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睿死了,死得很蹊跷。他刚刚被双规,被关在招待所里,等待着交代问题。然而,就在这个时侯,他突然心肌梗塞发作,等纪委人员赶到时,他已经凉透了。
纪委书记皱起眉头:“这家伙,心脏怎么这么脆弱?”
办事员有些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还有好多问题等着他交代呢!”
陈福书记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人都死了,一切都消除了。把他的案子归档吧。”
办事员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杜明睿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在一条昏暗的道路上游荡,渐渐的三三两两的人越聚越多,都在浑浑噩噩行走着。在一处道路的旁边,有一个公交站台,站台上有四五个人在那里等车。一会儿,来了一辆车,几个人默默的上车,车子开动,路很平坦,红色的老式公交车慢慢的往前晃悠着,杜明睿坐在车上,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是一个声音召唤他跟着车子,前行,具L到哪里他也不知道,车子好像进了市区,不久来到一处办公大楼的门前停了下来。门口一左一右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左边的那个人脸特别的长,真应了那句话:“前年一滴相思泪,今日方流到唇边。”
而右边那个人却长着两只角,鼻子上还带着一个鼻环,看起来就像一只牛魔王一样,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地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那长角的牛头人用他那粗犷的嗓音喊道:“都到这边来排队,让好登记!”
听到这个命令后,那一车人迅速地排成了一列整齐的队伍,并按照指示从一侧的角门进入。当他们穿过那扇门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宽敞而繁忙的办事大厅。
在大厅中央,坐着一个尖嘴吊眼、身材纤细的美女。她手中握着一支铜笔,正专注地在一块玉板上飞速书写着。每一笔每一划似乎都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很快就轮到杜明睿了,他走上前去,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美女,心中有些紧张。
美女抬头看向杜明睿,问道:“姓名?”
杜明睿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杜明睿。”
“哪里人氏?”
“冀北山城人。”
“出生日期?”
“67年3月30号。”
美女听后,低头查看手中的玉板,脸色突然一变,惊讶地说:“不对呀,你不该来这里的,你还有30年阳寿呢,怎么搞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马帅,马帅,过来一下!”美女高声喊道。
这时,一个长脸男人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美女指着玉板对马帅说道:“这个人不该死啊,还有30年阳寿呢。”
“哦?”马帅疑惑地看了一眼玉板,又转头看向杜明睿,问道:“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杜明睿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啊,我也稀里糊涂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困惑,似乎对于自已来到这个地方感到十分意外。
“这可怎么办”马帅挺为难地挠了挠头。“这是哪里出错了?”他喃喃自语道。
那美女皱着眉头,焦急地问道:“这可怎么办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马帅连忙安慰道:“没事,这种情况以前也经常发生,有时侯会有一些人假死,魂魄却被送到这里来了。只要不超过三天,我们把他们送回去就行了。不过需要上报给陆判大人,经过审查后才能处理。别担心,我现在就去上报陆判大人。”
说着,马帅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输入法力激活后,玉牌发出微弱的光芒。不大一会儿,玉牌再次亮起,闪烁的光芒让马帅不禁感到惊讶。他看着玉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转头对杜明睿说:“你跟我来。”
然后,马帅带着杜明睿走出了大厅,朝着后方走去。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一个幽静的庭院。庭院里种记了奇花异草,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马帅停下脚步,转身对杜明睿说道:“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见陆判大人。”说完,他快步走进一间房间。不大一会儿马帅又回来说道“跟我来”
马帅带着杜明睿转过角门,进入一个小房间后,没多大一会儿,小房间门便被打开,两人走了出来。他们来到一个办公室门前,马帅按下门铃,片刻之后,门自动打开。一个穿着制服、有着一张国字脸的中年人坐在老板桌后面,桌子两边各站着一个警卫模样的牛头人。
一进门,马帅立即将杜明睿按进老板桌前的椅子里,并迅速扣上锁扣。杜明睿就这样被固定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他的眼神充记了恐惧和疑惑,但此刻却无能为力。整个场景显得紧张而压抑,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一般。
“你叫杜明睿”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是”
“冀北山城人”
“是”
“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不知道”杜明睿心道“知道才有鬼呢”
那陆判看到杜明睿真的不知道,就说道“那我们看看你是怎么回事”
说完,右手一指,侧面墙壁出现一幅图画,就如电视一般。杜明睿的一个片段,映射了出来。杜明睿在招待所里正在准备写材料,打扫房间的女服务员进了门,杜明睿没去关心服务员,只是认真的写东西,只见镜头一转,那服务员进了洗手间,回头观察杜明睿没注意自已,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筒,旋开牙膏在牙膏里打了一针,然后放回原位。继续装模让样的打扫一番就出去了。
杜明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这是被人下毒了?”
“肯定是如此了。通灵玉璧是不会说谎的。”陆判道“你个傻子,你以为那些人和你一个鼻孔出气,就是什么好人,一群垃圾烂人,哪有什么好人,哼”陆判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