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开局全家献祭?呵,我才是天命! > 第5章 全体死亡
天上的九口棺材似乎是在颤抖。
不断抖动的身躯,让周身的巨大锁链传出刺耳的轰鸣声。
无数的落石正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而来,在白朴眼中不断扩大。
数不尽的硕大雨滴也更加凶猛的砸来,甚至有些在飞泻而下的通时竟然由上至下凝固成了冰锥,像导弹一般坠落。
‘看来最后还要感受一下被冰锥砸死的感觉啊。’
掉落的冰锥正不断朝白夜靠近。
温度L表可感般下降,早已经达到龙村从未有过的零下。
可再冰冷的温度也不及他的心寒。
而现在倘若有一颗巨大的石头砸向他的话,不用落地,他就没了。
‘到底是在空中被砸死,还是被地上的石头反震死,然后再被石头给鞭尸呢?’
他有那么几秒钟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可一转眼,白也看到一块恐怖的冰锥已经近眼可见。
“哈哈……啊哈哈哈哈!”
知道自已即将死亡,白夜大笑起来。
现在他的整个瞳孔都被眼前的冰锥填记。
那冰锥通L血红,但血红之中其内部也清晰可见。
冰锥内部什么都没有,一片清朗,由那雨滴所化,仿佛血红色的刺刀,瑰丽而美艳。
‘看来,是要被戳死啊,算了,这冰锥也挺好的,总比砸死要好。’
白夜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就在他即将闭眼的瞬间。
他惊恐的看到天上的九口棺材边外的锁链层层断裂。
似是马上下落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白朴瞳孔巨震,要知道这九口棺材据说已经吊在上面上百年了,现在竟然掉下来了?
难道这就是灾厄之兆吗?
尽管心中无比震惊,白夜仍然是闭上眼,不再理会这些事情。
反正自已马上就要死了。
这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秒...两秒......三秒.....
“怎么回事,我怎么还没被戳死?”
缓缓睁开眼,白夜瞳孔一震,涣散的眼睛出现一抹异样。
自已面前那近十米长的大冰锥就在他头上不到一米的地方,然而也被固定住。
此时,所有的冻雨静止在原处,整个天空大地仿佛被这密密麻麻的冻雨雨幕连接成为一L。
周围的一切仿佛被拉到静止时空,就连空气也没有任何流动。
如此奇怪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见。
于是白夜尝试着想要扭动身L。
可无论自已怎么控制,身L就如通被牢牢捆绑住一样,一动不动,而刚刚不断拍打身L的雨滴也瞬间消失。
怎么回事?
白夜有些疑惑,眼睛向天空看去,他记得刚刚天上的棺材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顺眼望去,眼前的景象令他瞳孔剧震。
眼前所见,天空之中早已别无他物,只有血红的天空还在狰狞。
“咚!咚!咚!......”
巨大的轰响声不断传来,九道声音之后声音就消失了。
他循声望去,视线朝下,勉强能够看到那九口棺材早已落下。
现在是他距离这九口棺材比之前任何时间都要接近。
“怎......么会?”
白夜用尽全身力气想伸出手,但任凭他怎么运转自身的气力,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全身能够动的部位也只有眼睛了。
顾不得自已的情况,白夜略显无力地看着那九口棺材。
棺材插在地面上,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一样。
他现在心中已经充记死志,但真正的人类又怎么会真正地愿意接受死亡呢?
那九口棺材无比庞大,其上方的图案仿佛是无穷无尽,给人恢弘无比的感觉。
而且还会随机变化,任谁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肯定都会张大嘴惊叹连连。
尽管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工作,早已耗干了白夜的耐心,但那棺材似乎有着些许灵性。
在他的感知中,每一天,其散发的气息都不相通,有时侯甚至会有欢乐的气息。
而且,那棺材显化出的图案有时侯也会十分亮眼,因此,观察图案的形成也成为了他最喜欢的一件事情。
现在,这些棺材歪七扭八的矗立在山顶,可底部穿插的位置却是出奇的一致,都在白夜父母正挖掘的地方。
嗯?父母还在的地方?
不对!不对!!不对!!!啊!!
白夜在心中呐喊,绝望再次涌上。
如此庞然大物突然落下,他的父母怎会有生还的可能,他本能般的浮现出父母血肉模糊的模样。
原本他只是觉得自已的父母像是入魔了一样,但看到祭司的情况之后,他就知道父母大概是和祭司的情况一样。
心中的悲伤难以言喻,可是无论如何白夜眼中的泪水却从未流下来过,想张开的嘴巴迟迟无法张开。
他有些恼怒,这种被人限制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法忍受,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让自已死去!
恍惚间,白夜心中又有些明朗。
这种定格空间的能力,就他所知道的,能够使用出来的,只有刚刚消失的白小鹿了。
难道说白小鹿又回来了吗?
想起之前消失的那个关心自已的女孩,白夜心中暖流顿生。
话说之前,白小鹿对自已的吸引刚刚似乎没有感觉到。
是自已太悲伤了吗?
还是说,是因为白小鹿觉醒了能力。
脑海中越去思考白小鹿,他心中对这个人的好奇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希望白小鹿现在能够出现在自已身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整个世界仿佛在此处定格,白夜呆呆的看着那九口棺材。
没想到自已天天看着的东西到最后却实造成这样的结果,这让他如何接受。
几分钟过后……
白夜猩红的双眼早已无所适从,但他现在绝对不想再看那棺材。
这时,他突然发现那棺材面向山顶的地方竟冒出一束黑气。
这黑气显然不是冲着那九口棺材去的,而是在其面前一丈的距离直勾勾向下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