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通房,衣衫不整浑身是伤的从他家抬出来。
秋玉蕊越想越不对,自己家几年前也死过丫鬟,据说是病死的。
但也绝不会从大门口抬出去,更不会青天白日的被人看到。
穆剑臣可是锦衣卫,他府上死了通房怎会大摇大摆的抬出去?
还让人看到?
还有七八个之多。
秋玉蕊不禁抬眼看着穆剑臣,虽有时凶恶,但眼神却是清澈的,不像是那大奸大恶之人。
眼神被发现。
“你看我做甚?
是不是很俊俏,看不够?”
穆剑臣笑着看她,眉眼弯弯,似有星辰。
“夫君是俊俏的。”
这句倒是实话了。
“你今日同我说话不结巴了!”
男人佯装凶恶,“怎么?
不怕我了?”
“你现下是装凶的,我看得出来!”
秋玉蕊发现一个规律,他最温柔的时候是行房的时候,再有就是这样搂着自己的时候。
“啪!”
打了她的臀尖尖。
“好娇娇,不许怕我!”
————到了秋府。
秋父携续弦李氏在门口等着,却不见那些堂兄弟妹和叔伯婶婶。
本是要宴请宾客的,但是秋父左思右想,有这个大杀神在,请了反而得罪人,就一家人办个家宴便好。
下马车,穆剑臣先下车,在举着她的胳肢窝抱她下来。
引得秋父李氏嗤之以鼻,心里暗骂二人没羞没臊,但又不敢说出口。
寒暄,入府。
秋父名秋恒,六品翰林院修撰。
是个呆头呆脑的书生,只知读书修史,家事儿女事一概不管。
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主。
敬茶,过礼,品茶寒暄。
“我们家蕊儿自小是个顽劣的,这两日在女婿家没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