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婶婶,下次再聚吧,实在是圣旨等不得!”
说完,拉着穆剑臣就跑!
出了穆府的门,夫妻二人步行回府。
穆剑臣脸上笑意不断,越想越好笑。
“你笑什么?”
秋玉蕊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
“我以为你会被他们缠得什么都答应他们,没想到他们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我的小娇兔儿是有些智计的。”
“他们果真那么穷吗?”
“穷是真的,但也不至于如此。
人心不足罢了!
陛下赏我时连带他们也赏了。
不说大富大贵,好好经营,这辈子也算是吃穿不愁!”
“那为何还要对我哭穷?”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二房的长子穆剑庭日日赌博。
老子办案都遇到多少次了,懒得管,随他们去!”
————回到侯府,穆剑臣又要走了。
他不舍得娇妻,抱着半天不放。
“反正穆府就是那么点狗屁倒灶的事儿,老子没挑了他们鼻子己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再理他们!”
“不好吧,毕竟…你再去一次试试!
老子的媳妇哪里是天天陪他们演戏的?”
穆剑臣放开媳妇,走出门去。
秋玉蕊突然感觉有些不舍,追出门去,倚着门框问他:“夫君,你去哪儿?”
“抄家!”
————孟广禄的家被抄了。
家中财帛,书信文书尽被穆剑臣带回北镇抚司。
穆剑臣坐于正厅,翘着二郎腿,手中捏着香珠,耳边竟是孟夫人的谩骂之声。
穆剑臣闭着眼睛也不管,就这么让她骂着!
蠢妇!
老子只是抄家,又没拿人,现在不去求人在这骂老子有什么用!
回去翻看了文书,这孟广禄还真是个大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