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浩对柳冰寒的责备并未感到愤怒,因为在他心中,她是女神,也是他的恩人。
无论柳冰寒对他做什么,他都认为是合情合理的。
然而,面对柳岩海的谦逊求教,楚南浩发现自己无法提供有效的安慰。他想起了一个老朋友,认为那个人或许能提供帮助。
楚南浩回到临江市本无意打扰任何人,但为了心中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小姐姐,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决定全力以赴。
“柳叔叔,我虽然没有具体的解决办法,但我认为老太太和老二一家可能会联合其他股东,在股东大会上对柳总发起挑战。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柳总,情况可能会变得非常复杂,问题很严重。”
柳岩海追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楚南浩回答:“柳总手中握有老爷子留给她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加上她自己持有的百分之三,总共是百分之四十八。如果你们手中的百分之十股份转给柳总,她将拥有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这将赋予她在股东大会上的一票否决权。”
柳冰寒立刻反驳:“你完全不懂,还在这里夸夸其谈?一票否决权仅适用于股东大会的决议,而人事任免是由董事长决定的。如果奶奶要在股东大会上进行举手表决,那么将依据人数而非股份来决定。”
楚南浩不得不承认,他对此确实一无所知。他所了解的这些知识,大多来源于影视剧,实际上他对商业运作和商场上的策略一窍不通。
在股东大会上,人事任免的决议由董事长全权决定。若要实行举手表决,那么将依据出席人数而非股份比例来决定。
楚南浩一直当兵,对这些商业规则感到陌生,他仅在电视剧中见过类似场景,对经商之道一无所知,更不用说商场上的复杂诡计了。
柳冰寒的反驳让楚南浩感到羞愧,他意识到自己对商业运作的了解非常有限,无法为柳冰寒提供任何帮助。
饭后,他先将柳冰寒的父母送回家,随后又将柳冰寒送回她的私人别墅。
到达别墅门口时,柳冰寒并未邀请楚南浩进入,而是让他在外面等待,她和刘秘书一同进入别墅。
楚南浩只能在车内耐心等待,以防柳冰寒有其他安排需要用车。
大约一个小时后,只有刘秘书一人出来。她上车后指示楚南浩先送她回家,然后他可以将车开回家,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来接柳冰寒。
楚南浩注意到别墅门前还停着一辆奔驰S600,推测这辆车可能是柳冰寒的,用于应对紧急情况。在开车途中,楚南浩试图了解柳冰寒的情况。
刘秘书严肃地提醒楚南浩:“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不要探查柳总的隐私,也不要对她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忘记了吗?”
楚南浩感到无奈,他解释说:“我只想帮助柳总,没有其他意图。”
刘秘书好奇地问:“你真的能帮到她吗?你有什么过硬的关系吗?”
楚南浩没有明确说明,他不确定那些商业巨头是否还记得他,如果他们愿意帮忙,事情自然会顺利,但他对此没有把握。
“我确实认识一些人,但不确定他们是否能提供帮助。我只能尝试一下。”
刘秘书继续追问:“楚南浩,我觉得你有些奇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柳总有什么企图?”
楚南浩叹了口气,回答:“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我只想保护她,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和安康。我不会打扰她的生活。”
刘秘书更加惊讶,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柳总?”
楚南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转向刘秘书,诚恳地说:“刘秘书,我看得出来,柳总和她的父母都非常信任你。我真心希望帮助柳总,希望你能告诉我她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她的对手的情况。”
刘秘书仔细观察楚南浩,试探性地问:“那天在湖边戴着口罩和墨镜救我们的那个人是你吧?”
楚南浩否认:“什么口罩、棒球帽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秘书笑着说:“你这是不打自招,我什么时候提到棒球帽了?”
楚南浩后悔自己的话不够谨慎,露馅了。
刘秘书追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楚南浩坦白:“刘秘书,我所做的一切,我不想让柳总知道。我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柳总。你必须发誓,否则我不会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
刘秘书急忙说:“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是……”
楚南浩知道她想问什么,解释道:“这件事你不要再问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想保护柳总,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我想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所以我们必须合作。”
刘秘书明白楚南浩的态度坚决,不再追问。他们确实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保护柳冰寒。她向楚南浩透露了柳冰寒所面临的困难和挑战。
楚南浩听后感到非常难过,自从柳冰寒的爷爷柳军毅去世后,她的地位变得岌岌可危。柳冰寒是个坚强的女性,从不向恶势力屈服。她的奶奶为了集团的利益,逼迫她嫁给临江市有名的花花公子蒋伟业。
她的二叔一家也在背后不断给她制造障碍。外部的一些富家子弟因为得不到柳冰寒的爱,便采取阴险手段打压柳市集团,这正是柳岩东一家所乐见的。
到达刘秘书的住处时,她没有急于下车,继续说:“楚南浩,关于你的待遇,你有没有新的要求?如果有,告诉我,我会向柳总提出。”
楚南浩问:“刘秘书,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穷?”
刘秘书犹豫了一下,回答:“楚南浩,别生气,我只是觉得军人的工资不会很高,你家境一般,应该不是富裕家庭。”
楚南浩解释说:“我在部队一个月能拿到九千多,接近一万,但这都是纯收入,因为部队提供食宿。我是个孤儿,父母已经去世。但我也是拆迁户,我不缺钱。”
刘秘书苦笑:“原来是个‘拆二代’,看来我真是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