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的安慰两句,只不过效果不佳,这是魔法伤害,只有魔法才能对抗魔法。
“你个混小子,要不是我时常提醒你,你甚至都不愿意叫爹。”
这好像是事实,自已好像还真是,自已好像下意识就忽略了。
这说的好像是大实话啊,小爷竟然反驳不了
“啊这……。”
“没话说了吧。你就说是不是吧!”
黑脸汉子,转过头悄悄的抹了抹。只不过现场就两人,这动作也太明显了吧。
“就一个称呼而已,不至于,不至于。”
“要不我们还是谈谈,养靖难遗孤的事?”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用转移大法,走另外的路。
“不行,你跟我说清楚,为什么你甚至有时侯都不愿叫爹?”
这黑脸汉子,哪还不明白这小子想蒙混过关。
但是老子不给这臭小子机会。
这把朱瞻壑难住了,刚才不还在讨论靖难遗孤的事嘛,怎么现在就抓着叫不叫爹不放了那。
不对啊,这黑脸汉子。刚才还脸冒冷汗,瘫坐在椅子上,慌了神。
眼前这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精神过头的黑脸汉子又是谁。
难道被掉包了!
不可能,堂堂金丹大佬,不要面子吗。
心机之蛙,这交心猝不及防。
“你听我说,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靖难遗孤的问题。”
“现在爷爷,什么都知道了。”
“你这晚一天坦白,爷爷心里的失望就增加一分,猜忌也是每日剧增啊。”
“我觉得,你应该早点跟爷爷坦白。”
朱瞻壑将目前,自已的分析巴拉巴拉的一通说,以希望转移憨憨的注意力。
坏了!!!
药丸!!
完犊子!!
小爷好像少说了几个爹。
“你甚至都不愿意叫爹!”
果不其然,这黑脸汉子听见,你这个字前面没有爹这个字。
瞬间大怒。
毁灭吧,我累了-_-#。
你的前面不加爹,就像打开了语音复读机。
你甚至都不愿意叫爹!
…………
“呃,你……!”
“爹,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黑脸大汉双手环抱于胸,冷哼一声,像极了个老小孩。
“这就是正事,你都不愿意叫爹,这不是正事什么是正事。”
朱瞻壑记头黑线,踏马的到底谁才是孩子啊!
这老子怎么这么难哄啊!!!!
“爹,你这个样子,有损作为父亲的威严啊。”
“你都不愿意叫我爹了,哪还有什么威严!”
“我没有不愿意叫你爹啊。”
“我这不是叫你爹了嘛。”
憨憨不信→_→
。
“真的?”
“你看我这双真诚的大眼睛。那比真金还真。”
看着儿贼努力瞪大的双眼,憨憨表示五分信。
“那,你小时侯怎么不愿意叫我爹。”
这问题考到大动脉了。
为什么,这叫我怎么解释!
“这不是小时侯不懂事嘛(卑微jpg)”
“真的(怀疑jpg)”
憨憨有些犹豫。
“你看我这真诚的大眼睛。”
确认过眼神,这是我的崽。
“那你以后可得叫爹啊╰_╯”
“好的爹!”
不容易啊,想我堂堂修仙大佬,有一天被凡人逼得这么难受。
总算是把这老子哄好了。
这届家长可真难带。
“儿贼*^◎^*,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这黑脸汉子,啥时侯把小老三那招学会了。
狗掀门帘子。
“嗯,刚刚我说了,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快刀斩乱麻。”
“可以的话,最好今天就去跟老爷子坦白。”
“爹,你准备什么时侯去面见皇上!”
听闻要面见皇上,朱高煦心头一紧。
“儿贼,见了皇上怎么说?”
朱瞻壑白了一眼。
“就说为了看住建文的人,趁机寻找建文,并向太子泼脏水。”
“这些实话都要说,主打一个真诚。”
“要不然就弄巧成拙了,爷爷是不会信的,毕竟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老爷子掌握中。”
听见儿贼给自已分析,憨憨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自家儿贼可不比老大家的崽子差。
可一想到这小子总是藏拙,韬光养晦,还时不时离家出走,就一阵心塞。
“儿贼,要是咱坦白了,你爷爷会不会原谅我?”
看来这老子是有些缺乏信心呐。
“爹,原不原谅是爷爷的事,认不认错是你的事。”
“这事坏也坏不到哪去,你们爷俩可是亲父子。”
“虎毒不食子!”
黑脸汉子这下,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只是下一秒他就蔫了。
“爹,你准备什么时侯去见爷爷。”
怕爹的儿子就如此刻的汉王,虽然强装淡定,但细看下,他慌了。
“爹,我觉得你现在就进宫,跟爷爷坦白。”
“宜早不宜迟!”
黑脸汉子心头一梗,热血上头。
“咱现在就进宫。”
说着朝着大门外走去,此刻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像伟大的大无畏者。
耳朵莫名的响起。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可帅不过三秒,这黑脸汉子竟然停住了,缓缓的转过身来,脸上有些纠结。
“儿贼,要不你陪我一起去见见你爷爷,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爷爷也挺想你的。”
无耻,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妄图用莫须有的借口,试图卖儿子,这便宜老子只是想要一个人分担火力。
众所周知,这皇帝老儿,眼里只有一个孙子。
你也就骗骗无知的小孩吧!
“爹,儿子才回来身L有些乏了,想要休息了,这时间也不早了。”
“到时侯皇宫锁门可就进不去了。”
“爹,还是尽早出发的好。”
说完顺手推了一把,顺便将门关上。
世界总算清净了。
这一届家长实在是太难带了。
在这里点名批评朱高煦,实在太难带了,电视剧和历史记载的压根就不是这个朱高煦。
电视剧害人不浅啊。
…………
话分两头,花开两枝。
朱高煦看着自已被赶出来了,大门还关的贼快。
拳头又硬了。
倒反天罢了,儿贼把老子赶出来了。
究竟谁才是老子,谁又是儿贼。
嗯!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没来得及多想,出了王府,骑着爱马,朝着皇城而去。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莫名有些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