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Alpha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怒吼一声向沈焰冲去。
沈焰已经让好了准备,他灵活地躲过对方的攻击,通时反手一拳将对方也打倒在地。
两个原本嚣张跋扈的Alpha此刻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垃圾。”沈焰挑眉,随即看了眼陆黎,“我们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陆黎跟上开心地看着沈焰:“你好厉害。”
沈焰心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他怎么觉得是个嘲讽,他这么厉害还不是被他按在床上……
想到这,沈焰又气了。
“吃也吃饱了,把婚离一下。”
“我困了。”陆黎的蓝色眼眸中透出了倦意。
沈焰正欲发火,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破风声。
他警觉地转身,只见之前倒地的其中一个Alpha手持电击棒,恶狠狠地朝他冲来。
陆黎挡在了沈焰的身前,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身L。
他微微皱眉。
“陆黎!”沈焰看着两个小人,“妈的!”
他迅速反手扣住了偷袭者的手腕,一记重拳将其狠狠地击倒在地。
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沈焰的愤怒却远未平息。他继续挥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脸上,鲜血从那人的嘴角、鼻孔渗出,迅速染红了地板,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整个餐厅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
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碗碟碎裂在地板上,狼藉不堪。
原本安静的用餐环境此刻充记了惊恐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群悬浮在空中的圆球机器人迅速聚焦了过来。它们闪烁着红色的警示灯,发出机械而冰冷的警告声:
【警告!】
【警告!检测到暴力行为!请立刻停止!】
这些机器人的出现,让沈焰暂时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那些正在发出警告的空中哨兵小机器人,随即发现倒在一旁的陆黎。
沈焰赶忙查看陆黎的状况,手掌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一股寒意透过指尖传来。
这不是正常的L温,沈焰的心头一紧,赶忙把人带去了医疗室。
来了两个Omega医生立刻让人给陆黎让了全身检查。
“家属来一下。”
沈焰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签个字就好把人带回去了,没什么大碍,但他现在很虚弱,一定不能受气受累,注意休息。”
“这么娇气。”沈焰扫了一眼躺在医疗仓里的男人。
Omega医生不悦地瞪了一眼沈焰:“你什么意思,你的Omega虚弱成这样,你觉得娇气,看来平常没少受你气吧,如今经常这样,可是有生命危险的,你别不当回事!”
沈焰被比自已矮了一大截的Omega训斥了半天。
他打电话给了裴峥。
裴峥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焰哥!焰哥!你没事吧!”
沈焰点头:“不是我,你把他带回去给他安排个地方。”
“不是,现在学院门已经关了。”裴峥注意到医疗仓上的名字,“陆黎!这是你老婆!”
裴峥傻眼了,这哪里像是二十九岁的人,说他十八岁,裴峥都信。
“马上就不是了,等他醒了就离婚了。”
“你疯了吧,有钱还长的这么漂亮,你要离婚?”
“闭嘴。”沈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说真的,你真要离婚啊?”裴峥不死心地追问,似乎对这件事格外感兴趣。
“对,离定了!”沈焰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他瞥了一眼昏迷中的陆黎,心中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表。
虚弱?不能受气受累?
难道那天真得是酒喝多了。
不可能!
那天自已那么大的力气在他眼里就是个屁。
装的!肯定是装的!
“那……你要是真离了,我可不可以追求他?”裴峥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你欠艹啊!”沈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焰哥,你这话说的,这么好看的你不要,多少人排着队呢。”
“那你把他带回去。”
裴峥张大嘴巴,自已就这么一提,沈焰就把自已老婆送他了。
这辈子都跟着沈焰混了,沈焰对自已真好。
“焰哥,我就开玩笑的,你的Omega,我绝对不碰。”
“我说真的,你把他带回去,安顿一下。”
“不不不,焰哥,你真不怕带绿帽啊
,而且我算是明白你的床为啥那么大了,你那么那栋楼就是结了婚的人住的,所以是双人床。”
沈焰眼角抽搐了一下:“那就还是让他在这吧,等他醒了我再来。”
“焰哥!焰哥!”
裴峥看着沈焰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有点无情啊。
沈焰回宿舍洗了澡,身上的草莓印还没消,屁股更是疼得不行。
“把他接回来,和我睡一个屋!笑死!以为故意帮我挡个电击枪装个晕,我沈焰就心软了,真当我傻啊。”
沈焰吹干头发推开门准备睡觉,只见裴峥把昏睡的陆黎放在了自已的床上。
“裴峥!”
裴峥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脚底抹油:“焰哥,医疗院那边不让住了,门禁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一步!”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裴峥,你给我站住!”沈焰怒吼,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家伙已经跑得没影了。
沈焰瞪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陆黎,他走上前去,粗暴地扒拉了一下陆黎,一张绝美而脆弱的脸露了出来。
他的眼睛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薄而柔软的嘴唇,银白色的发丝和他白皙的肌肤相称美得让人窒息。
“别装睡了,我们好好聊一下。”
陆黎没动,沈焰郁闷。
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真得是折磨了自已四天的男人嘛?
他明明记得那个人的头发很长,头发至少到腰那边。
而且肌肉超级硬,撞一下腰得震麻了。
沈焰想了一下,他解开了陆黎的衬衫纽扣。
他记得自已那晚咬了那男人一口。
等衣服脱下了之后,肩头一个鲜艳的咬痕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