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信不信本小姐投诉你们?”
这直接没有陆霖气的半死,骂骂咧咧地把大堂经理骂了个底朝天。
“就算你投诉也没有用,违反了我们的规定,请自便!”
谁知道经理压根就没有把她当回事,直接挂断了电话,等到再次拨通就打不通了。
看不到监控录像,陆霖无法知道江茹是否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所以暂时不敢找江茹的麻烦,只能够一个人吃哑巴亏。
另外一边,周家。
等到周翊然回家之后,周母指着鼻子痛骂:“那一百万你就这么白花花地给人家了?”
“妈,对不起,我已经把一百万赔给别人了。”
周翊然也没有办法出去一趟。一百万血本无归,这简直就是亏本的买卖,这一次,他被坑得亏到裤衩都没有了。
“你这个败家玩意儿,那可是一百万啊,你怎么就不让母亲省点心?我要被你气死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周母更是恨铁不成钢想到自己亏损的一百万,一向爱财如命的周母更加是气的不成样子。
她骂骂咧咧想要教训周翊然,可是却因为亏损的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气急攻心,刚想要扬起巴掌落下去,却突然之间被气得高血压爆发,昏迷了过去。
“妈,你可千万不要吓我啊,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撑着。”
看到母亲昏迷在自己的怀里,周翊然瞬间慌张了,立即拨打了医院的电话,打了120过来。
周母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加上爱财如命,所以被气得住院,很快就被送入到了救护车,周翊然跟着一起上了医院。
医院内,等待了一个小时之后,顾琛检查结果终于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了?”
见到有了结果,江茹第一时间追问声音,有一些着急。
毕竟顾琛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所以当然不希望他出事。
“放心吧,只是内伤而已,没什么大碍,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医生把结果报告单为他们解释了一番显示顾琛无大碍。
听到这里,江茹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了,不然顾琛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可真的是撇不清关系了。
“你的伤还疼不疼?”江茹揪心地询问旁边的顾琛。
“不疼。”
顾琛摇摇头,哪怕疼痛也没有喊一声,自始至终都选择了隐忍。
就连医生也看不下去了,医生忍不住拆台:“你的身上有内伤,肋骨差点断了,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那么重的桌子直接砸在顾琛的腰上,就算说不疼也是假的!
顾琛没有说话,江茹更加的担心,连忙请教医生:“有什么办法能够治愈身上的内伤吗?”
“现在病人的腰间已经肿了,需要贴药膏才行。”
医生淤青要贴膏药消肿更快,否则的话,伤势蔓延开来也会很严重。
在得知顾琛身上还有淤青之后,江茹没有坐视不理,紧张道:“到底是什么药膏?不管花多少钱都可以!”
“这也不是钱的问题,只是……”
突然提到这个药膏,医生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
这让江茹的心里面愈发冒着冷汗,担心顾琛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医生吐槽起来,并且忍不住开口抱怨:“药房采购不及时,其中一味重要药材缺失。”
“如果没有第一时间服药的话,怕内伤不会这么快痊愈。”
现在顾琛身上的腰伤事情可大可小,只要及时服用药贴便可以痊愈,没有服用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
只是眼下,医院并没有制作跌打药贴,也没有多余的库存,他们需要到外面得到药贴才行。
“到底是什么样的药材?我们非常需要!”
江茹希望顾琛身上的伤势能够快点的好起来,所以想要得到药贴,就必须找到缺失的药材。
“你们可以去另外一个城市,有一个老中医特别灵验,什么药材都有。”
江茹求得药材名,要前往隔壁市老中医的住处,这个城市的药材都已经售空,所以只能够前往隔壁城市。
“其实不必那么麻烦的,我的腰疼几天也没事。”
顾琛并不希望江茹为了自己如此的奔波,所以打算拒绝服用药贴,他一个人可以强行的支撑着。
但是顾琛身上的腰伤很明显,已经有些肿了,江茹拒绝他撑着自己,安抚道:“你就不要嘴硬,你是因为我而受伤,我为你找药材,天经地义你等着,我很快就能够把药采取。”
原本江茹打算让顾琛一个人在医院等待,说什么也要飞往隔壁城市找到药材,顾琛不同意,坚持陪同,傲娇道:“我跟你一起去,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也不治病了。”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就一起吧!”江茹拒绝不掉无奈答应。
想着有自己在旁边照应着顾琛身上的腰伤,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这才答应。
两个人一起离开医院,江茹担心她身上的腰伤,主动地搀扶着他:“你腰不好,我扶着你走吧。”
享受着江茹对自己的照顾,顾琛也没拒绝。
两个人亲密的身影在医院门口撞见周翊然陪同被平车推入医院的周母。
周母被周翊然气的,刚才护士已经给周母进行了急救,所以很快也清醒了过来。
原本只要到医院缴费,就没什么大碍了,没想到刚好遇到了江茹,而且还跟另外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
看到两个人言谈举止非同一般的亲密,就以为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想到自己平白付出的一百万,更是生气控诉:“你身为我们家的儿媳妇,你怎么能够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你还要不要脸啊?我们为你付出了一百万赔钱!”
周母强烈地要求江茹赔偿这一百万,而江茹有足够的理由拒绝赔偿。
“阿姨,这一百万是他自己损害公共财产赔偿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江茹反怼,毫不客气地回应,并且继续都冷静面对:“再说了,我们已经准备起诉离婚了,您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教育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