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伯啊,你去将将军府的人迎进来吧。”
“是。”
一盏茶的功夫就看着祥伯带着人进来了,那两人的背后还跟着一颤颤巍巍的青年,侍卫随从那是一个都不见啊,端的是个低调。
李朝年坐在主位没起身,等人走进了才看出那青年因为啥颤颤巍巍的,好家伙,这是负荆请罪来了啊,这要是今日不把这问题解决了,明日不知这国都内要传出什么样的话语来编排他们丞相府。
“王将军啊,这是何意,怎地让令郎这般就上门了,瞧着小身板儿,都快压到地上去了,祥伯,还不快给王小将军卸下来。”李朝年一脸不赞通的说着,但是那身子却是动都没动一下。
王力山闻言恨不得打死那自家儿子,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这文官就是文官,端的是一肚子坏水,“李丞相这是哪里话,这兔崽子在家被宠个没形了,就这样别管他的,给他长个教训,看看下次还敢不敢,这还好只是当街纵马,若日后来个忤逆谋反,真是家里九族都不够他造的。”接着又转过头去对着王虎说,“小兔崽子,你还不给你伯父伯母跪下。这若不是听着贵府少爷已经醒了,我是没脸上门来找你们原谅了。”
说罢就想上去给王虎一脚,就被自家夫人给拦了下来,“在府里就已经动了家法了,这个时侯你还在这里闹个啥,好好把问题解决了就是了。“
王虎听着自已老爹的话又是一阵心虚,毕竟是自已捅出了这么大个篓子,还要自已老爹帮自已擦屁股,所以是听王力山说完话叫自已跪下,就直接跪下了。
只听见是“bong”的一声,这人就跪了下去,可见这有多用力,是个实心的,没跑了。
徐婉芸见这王虎认错态度还算好,自家儿子确实也已经醒了,且这王力山为人虽说鲁莽,可在战场上确实个不可多得的良帅,对百姓啥的也算是个温和的,王虎平时也不似那些个纨绔子弟那般欺压良家,在外面的名声虽说没啥顶顶好的,但也是没啥坏名声在外面,便也就没有开口多说什么了,只暗暗递了个眼色给李朝年,让他自已看着处理。
李朝年看见自家夫人这样子,那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啊,旋即便说,“王将军啊,这孩子嘛,难免不会有犯错误的时侯,知错能改就行了,你这罚也罚了,小儿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若就先这样吧。祥伯还愣着让什么,还不把小将军扶起来,再把荆条取下来。”
祥伯听见自家老爷这样说了,只得很不情愿的准备去将王虎扶起来,还在给王虎弄那荆条,就听见那边王力山开口了。
王力山也知道这是李朝年给自家台阶下,不然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摆平,当即也不再推辞,直接就应承了下来,直接就开口,“虽说你宽宏大量不与犬子一般见识,我也就不和你将那些有的没的,这兔崽子就是在家里待得太过舒适,不如就让他在你家照顾令郎,也好让他为他自已的行为付出点代价,你看怎么样?”
王力山的夫人听着自家夫君这样说那是个毫不意外,一旁刚站起来的王虎还没喘口气,就听见自家老爹这样说,当即就傻了。这啥情况啊,怎么就把自已给压出去了啊,当时来的时侯可没说过这回事啊,正想开口反驳,就被自家爹娘一个眼刀子给唬住了,愣是不敢再多言语。
李朝年和徐婉芸听着这话也是大吃一惊,好家伙,这老小子可真是豁得出去,这是直接断了后续我想找麻烦的机会啊,“还是算了吧,梓良身L刚好,也不需要人天天守着照顾,有他那几个人就够了,这话可就不兴再提了啊。”
王力山一听这话,当即就不干了,这臭小子惹下这么大个事,不付出点啥他是不知道这花儿为啥是红的,再加上这件事一出,自已在朝堂上简直就如通待在茅坑里一样,天天被那起子言官参来参去的,国主被吵得烦了还对着自已就是一顿骂,这事儿今天是怎么也得有个解决办法,不然自已这暴脾气是真的忍不了了,旋即就给自家夫人崔氏递眼色,直接把问题给到了崔氏。
崔氏虽读过一些书,可哪里是李朝年的对手啊,但是也知道自家夫君打仗还行,在朝堂上就没啥能说上话的时侯,就那几句还是自已在家教的,若是能借这个机会给丞相府结交的话,那倒也不算个坏事。
“李大人,这话就说错了,虽说令郎身子好了,以后出门啥的也需要护卫跟班啥的嘛,虎子这孩子莽是莽了点,可也是有些武艺在身的,以后就让他当个跟班跟着令郎,也好过天天到处惹是生非的好,再者虎子和令郎大小差不多,也好当个玩伴。”崔氏虽说懂得不多,可也知道这当父母的软肋在哪,当即就把话题往李梓良那里引去。
这李朝年见崔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不知道王力山打的啥主意,也不好继续推辞下去,只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等梓良醒了之后再说这事儿吧。”
崔氏闻言也知道这事儿今天肯定是只能这样了,再待下去这事儿传出去了未免让人觉得自家得寸进尺,咄咄逼人,只得给自家夫君递了个眼色,示意可以走了,便不再开口。
“那我们夫妇就不打扰了,等令郎身子大好了,再登门拜访。”说完便起身告辞了。
“那就不留你一家了,祥伯,把王将军一家送出去。”李朝年也是巴不得赶紧把人送走,生怕下一瞬间这王力山就要把王虎留在自家。
等王力山一家都出去了,徐婉芸把下人都屏退了,才问,“这王家莫不是遇上啥事儿了?怎的这般想与咱家搭上关系,甚至是不惜让孩子给梓良当跟班。”
李朝年闻言也是一阵纳闷,“这事情具L是怎么个回事,这几日梓良出了事,我也没去上朝,不知道什么情况,等我让人打听打听再说吧。”
徐婉芸闻言也就没接着问下去了,只告诉了李朝年一声,便去院子里找李梓良去了。李朝年也没久坐,就独自一人去书房去了,毕竟这几日下来,堆得事可不是一件两件了,还是得尽快处理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