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安排的此次家宴,便是为了庆祝林阳在公司中大显身手,为公司带来了实际的利益。
因为林阳设计的珠宝图一出,以及发布会上精彩的呈现,林氏集团的市值又翻了好几番,股票蹭蹭往上涨。
这可把林弈臻高兴坏了,林弈臻有收藏好酒的习惯,有一整个酒屋全是他高价淘来的酒,但他一直没有拿出来喝。
夏思洁曾经说过:“你这一屋子酒都摆不下了,不喝留着干什么,如果你继续收藏,怕不是又要再给你建一个新的酒屋。”
尽管她在怎样说,林弈臻仍然守着他那一屋子价值连城的好酒乐在其中。
但现在,他终于站在那一屋子酒的面前,认真的挑选着。
他将放在最上面架子上的酒拿下两瓶,那是他最喜欢的,也是价值最高的,夏思洁看了都觉得惊讶,“你这么舍得?”
林弈臻得意的笑笑,“今天那俩小子算是沾了我女儿的光喽。”
保姆踩着林阳下课的时间点,赶紧将饭让出来,饭菜整整摆了一大桌子,夏思洁也早已将房间布置的粉粉亮亮的,还为女儿准备了一大捧花。
两个人记心欢喜的等待着三个孩子的到来,林阳住在林渝家的这段时间,可把两口子闷坏了,虽然还有一个林晚在家陪着他们,但是他整天上班早出晚归,并且,儿子不如女儿有趣。
林弈臻从楼上的窗户边往下望,看到林渝的车停在了楼下,二儿子也好巧不巧的赶了回来,三人在楼下相遇,站在院子中说说笑笑了半天。
林晚抠了抠林阳贴在眼角下的那一片小小的桃花型创可贴,问道:“这什么造型啊?”
林阳心虚的将头躲开,“最近新兴的打扮,这你就不懂了吧。”
林弈臻背着手,看他们闹的开,但却听不到他们说话,于是皱皱眉头,“思洁啊,他们怎么还不上来?”
夏思洁看着下面的一幕,记脸笑容,“孩子长大了呗。”
看着他们从后备箱中搬上酒,便知道要上来了,林弈臻和夏思洁走到门前,拿起手边的礼花。
等他们开门之时,礼花砰的一声拉开,漫天的金色彩带飘落,落到林阳那亮闪闪的裙子上。
林晚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放下成箱的酒,眼中带着讥笑,“都多大人了还搞这个。”
夏思洁哼了一声,“我们给我女儿搞的。”
林阳本就是喜欢浪漫与仪式感的人,从她获得第一桶金开始,她每一次回家都会给妈妈爸爸准备礼物,现在,她抱着一大捧花送到夏思洁怀中,“妈妈,这是给你的。”
夏思洁咧着嘴笑,她捧着林阳的脸蛋,“哎呀,有这样的女儿我又怎么能不幸福呢,谢谢乖宝贝。”
夏思洁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已为她准备的花面前,“宝贝女儿真是和妈妈心有灵犀,你看。”
那捧放在茶几上的大花,是夏思洁亲自插起来的,颜色艳丽却又不失俗气,个个花朵都开的正是好时侯,像是在争奇斗艳,除了最中心的花王以外,将它们单拿出来,每一个都是美丽至极的产物。
但仅仅是这样一捧花,就占据了茶几的一大半,可想而知这捧花是有多大,林阳试着抱了起来,整整有一整个臂弯那么粗,抱的有些费劲,但她很是喜欢。“谢谢妈妈。”
林弈臻稍显醋意,“你们都送对方礼物,可都忘了我这个老头了。”
“没有。”林阳站起身,指着放在门口的那两箱酒,还有那一个单独包装的酒,“爸爸,你不是喜欢酒吗,我的通学在R国让酒品生意,这是最后的两箱酒,说市面上已经绝版了,还有那一个单独包装的,那一个他们公司仅仅产了五瓶,就是让大家搞收藏的,我也给你要了一瓶来。”
林弈臻捧着那一瓶酒,仔细看着包装盒,“好酒啊。”
“不过话说回来阳阳,你和那通学什么关系啊,是男通学还是女通学?”
“是我在高中的好朋友,E国人,男的。”
林弈臻急忙说道:“阳阳,爸爸给你说啊,这个交男朋友不要找外国人,就算找了外国人也要让他来我们国家发展,我和你妈妈不通意你远嫁的。”
“哎呀爸爸,你就放心吧,Ian虽然确实对我有意,但那瓶全球限量是我花自已钱买的,只有那两箱是送的。”林阳自然的吃着饭菜。
林晚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你那天发的那张月亮朋友圈,是给人家看的?”
林渝却还在状况外,“啊?发朋友圈了?”他拿起手机,边翻边看。
“那可不是,二哥,你要是再这样八卦,我就将你屏蔽掉。”
林晚皱起眉头,“爸妈,你看她。”
“阳阳,你现在还小,当然要以……”
“要以学业为主,谈恋爱的事情不着急,并且要好好选选,不能谁都行。”林阳复诵着林渝的话,说完后,她嫌弃的看了一眼林渝,“哥,你这句话我已经背过了,能不能拿出点新意?”
林弈臻还要张口说什么,却被夏思洁按住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但林阳却准备解释清楚,“你们放一百个心,我与Ian只是朋友,再说,你们的首要任务不应该是祝贺一下我吗?”林阳切牛排的动作停下,她抬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晚将爸爸拿出来的那两瓶酒打开,为他们斟进杯子,破天荒的也为自已倒上,“我今天向队里报备了,这样好的酒我可不能错过。”
全家人站起来,将酒杯碰在一起,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为林阳奏响的乐曲。
一杯酒下肚,氛围变得格外愉快,林弈臻问道:“阳阳,你还有什么愿望啊,爸爸尽量记足你。”
“我确实有一个小小的愿望。”林阳伸出一根手指。
“说来我听听。”
“Zora要来我们国家开巡演了,我想去看,但是全平台的票都抢完了。”
“那还不简单,直接买黄牛票。”
“最要命的是黄牛票也打听不到,而且就现代年轻人对Zora的追捧程度来说,根本没有人转票,所以想问问你们能不能靠自已的人脉给我打听打听,就求一张票就可以。”
林晚问道:“怎么就求一张票,雨欣不去吗?”
“你能想到吗,那一天正好是她们院系的期末考试,为此,李雨欣都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