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都告上去。
百岭:“……”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现在的余钱也不够请到一个牛逼的律师啊,还有许多需要钱的地方。
在多重压力之下,百岭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外婆也看出了他的难过,居然离家出走了。
半个月后这一天,晚上十点。
百岭一如既往回家就朝家里大喊:“我回来了!”
楼下邻居传来几声狗吠。
因为外婆耳朵不好,很多时候都是听不见的。
喊完没有回应,百岭走进去打开了灯。
“外婆!”
百岭探头看向外婆的卧室。
空荡的卧室了小小地回荡了他的声音,百岭转身跑出了家门去狂拍邻居家的门:“林嫂!
林嫂!”
邻居林嫂打门,还没问他怎么了就见少年目眦欲裂的样子问她:“您有看见我外婆吗?!”
林嫂摇头:“下午回来就没见过了。”
百岭二话不说扭头跑下楼,一边还拨打电话报警。
他没听到身后女人的嘀咕:“走丢了就走丢了,少了个累赘不是能过的更好嘛。”
其实百岭对他这个外婆的感情并不深,他们住在一起也不过是这两个月的时间而己,因为他高考结束满十八岁了,父母也就离异了,本来和他们一家居住的外婆被双方遗弃。
他们不要孩子,只给抚养费,法律也默认百岭判给了外婆。
抚养费只够百岭在这贫民窟里租到一间破屋子,因为那两个除了喝酒打麻将的人自己都穷的揭不开锅,平时的钱都是借的别人的。
而在这种家庭里,家暴和虐待是不可避免的,那时候外婆被好心的邻居接过去住,只是时不时给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百岭送点吃食。
百岭命硬,也是一次又一次都挺过来了,长得大了些知道逃窜了,才免了些毒打,但是饿肚子常有,经常他把外婆救济的干粮一留就是三天才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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