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喊我。”
“鸽……鸽。”
花洛轻声咬字,拉开距离缩在椅子上避躲那只缠人的大手。
鸟鸟,坏鸟鸟。
“呼,真要命——”那青涩的小奶音撩的叶清澜徒然生出禁忌罪恶感。
再来亿遍。
看到男孩厌弃地躲闪,甚至还拂了拂发丝盖住粉白小脸,叶清澜的尾指蜷起,指端残存那绵弹的触感。
真的,好软。
如若无阻隔的触摸呢?
他微垂深眸,密匝黑睫拢住眼底邃冷的阴影,“小笨蛋。”
连拒绝也不会,幸好遇到他这个好人,否则被扒的骨头渣都不剩了吧。
小笨蛋花洛看不懂纸牌玩法,关注点在男人艺术品般的指骨上。
叶清澜手指若有若无地闪过牌面,如指尖舞蹈,却缜密至极。
天工雕琢的手,是否会将他像掰断鲜笋般……一丝一缕地撕裂?
撕人好玩吗?
撕掉了不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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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真奇怪,明明喊他宝贝,却做出残忍的事。
绿眼睛坏鸽子。
“我要叫牌了。”
“一锅端!!”
“看来你解禁了?!”
目瞪口呆,叶清澜的惊人牌技让整个赌桌重新评估他的实力。
“小美人给我的好运。”
叶清澜抚摸花洛粉绒绒的脑袋。
难以置信,几轮下来,叶清澜竟然稳赢不断。
他抽了几张大额纸币放进花洛白软的小手,此时花洛清透如水晶纯净的眼眸溢满惊喜。
“我认为这把不算数。”
一个赌徒冲动推开椅子站起身,情绪崩坏:“我的心思没在牌上。”
“小美人故意安排的吗?!
来的也太巧了!”
怀疑与不满,其他赌徒纷纷投向叶清澜和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