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玄幻小说 > 穿越之后必当一 > 第007章 缕盈茎似月 毒解复曾经
!怎么可以这样呢?!月望舒语塞。
“真的没掉东西?”他重新问道。
“对。”沈杉南面色如常道。
“那...这是什么?”月望舒说着,手中拿着一片叶子,看向沈杉南。
“这是给你的礼物啊。”沈杉南郑重道。
“哦...这样啊。”月望舒恍然大悟。
“哎呀,不对,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是不是有求于我?”月望舒眸光犀利,复眯起双眼道。
“是。”沈杉南直截了当的道。
“什么事啊?”月望舒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鄙人有一朋友,他昨日游玩时意外中了西晏之毒,听闻承舒峰上有缕盈草可解毒,所以此行是为他求解药。”沈杉南道。
“哦?又是西晏之毒。”月望舒翻了个白眼道。
“那边有缕盈草,自已去摘吧,无聊...”月望舒打了个哈欠。
一听这话,言钰霄立刻喜上眉梢道:“那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找。”
这缕盈草长得却奇怪,淡黄色的叶茎在光线下几乎为透明,不像草,倒似月光般盈澈,可是这倒是符合它的名字“薄缕如月,浅盈映光,缕盈有草,皎明月韶”。
慕鸢北此时正思索着西晏毒需要多少缕盈草来解,忽听见言钰霄的声音。
“够了够了。”
“...可能多了点。”沈杉南略显惊讶。
慕鸢北显然更惊讶,因为他看见言钰霄不知什么时侯摘了一整筐......
“呵呵,不用你管,又不是你来摘。”言钰霄撇了撇嘴角,努力继续维持着他“高雅脱尘”的形象。
言钰霄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我要去看看那个姓温的,万一这草没用呢?”
“言小公子若是想去,当然是可以的。”沈杉南在他身后启唇应道。
说来倒也怪,上山困难,下山毫无阻碍,一路上未有风波,别说“紫绵欢”了,连颗毒草都不见踪迹。大概这整个承舒峰,都处于月望舒的控制之下。
慕鸢北通其他两人顺利回了天穹门。
他觉得这西晏之毒倒是奇怪,温君灼说“会吃人的花”就是西晏花。
西晏花会吸食人灵气,直至枯竭。
至于其毒液,可以腐蚀血肉,控制人不能逃离其花瓣。常人最终会经脉疼痛,灵气衰败而死。
温君灼算是通辈中的佼佼者,却只能勉强逃脱,可见此花之可怖。
慕鸢北再次见到了温君灼,但因西晏毒效,伤势比先前严重得多。
--简直是勉强吊着一口气。
慕鸢北用余光望向沈杉南,对方倒是形色如常地煮药。
言钰霄忍住了泪水,正伏在床边骂温君灼是“废物”。虽然是骂,但却没有什么责怪的语气。
“......没事的,你们...这不是回来了吗。”温君灼颤音无力,唇边泛着苍白的旧色。
“你来喂吧。”沈杉南捧了个药碗来,又将药碗递给了言钰霄。
言钰霄此时却格外地听话,接过了那碗,浅浅舀了一勺底来喂。
“笨...你这样什么时侯才能喂完啊。”温君灼有些无奈,说着便低头将苍白的唇凑向碗边。
言钰霄见此状,忙将碗向前倾了倾,见温君灼饮尽了药,才细想起对方刚才是在骂自已,气愤至极,于是反骂道:“哎呀,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还中了毒呢,我看你不像傻子啊,真是意想不到呢。”
“不像本公子才智聪慧,从来不靠近毒花呢。”
“哦。”温君灼冷道。
或许是觉得自已发言有些过分,言钰霄转移了话题:“...以后还敢出来玩吗?”
“当然,小病不碍事。”言语俏皮,原来药效已经显露。
“更何况我最听不得‘不敢’二字。”温君灼挑眉道。
“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言钰霄说罢便转身拂袖而去。
虽说这缕盈草药效立竿见影,仅仅一株,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大病初愈,总要调几日。
当然言钰霄摘了那么多缕盈草,根本用不完。慕鸢北觉得弃之可惜,干脆一股脑全栽在了仙苕园中,目前长势良好。
天色乌青,忽撒了几滴细雨,阵雷作响,惊得雀儿乱飞,室外少了鸟啼,雨势却不减分毫。
雨水顺着木窗欲漫进室中。
温君灼此时虽几乎痊愈,但还是使不出法力来。瞧见雨湿纱帘,忙去关窗。
“锁门干嘛?给你爷开门。”窗外有人喊道。
温君灼忽闻喊声不禁一惊,下意识开了门。
一道人影窜入,温君灼歪头去看那人,果然是熟悉的面孔。
“呀!言公子造访寒舍,有失远迎啊~”
“想我了?”温君灼调侃道。
“...滚,我想谁也不会想你的。”言钰霄冷冷瞪他一眼道。
真是不出温君灼意料的回答。
......
慕鸢北刚刚从门外跨进来,就望见不远处有道信语符。
“速来。”很简短的两个字。
这字L出自谁笔,他心中早已知晓。
诸和堂内门主慕纪正端坐于主椅之上,次位上是各宗之主及几位弟子。
慕纪见堂内嘈杂,于是手指轻敲了几下椅背,起身开口道:“请诸位暂静。”
“接下来我会宣读‘诸和堂内议事需知’,请静听
...”慕鸢北显然有些怒意。
见此情景,其夫人苡棠浅笑道:“哎呀,凌风,不必拘此小节,我们还有大事要商量。”她一面劝阻,一面将慕纪拉回座位上

巧笑温和,妙言顺耳,众人愈发觉得苡棠真是位贤良的门主夫人。
慕鸢北虽然没有亲耳听过慕纪曾经向前夫人林云倦保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见面前两人恩爱,也会不自主替生母打抱不平。
沈杉南似乎看出了他的不悦,于是皱眉认真地道:
“不要太过在意往事,免得空伤身心。”耳边是沈杉南的劝言。
“若是林师母泉下有知,定不会希望师尊终身郁郁,更不会希望你如此难过。”
“嗯,我知道。”慕鸢北应道。
他再次将视线放到这个父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