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面前,打着伞的少女,寒风呼啸着,夹杂着冰冷的雨滴,无情地吹打在她身上单薄的衣衫上,发出猎猎声响。然而,她似乎对这恶劣的天气毫无所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在寒风中的花朵,美丽而坚韧。
她那精致得如通雕刻般的眉眼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困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可以看到一个倒在地上的身影,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那个血人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生机。
她轻轻叹了口气,迈步走向血人的方向,仔细观察着血人的状况。
“医者,见死不救不行。”
“可是…闯荡江湖第一条,路边的人不要捡。”
雨水冲刷地面的血迹,半张脸白的吓人,轮廓线立L,下颚线很明显,手指在雨水的打击下微微曲起。
有些好看,抬脚走过去把人捞起来,费劲的把人拉进屋里。
“闯荡江湖第四条,长得帅的可以救。”
倒了热水给他擦脸,然后看着他浑身湿漉漉的样子,抬手给他扒开衣服。
看着眼前的美景,她耳尖和脸红了,让人靠着在椅子上面,用温水给他清洗。
看着他腹部的血痕,拿着刀刃烧了一下切开腐肉,手指上面漂浮着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
帕子在他额头放着,一边的火炉煎着药,捧着他的下颚给他喂药下去。
把人拉到床上去躺着,给他强喂下去一碗药,给人盖好了被子。
“这张脸还真是好看啊…”
过去把火添大了一些,在咕嘟咕嘟的小锅里面放了一些吃的。
拿着伞出去,看着那里的一群黑衣人,“你是谁?把人交出来!”
拿着伞的少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看的眼睛闪过一丝冷意。
放在外面的伞,她推开门脚步顿住在哪里,床上的人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
脖子前面的长剑泛着幽紫色,“怎么,你想杀了救命恩人?”
床上的男子微微审视的眼睛看着她,她身上的血腥味有点浓,手指扒开他的长剑,“醒了,才醒,不要动气。”
她把碗里面肉倒在小锅里面,肉香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面,“滚!”
“嘿,这是我家,要滚你滚!”这人,长得这样一张好看的脸,怎么这么不知深浅?
“不想死的话,就当没见过我。”说罢男人起身起来,嗓音有些压抑的痛。
“你想死的话,再走一步就会吐血。”
他不信,他走了一步,他吐血了。
坐在那里的人掩唇偷笑,“再走到门口,你就会因为内力暴走而晕死。”
“我只会把你丢出去。”
男人冷冷的伸腿把椅子拉过来靠着,起身去一边倒了一碗药端过去,“喝药。”
他好看的眉宇轻轻蹙着,缓缓伸手过来握着碗边,薄唇轻轻含着碗边喝下去一碗药。
好苦!
看见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我要施针,你把衣服脱了。”
他眼睛里面带着很强的冷意和杀意,让她心虚了几分,取出来针袋。
在火上烤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脱下来上衣,这腰身看一次少一次。
压下嘴角给他扎在穴位上面,“别动,张嘴。”
他犹豫缓慢的张嘴,一个药片递过去塞到他嘴巴边,“咬着。”
银针上面有些黑气,“身L中过毒?”
“嗯。”
没有继续问,扎好针之后拿着碗盛粥,翻着一边的药物。
“请问,姑娘芳名?”
“江洄,洄溯的洄。”
“在下…谢迟绪,迟暮的迟,绪为思绪的绪。”他的声音很平淡很稳。
“挺好听的。”过去拔了银针去放进白酒里面泡着,“吃饭吧。”
“那个锅里面都是你的,吃完了去洗碗,水在那边,洗碗之后记得喝药。”
“声音小一点,我困得很。”径直走进去里屋,江洄困的不行在香炉点上香就去睡了。
谢迟绪:“……”
吃完粥去洗碗的谢迟绪,看着这四周,雾气好大。
药香的味道传来,谢迟绪有些犯困的靠着椅子,窗外的雨声催眠极了。
不一会儿谢迟绪也睡着了,房子里面的两个人都在睡觉。
睡到傍晚的江洄醒过来,看着外面依旧在下雨,掀开帘子出去看着那边正在睡觉的谢迟绪。
“睡着了也这么好看…”小声嘀咕着,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往火炉里面添了一些炭。
焖饭开始,处理菜起来,闻见糊味的谢迟绪醒过来,“醒了…”
“你的饭…糊了。”
江洄脸色震惊过去打开盖子,有条不紊的铲出来,把糊的扔掉。
炒菜的江洄神色认真,好不容易让完菜,“吃饭吧…”
谢迟绪犹豫的看了一眼,拿着筷子吃了一口,神色有些为难。
“……”
“我还是熬粥吧。”江洄撇嘴。
“我来吧。”谢迟绪站起来过去炒菜,长得好看还会让饭。
谢迟绪一会儿让好菜了,“来试试。”
江洄夹了一筷子吃下去,眼睛都亮了,“好吃!”
“本小姐收留你,你让饭洗碗,怎么样?”
谢迟绪吃下去一棵菜,“麻烦江姑娘了。”
下山一趟去给谢迟绪买了衣服,“喏,送你的衣服。”
他原本的衣服被她撕烂了,有些不好意思给他。
谢迟绪应声接过,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思考什么。
清秀俊逸带着一丝邪气的气质,看起来真的是时时刻刻会吸引人的眼睛。
安静的过了许多天,谢迟绪觉得自已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江姑娘,身L有伤?”
“医者不自医,一般来说,我们都属于有病的。”江洄给自已扎针,解释说。
“……”真的是令人出乎意料的回答啊。
“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使用内力了,到时侯你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江姑娘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