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的弟弟递过去一支,“喏!”
女士烟细味道淡,张延排斥这种淡淡的柔和的味道。
“二哥怎么还没来?”
讨好不值钱,张云把递出的烟首接远远掷出去,香烟轻,半路落了地,离目的地脚踏式垃圾桶还有一段距离。
“他不得将人送回去哄了才过来。”
张云不足为奇,教着自己的小弟,声音妩媚动人:“恋爱期的男人不属于自己,属于女人想象中要摆弄的爱情木偶的化身。
不少男人乐在其中。”
张延无言以对,眉头紧皱,想起了小时候经常看到的傀儡戏。
用在女人对男人的操控上,就像跟他说,一个技艺高超的木偶师,巧妙地操纵着手中的丝线,让男性木偶按照她的意愿翩翩起舞。
而这些男性木偶明知女人的操控仍然愿意配合,甚至感到幸福和满足。
“弟弟,别苦哈哈的。”
“只要双方都能从中获得快乐和满足,这种操控就是一种美好的爱情表现形式。”
听长姐说爱情,张延差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