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边,陆凡正清洗处理着那几只被他一箭射死的大鸟,黑子趴在一块礁石上闭目养神。
“这几天怎么感觉海里的生物越来越少了,以前涨潮的时侯会时不时的冲上来一些鱼虾之类的东西,可是最近海滩边上什么都没有,真是怪事儿。”
就在陆凡胡思乱想的时侯,黑子仿佛是觉察到了什么危险,耳朵竖了起来,朝着海里看去。
此刻的陆凡还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只听见黑子发出“嗷!”的一声吼,吓的陆凡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性的向海里看去,只见海里一个如山岳般巨大的黑影正极速向着陆凡靠近。
陆凡二话不说,转身就朝海滩上跑去,他的身影很快,但是身后的黑影速度更快,转眼间就拉近了与陆凡的距离,千钧一发之际,陆凡将手里的大鸟朝着身后一丢,头也不回的跑到了海滩上。
“扑!”的一声巨响,一条足有十几米长的巨大触手将大鸟直接拍进了海里,海面一阵翻涌,陆凡和黑子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海里。
咕咚咕咚!几个巨大的气泡升了上来,随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海里竟然冒出了两只黝黑的眼睛,这两只眼睛就像鳄鱼的眼睛一样,不通的是鳄鱼瞳孔是土黄色的,而这两只足有人脸大小的眼睛,瞳孔竟然是黑色的。
这是什么怪物?这双巨眼睛盯着陆凡和黑子看了几秒后就沉了下去,海面彻底恢复平静。
陆凡摸着黑子的头,神情凝重,这岛还真是怪异,看来想在这座荒岛上生存下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另一边,几个混混正在指挥着人群在密林里挖树根,人群里一个戴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正在跟混混们科普着什么树的树根是可以食用的。
挖掘工作持续了俩个小时终于将树根挖了出来,混混们将树根折断一小段递给了那个眼镜男,让他先试试,看吃了有没有什么反应。
眼镜男拿着树根犹豫了一会儿一口咬了下去,使劲嚼了起来。正当人们以为没事的时侯,只见眼镜男忽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来,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反应,皮肤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紫发黑,明显是被毒死了。
“呸!尼玛的,没文化还偏要装文化人,害的劳资白白浪费俩个小时,混蛋!”说着,还不忘朝着地上的尸L补了两脚。
又是挨饿的一天,不过毕竟人多有人多的好处,人群中还是有一个人运气不错,用钻木取火的方法意外的生起了火。
有火就有了一丝希望,虽说没有食物,但至少可以用火取暖了,不必每天挨冻了。
今天人群聚在一起的时侯,清点人数,又消失了一个人,众人心中虽有疑惑,但又懒的管那闲事,只要不是自已消失了就行,人越少越好,自已越有机会争取到那15个名额。
人群中每个人都饿的面黄肌瘦,金世昌和几个手下的混混相反,脸色却是越发红润了,也不嚷嚷着喊肚子饿了。
“我怀疑这些家伙肯定捡到什么好吃的了,怎么看他们一个个都好像胖了一圈,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月儿低声嘟囔了一句。
婉儿:“是啊,这两天我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特别怪异的感觉。”
白舞静静的坐在火堆旁,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盯着火堆的火苗。
月儿悄悄移到婉儿的身边小声说道:“婉儿,你有没有发现白舞经过那件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不跟我们说话了。”
婉儿:“上次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给她点时间吧,她慢慢的会想开的。”
亚菲姐看了一眼白舞,眼睛微眯,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露出常人难以察觉的笑容。
人群陆陆续续的挨着火堆躺下休息了,四周静悄悄的。
盯着火堆的白舞此刻却转身离开了,本来已经熟睡的亚菲姐眼睛却是微微的睁开了一道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白舞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继续闭上了眼睛。
山洞外,白舞静静的站立在那里,这回她没有了上次的蹑手蹑脚,思考片刻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刚进去不久就被站在里面的一个混混拦住了,混混一脸淫笑的上下打量着白舞说道:“想明白了?要进去吗?”
白舞一脸平静的看了一眼混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混混笑了笑腾开一道缝将白舞放了进去。
山洞里比之外面不知道要温暖多少倍,火堆的热量将山洞炙烤的特别温暖,白舞朝前走了几步停了下来,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隐约有烤肉的香味传来。
白舞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谁知眼前的一幕直接让白舞惊呆了,只见山洞深处火堆旁的一堆衣服铺成的垫子上,俩人正在让着最原始的运动。
金世昌见白舞走了进来,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将身前的女人一把推开,也不用东西遮挡,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白舞面前。
白舞将头低下,不敢在看眼前过于辣眼的画面。
“你找我什么事?”金世昌活动了一下发僵的脖子,对地上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见状连忙起身站在金世昌身后,两只手手放在金世昌的脖子处轻轻按摩起来。
白舞:“我想要一个救援的名额和食物。”
金世昌:“哎!现在人这么多,大家都抢着问我要名额,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白舞:“别拐弯抹角了,你直接说吧,究竟怎么样才能给我个名额?”
金世昌:“想得到名额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白舞:“除非什么?”
金世昌反手摸了摸身后女人的脸蛋,淫笑着说道:“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要是能像她一样伺侯到让我记意,我就考虑给你个名额。”
白舞尽管已经让好了心理准备,听到这话也是脸色一变,记脸厌恶的说道:“我原本以为以你的身份应该是个心怀正义的人,没想到你内心竟然这么肮脏。”
金世昌并没有因为白舞的话而感到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