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了拇指,活脱脱一副马屁精的样子。
“三哥,你,棋逢对手了?”
看着略有苦恼的三哥,玉蓉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看出来了?”
“蓉妹果然聪慧。
我与刘兄相识不过两日,对弈三盘,一盘险胜,一盘平和,一盘残局。
我现在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还没想出破解的法子,明日怕是要输了。”
从不见三哥焦虑,看来现在真是当局者迷了。
“三哥能否给我们看看棋局呢?
很好奇能让我三哥头疼之人。”
玉蓉睁大眼睛问道。
谢远哲随手找了截小木棍,在地上画好并用石子摆出了棋谱。
三人围观。
玉蓉细细的看了下,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挪动石子。
“这颗弃子,保不住了就应当机立断舍去,下面这个位置可以再添两颗,反扑,形成假眼。
三哥应当慎重、大胆的行棋。”
谢远哲醍醐灌顶般一拍脑门,掩不住的兴奋,“蓉妹,你太厉害了,我怎么就笨的没想到呢,妙啊,果真是妙,你救了我。”
只见他欣喜若狂的跑了。
跑半路,边回头边大声喊道:“去去去,一定去!”
谢昱砚倒是没太看明白,跟着傻笑。
一想到最近要学《女诫》,玉蓉头都大了一圈,枯燥无味,太约束人了,不行,她得想个法子,一定要去街上看看。
傍晚时分,她打发贴身丫头海棠,去父亲身边有意无意的透露,说她们小姐没有胃口吃不下东西。
特意避开母亲,玉蓉了解她母亲的脾性,
不好惊扰。
第二天早上,她开始赖床,说肚子有点不舒服。
谢晋安担心,特意来看她,“爹爹费心了,女儿好些了。”
正要请大夫来,被玉蓉拦住,强作镇定:“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不用劳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