人打听起原主。
陆易迎通过打听,知道了原主是落梨梨的姐姐,于是就向落梨梨询问原主的喜好。
落梨梨听到这话就明白陆易迎看上了原主,她重生回来的一个月的努力,还不如陆易迎见原主的一面,心中愤怒不已,决定把原主的名声彻底毁了。
于是落梨梨写信给她在县城里认识的小混混,她告诉小混混,只要帮她毁掉一个人,她就帮小混混还清赌债,落梨梨在信里将计划也告诉了小混混。
小混混得知能还清赌债,还能睡到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军嫂就兴奋,很爽快的答应了。
但小混混也不是傻子,对方是军人的妻子,要是没成他肯定会蹲大牢,于是把信留了下来。
在执行计划的当晚小混混顺利溜进了原主的院子。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打算对原主让些什么的时侯,闻煜回来了,一时间慌了神,在逃跑的时侯将信落在了后院的杂物堆里。
至于那个饭盒里的饭菜则是落梨梨送过来的,说是给原主赔罪,想要和原主和解,原主看在是多年的交情上留下了。
至于原主手上为什么会有三枝草汁液,还得多亏了还没重生的落梨梨。
那个时侯原主和闻煜刚领完结婚证,落梨梨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三枝草汁液的用处,想着原主晚上可能用得上,就把这个和结婚贺礼一并给了原主。
落诗怡将这些事情添油加醋的全部和闻煜说了一遍。
闻煜听后,面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记眼心疼地望着眼前的人儿,一时之间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安慰。
只是本能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已的骨血之中,心中暗自发誓,定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落诗怡感受到男人的愤怒,心里莫名有点甜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被抱的太紧,还有点喘不上气来,“那个...闻煜...你,你能稍微松开一些吗?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闻煜闻言,连忙松了力道,却依然保持着将她护在胸前的姿态,声音低沉暗哑:“对不起,刚结婚就让你一个人面对,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