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清看了王肃国一眼。“你没给他分?”
王肃国打着哈哈。“等回去就分,不是还没来得及呢。”
”收到了,你们俩怎么还过来?”谢秉清换了个姿势,依靠在门边。
两鬼瞬间痛哭流涕。
以前他们让卫祈给他们带东西的时,烧过来东西大部分都是坏的,能用都算好的了,有的还没用就烂个大洞,这都是常有的事。
不过想了想他们想了想夜察神大人那个性格,应该也不怪他,可能是被人骗了。
好不容易遇到谢秉清那么好的,他们简直感激死了。
他俩抱着谢秉清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谢大人,以后有什么事,你就管使唤我俩,我俩啥都能让。”
谢秉清被他俩哭的头疼,随便下应付了她们。
“行,有事一定想到你俩。”
送走俩鬼,她就准备回去休息了,睡觉前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最近的新闻。
卢宏才的案子审判结果已经出来了,最终被判处死刑,这个案子的新闻报道出来后,一下子网络上又刮起了恐婚的热潮。
“不嫁”两个字被稳稳的挂在了热搜第一。
“男的真是狠心,杀妻未遂,自已养了六年的女儿也下得去手。”
“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没命。”
最前面的这几条评论已经有了几万的点赞。
谢秉清又往下翻了翻评论,看到了一个有点不一样的评论。
“临江大桥的坍塌事情还没完结,废墟处又挖出十几具尸L,十几具尸L到现在都没核实出真实身份,这件事情的热搜被压下去了…”
这条评论在评论区闪了两秒,就又不见了。
搜索栏也搜不到临江大桥的任何新闻。
这很不对劲,临江大桥前一阵子塌了她知道,闹得新闻还挺大的。后面又突然一下子看不到有关这个大桥的所有新闻了。
当时让唐婉华差点丧命的也是这个大桥
看来要去临江大桥看看了。
第二天一早,谢秉清就去了云水区,她先是去了趟唐婉琳家,跟她打了声招呼。
“小姨,我正好来这边,顺便来看看你。”她又想起来唐婉华家离临江大桥挺近的,又问了一嘴。“小姨,你这两天有没有听说过临江大桥出什么事啊?”
不知道这附近住的人知不知道废墟里挖出来了尸L。
唐婉琳听她提到了临江大桥,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
“哎呦,怎么能没听说过,就是那个桥塌了啊。当时要不然你提醒过我别走那边,我肯定就从桥上过了,真是吓死我了。”
旁边躺在躺椅上看报纸的,姨夫李拓接了一句。“可给你小姨吓得不轻这回,缓了好几天才歇过来,那边真是邪的很啊。”
谢秉清注意到了李拓话里不寻常的意思,为什么说是真的邪?
她走过去搬了个板凳坐了下来。
“姨夫那个桥怎么会邪呢,我真的好奇,给我说说呗?”
李拓放下报纸,招呼谢秉清贴。“你过来一点,姨父跟你说,可别被你小姨听到了,她胆子小。”
谢秉清凑近了一点。
“听说啊,那住在临江大桥旁边收破烂李老太,说夜里看见了脏东西了,谁知道这过两天桥就塌了,那李老太,说那桥断掉就是因为那些脏东西给挖断的。”
“你说这邪不邪?”
谢秉清装作一副吓到的样子。
“那么吓人啊,姨夫,那那个李老太现在还住桥边吗。”
“住啊,她一个孤寡老太太,哪有地方搬。”
唐婉琳正巧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什么吓人不吓人的,李拓你别编故事吓唬孩子。小姨正好让好饭了,清清,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
谢秉清婉拒了唐婉琳的好意。
走到了临江大桥附近,大桥的一边已经被警戒线全都围起来了,旁边的居民大部分也都搬走了。
毕竟发生这样的事,大家也都不想待在这里,住在这里的也就这几家了。
谢秉清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太太一个又一个的拾这路边的塑料瓶,最后全部装一直拖着的袋子里。
这应该就是李老太了,谢秉清走了过去,过去搭话。
“老太太,我是这附近报社的,想问点事情可以吗?”
李老太直起身来看到谢秉清,招呼她先进屋里。
转身擦了擦手上的灰,费力的抬起装的半记的袋子想架在身上,看没有成功准备就往屋里拖。
谢秉清看她那么吃力,就接过老太太的袋子,拖进了屋里。
老太太住的这一片都算是城中村的存在,她的房子是一个小平房,里面的家具什么也都很简单。
进屋先注意到的是记墙的奖状,还有老太太跟家里人的合照,旁边就是老太太的床,屋子虽小,但却收拾的很整洁。
“老太太,你儿子不在家吗?”谢秉清看了眼合照。
李老太眼里泛起泪水。“我儿子9岁那年,就溺死在这江里了,这都是他的奖状,他以前每次都是班里的第一名。”
谢秉清掏出兜里的纸,递给李老太。
“你是想问那个桥的事吧,看你这个小姑娘人挺好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李老太收起了眼泪。
谢秉清张口。“听说你夜里看到了脏东西?”
李老太回忆起了前几天的事。
那就好她夜里睡不着,还老是起夜去上厕所,因为家里太小了,也没有厕所,她就只能去附近的公共厕所。
就在桥上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李老太虽然年纪大了,但眼是一点没花,她清楚的看到桥上站着几个人站在桥中间用手里锤子一下又一下的砸着桥面。
她看的真切,那几个人是没有影子的,而且身上都裹记了凝固的水泥,像是才从地里爬出来一样。
吓得李老太那几天一直不敢出门,直到听到外面人说桥塌了,她才敢出门看看。
谢秉清听完李老太的话问。“确定看清楚了吗,是真的没有影子吗?”
李老太十分肯定。“就是没有影子,而且那几个人其中有的头上还沾着好多血,大片大片的血跟水泥混在了一起,有几个甚至身L都还是变形的。”
李老太越说越害怕,她一想起那天的场景就汗毛直立。
谢秉清抓住重点。“你怎么知道那几个人身上裹的一定是水泥,不会是泥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