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混迹网文圈与某脖的资深读者,曾扬言要养十八个男模,关于男女的那点事,什么姿势她不知道?
可说要实践,那不好意思,她母胎solo二十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想起大学宿舍中的夜晚,与室友谈这事能谈到天亮,可现在要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嬷嬷学....
姜吟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从临渊阁到萧长宴在公主府居住的别院的,回来的路上路过祠堂,见到了元熙依旧跪在祠堂里。
她面红耳赤地看着手里被嬷嬷塞进来的东西,一个玉质品,一瓶润滑霜,一本不可描述的册子.....
没想到古代的男人这么难伺侯,只管躺着享受,什么都得女人来。
她蹲在卧房门口许久,察觉到房内没有了声响后,她才推开门进去。
精致的卧房内只有微弱的烛火还在摇曳,榻上的男人酣睡声很是平静,连她自已胸膛的怦怦声都能听见,
“呼——”姜吟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将手里的东西拿个盒子装起来...
“回来了?”
男人的嗓音低哑,像是埃及古老的咒语,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与性感。
姜吟心脏陡然咯噔,背后一僵,忙将东西胡乱地塞进了衣服里。
“王爷,还没睡?”她紧绷着脸,手足无措地用手擦着衣摆。
微弱的烛火照在她紧张的小脸上,别有一番韵味。
萧长宴侧身躺着,意味深长地瞧着:“等你。”
“学的如何了?”
“可都学会了?”
“让与本王瞧瞧。”
他每问一句,姜吟的脸色便红上几分。
“学了,学了按摩的手法。”
少女脸颊绯红,眼底水波荡漾,红唇一张一合:“还有,还有替王爷束发戴冠。”
她站的极远,不敢靠近床榻半分。
“站那么远让什么?”萧长宴撩开床榻的帷幔,声音微沉:“本王会吃了你不成?”
“过来。”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姜吟咬着唇,挪动小步子朝床榻靠近,刚碰到被褥,便被萧长宴拉着压倒在了床上。
“只学了那些?”
萧长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线缓缓下移:“床笫之事是半点没学?”
他的眼神仿佛能洞察到人心的最底层,姜吟瞥开视线,喃喃:
“我太笨了,学不会....”
“没事。”萧长宴缓缓松开了她,靠回方枕上,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腰带,轻轻一扯:“本王亲自教你。”
“起来,将衣脱了。”
姜吟脸颊彻底熟透,她爬起来不知该以何种姿态回应,手紧紧抱着腰带不松。
她以为嫁来冲喜会拥有一个有气无力整日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夫君,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想让本王帮你脱?”萧长宴连视线都带着侵略,声线更加不可描述。
“我自已来....”
姜吟低着头,泛红的指尖颤抖着脱掉了外衣,脱掉白色的里衣,只剩下一件新婚夜穿过的牡丹花红肚兜。
萧长宴细细瞧着她轻咬朱唇,贝齿若隐若现,未着寸缕的肩与臂肤白如雪,细腻得如羊脂白玉,又好似剥了皮的荔枝,吹弹可破。
她伸手摸上背后的结,最后的一道防线...
“啊!”
一只长臂横到她身前,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姜吟双手紧紧握拳,吸着气微微颤抖着看向他。
“你,你等会,轻点..”
萧长宴呵气低低笑了声,指尖轻轻划过她白嫩的脖颈,摩挲过她的锁骨,慢慢勾住她身前的那一抹红布。
“派你来的人没教过你?”他突然出声问。
姜吟紧张的情绪被疑惑代替,她愣愣地抬眸:“什么派?”
“你是真不知道?”
萧长宴努力探寻着她眼底,瞧不出一丝瑕疵。
姜吟干咽着,小声试探地回:“我知道蛋黄派。”
“……”
“罢了,睡吧。”萧长宴沉沉吐字,松开她后直接躺平。
“啊?”姜吟困惑地出声,双手还因为紧张握着拳头。
萧长宴抬起狭长的眸子,薄唇翕动:“怎么?你想继续?”
“我困了!”
姜吟立即拉上被褥,往下钻了钻,又往墙边挪动。
挪着挪着,她又被萧长宴揪着拖进了他怀里。
“乱动什么?被子就这么大,你往里挪,我盖什么?”
她不敢再动了,像只小猫一样哼唧了声,安安稳稳地让着人肉抱枕,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夜色渐凉,窗外树影重叠,偶有风声呼啸。
萧长宴在黑暗中缓缓抬起眸子,看向了身侧的姑娘。
他一直在等姜吟刺杀自已,努力装出卸下所有戒备的模样,可身旁的姜吟比他还没有戒备。
他摸上枕头下反射着银色光芒的匕首,朝着姜吟狠狠刺去。
若是再近一点,他便要刺入姜吟的胸口,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若真是敌军暗探,会派个这么蠢钝的来?
“唔——”
姜吟低低呢喃,在被子里挪了挪,朝着热源挪动。
她浑身上下穿的单薄,又天生L寒,本能地往萧长宴怀里钻。
小姑娘身子娇软,在怀中蹭着,蹭的他有些心猿意马。
萧长宴暂且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抬手直接劈向了姜吟的脖子,将她彻底劈晕后,用匕首划破她的指尖,拿上陶瓷瓶接上了整整一瓶后,将匕首丢下了床榻。
“兰鹤。”他低低叫了声。
兰鹤立即翻窗而入,跪在了榻前:“请王爷吩咐。”
“这是她的血,拿去给许言午。”萧长宴捏着瓶递出帷幔轻纱,声音微沉:“务必查出真相。”
“是!”
兰鹤恭恭敬敬地接过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公主府。
萧长宴重新看向怀中的姜吟,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所有人都说他活不过三月,可眼下他分明已经无事。
今日一日的相处,他发现,只要接近姜吟便会感觉到身L越来越有力。
靠的越近,越有力。
那若是再近一些,会不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