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尖嘴利的嘲讽傅砚白,还想再拿捏一次他的软肋,谁知他有了惊艳,直接捏住她的命门。
被压得无法动弹,纪随心心中奔腾过无数草泥马。
“从这儿到姜婉宁的别墅,也就一小时车程,傅先生连一个小时都憋不住,白瞎华京自制力最强大佬的名头了。”
输人不输阵。
纪随心想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可能让这狗东西拿自己当泄欲工具?
“纪随心,你知道告我的代价吗?”
傅砚白暴怒地要惩罚她,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往上。
尝过她的滋味后,他不自觉想要沉迷。
他二十五年不近女色,哪怕娶了纪随心,也没想沉迷情欲。
欲望只会让人失去分寸,没了头脑。
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今晚被人算计,他联系了秦铮,但秦铮在邻市,赶不过来,便提议让他回家解决。
他想,纪随心是他老婆,将来两人还会生下孩子继承家业,虽然他没做好准备,但这种事早晚都会做。
谁曾想,做到一半,想来乖巧柔顺的她居然成了只母夜叉。
不但没有乞求他的宠爱,反而字字句句都在刺激他,逼他去找姜婉宁。
她不是最讨厌姜婉宁吗?
强势的吻,携裹着男人的强烈欲望。
“傅砚白,你是狗投胎吗?”
男人咬得她舌根都发疼,暴戾的样子骇人无比。
“不是告我婚内强奸?”
“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婚内强奸。”
“纪随心,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感受你的男人。”
他轻描淡写的口吻,比发怒的样子更可怕。
纪随心蓦地打了个寒颤。
她抓住男人的黑色短发,紧绷的身子颤抖着,咬唇威胁道:“傅砚白,你敢对我用强,我还报警。”
傅砚白眸色幽深晦暗,周身都是危险的戾气:“试试?”
纪随心想起,傅砚白这人行事狠辣,杀伐果断,最是吃软不吃硬。
她这么一威胁,简直是给他身体里的野兽打开了牢笼之锁。
可她好不容易重生归来,可以改写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要妥协?
她绷紧了身躯,大声道:“你敢碰我一下,明天我就找一群野男人去搞姜婉宁!”
姜婉宁是他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如果不是爸妈心疼她,用尽心思帮她商业联姻,逼得傅砚白娶自己,只怕如今的傅少夫人就是姜婉宁了。
许是她抢走姜婉宁的位置,这半年傅砚白才会可劲儿冷落她,鄙夷她。
上辈子姜婉宁更是在这狗东西的帮助下,一步步毁了纪家,更逼死了自己。
她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这狗东西解毒?
她曾为了爱他,卑微入尘土。
可结局却是家破人亡,死无全尸。
这辈子,她绝不会再犯贱!
“你敢!”傅砚白咬牙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别忘了,我是纪家千金,纪家可是华京四大家族之一,就算我斗不过你,难道我还斗不过区区一个姜婉宁吗?”
纪随心不再卑微小心,她此刻释放出属于纪家千金的气势,重新回到她最骄傲肆意的位置。
“姜婉宁喜欢你,却没资格嫁给你,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出身不如我,只是个二流世家的私生女。”
“傅砚白,你那么喜欢她,又那么恨我,离婚啊!离了婚,我们俩老死不相往来不是更好?”
重生回来,纪随心已经下定决心离婚。
傅砚白讨厌她,离婚,不难。
“你要离婚?”
傅砚白的口吻,充斥着浓烈的疑惑跟质问。
在他眼中,纪随心是一个爱慕自己的小姑娘,为了嫁给他,不惜利用家族联姻,逼迫他点头。
她怎么会提出离婚?
之前他提出,协议婚姻两年,她甚至还撕毁了协议合约,坚持要做他一生的妻子。
“傅砚白,想要,去找你的小白兔,别想玷污本小姐!”
傅砚白目光凝视着纪随心,很想掐死她。
她以为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法子,就可以让他刮目相看?
做梦!
傅砚白松开纪随心,转身就要走。
到了门边,他冷冽道:“婉宁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她跟你们这些名媛千金不一样。”
纪随心呵呵一笑。
一朵有毒的白莲花。
也就傅砚白这个蠢货才会当成宝。
“对对对,她是最纯洁无瑕的绝世小白莲,我是心思恶毒的狠辣千金,傅先生,你可要好好护着她哦,别让人欺负了。”
纪家的债,姜婉宁就是死了都不够偿还!
她早晚会让姜婉宁好好感受,她上辈子的绝望跟痛苦。
……
“你老婆鬼上身了?居然敢报警,还告你强奸?”
秦铮遭这波惊悚刺激后,在酒窖里翻出两瓶上了年头的茅台。
傅砚白不动声色倒了一杯,“嗯。”
“额……就这?”
“不是我说,你都那样了,她还不跟你……我的意思是,她当初有多爱你,全华京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纪家说动你爷爷,让他给你施压,你不可能娶她。”
“好不容易等到你要开荤了,她却不要,还大张旗鼓的报警,我觉得其中有诈。”
“老傅,纪随心嫁给你之前可是华京第一名媛,身后又有纪家撑腰,你小心点,别被算计了。”
傅砚白烦躁的喝完一整杯,心中郁结没散,又倒了一杯。
他也纳闷,纪随心的变化堪称惊悚。
今晚之前,她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体贴入微,一直都是豪门圈子出了名的完美人妻。
可刚刚,她却对自己生出难以遏制的恨意,甚至对婉宁也格外的憎恶。
她曾经讨厌婉宁,是因为自己跟婉宁关系亲近。
那今晚的恨,又是哪儿来的?
“查一下纪随心这两日都接触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