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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想到那个人对自己的头发也使用了那种等价变现的能力,所以我们才无论怎么蹲守都无法等到他的出现。
我拨通了白秩的电话,什么都没有说,然后立刻跳上了在酒店门口等待接客的出租车中的一辆。
三十层电梯外正对着电梯出口的那个监控被白秩从盲区用一根撬棍完全破坏,整个摄像头被切断掉在了酒店走廊厚厚的地毯上,与此同时尹凡从行政套房中走出,径首来到电梯的门口。
二十二,二十三。
我己经坐在出租车上,司机正开往一家我在今天下午预定的餐厅。
二十五,二十六。
白秩戴上手套,拿着撬棍走到了电梯门的侧面。
二十八,二十九。
尹凡拿出手枪,保持着一定距离正对着电梯门。
三十,然后是电梯发出的警报声。
白秩把撬棍的尖端伸进电梯门的闭合缝中强行将其撬开。
狭小的电梯空间里,那个人渣终于避无可避,他看见枪口正对着他的脸,下意识的想要蹲下却被贴身的高级西装束缚了手脚。
“将军。”
尹凡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子弹穿过了他的头骨,喷洒而出的血液在顷刻间把狭小电梯的西壁都染成了红色,颅骨的碎片嵌在电梯的广告板上,在金色的顶灯的照耀下露出瘆人的灰白色的反光。
白秩把撬棍扔在地上,挂断了我的电话,此时我刚刚下车来到餐厅的门口。
“经纬线”三人组瞬间齐聚在了意大利餐厅的门口,我走上前推开厚重的玻璃门,这里今晚己经被我提前包场,尹凡把手枪收好,跟在我身后走进了餐厅,白秩脱下手套,最后一个进来并带上了门。
这是天衣无缝的不在场证明,此刻这家餐厅里所有的服务员都是我们的证人,而那个在电梯里被枪杀的人渣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几位的菜品就照之前在电话里预定的,还是需要再做其他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