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会派人暗中彻查。”
曲晏听后眸中含笑道:“多谢师兄解惑。”
“忙啊,暗卫,不知阿晏日后会去专案还是禁卫?”
宿房内。
一位庞眉白发的老者摸着自己白长的胡须,看着眼前的空鸟笼:“嗯......唉,小花怎的夜不归宿。”
老者往花园走去,看着各种鸟儿,就是没看见自己养的小花。
又走到湖边,看见一团纸飘在上面,随后转身找了一根枝条,想把纸捞起来。
“乱扔,哪个不听话的学生。”
老者对面,一位穿着白衣蓝裙的女学生刚从宿房出来,经过花园湖泊。
只见她捡起一根枝条,巡着湖泊水面而来,鞋底轻踩,右手的枝条划着水面。
过来后,纸张尽数贴在枝条上,她将其拿下,双手递过。
“先生。”
声音宛如山涧清泉一般。
老者和蔼笑着接过:“是云纤啊,真是多谢你了,快去上课吧。”
曲晏此时正在国安阁二层听课。
坐在靠窗位置,案桌上角放着算数十经,算筹,笔墨纸砚。
“在那时,此书,难读。”
“书出及遭冷遇,在《隋书·律历志》中称:‘学官莫能追究其深奥,是故废而不理。
’唐初,经李淳风等人注释,这才为十部算经之一。”
算学,宋夫子并不会讲太多,在国子监算学馆,单《缀术》这一本,便需要西五年。
因此宋夫子多数先讲故事,最后便是简单讲解一番。
一位同窗小声嘟囔着:“此书是祖冲之所写还是祖日恒。”
竟也能被宋夫子听到,只见宋夫子点了点头道。
“祖冲之研读了魏晋期刘徽所写的《九章算术》及其创见后,父子二人合力,这才有了《缀术》。”
“........................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