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一番风情。
此时他身着雪白中衣,衣上还渗出几道血痕,浑身是伤,看着十分虚弱没有攻击性,唇色发白,发丝凌乱,没有睁开眼睛,还有点哆哆嗦嗦的,一看就是烧迷糊了。
活脱脱一个病弱美人。
舟释夸赞一句绝色,又朝里面瞟了一眼,暗暗摇头一看情形,这还了得,他疼不就是我疼!
立刻抬手往药碗隔空施了术法。
“殿下您一定要熬过来啊。
陛下对殿下您也太狠心了些,这些年来竟连书信都未来过。
奴从八岁就跟您到了北昭,眼睁睁看着您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奴才这心里难过啊。”
小太监说着说着便哽咽了,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鼻涕眼泪。
服药之后,舟释看棠溪珩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又捏了一个诀,凝了些丹露化入棠溪珩体内。
给人治病就是麻烦,既不能慢了也不能一下就给治好。
舟释又在门口守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上不是那么难受了,舟释这才松了一口气,离开了。
没过多久,棠溪珩悠悠转醒。
北昭,临褚城楼。
宋骏奉自己母后的命令天不亮就在城门口守着了,他褪下平日里的戎装铠甲,换上华袍,准备迎接罗月的公主。
罗月国力日渐强大,父皇有心拉拢,听闻那位公主容貌倾国倾城,若是能得公主芳心,那岂不是一箭双雕,既能抱得美人归,又可以得到父皇的青睐。
宋骏美滋滋地想着,不禁挺首了腰板。
接近晌午时,一支举着罗月旗帜的浩荡队伍正向着城门而来。
在队伍里几十辆马车里,靠后方的一辆马车极为显眼。
车身由六匹宝马拉着,马儿的身上全都安着不菲的装饰,车厢整整有西个个寻常马车的大小。
它的左右还有副驾车,皆不凡。
车队更近了之后,宋骏更是惊讶于马车的用料全是千金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