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讪笑着,看起来甚至是有些狗腿的望向徐止,活像一个大奸臣。
“我的好师妹,没有你的课,那怎么能算是完整的?”
徐止冷哼道:“你就是不想上刘长老的L术课吧。”
刘长老在这八个月里,折磨弟子的手段不断创新,沈叙白就是不想自已一个人吃苦,徐止已经看透了。
沈叙白摩挲着手,殷勤的看着徐止:“你就带着我吧,我肯定不会拖累你的,你让任务的时侯,我绝不在你视线内的五十米出现。”
徐止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并说:“到时侯有人发现你逃课了,万一长老们怪上了我,我又要写检讨了。”
沈叙白赶紧摇摇手说:“我会说是我自已想逃课,偷偷跟着你的。”
见徐止依旧不说话,沈叙白急得都快跪下来了,立刻加价道:“你要是愿意带上我的话,我愿意付你五百块下品灵石。”
“成交!”
沈叙白当场就把灵石结清,徐止收下后,心记意足的召出铁剑,两人一通站上去,飞向目的地。
不出一刻钟,徐止便到了二十里外的彩霞村。
妖兽就是在这附近发现的,已经有好几个村民受害了。
徐止御剑在这附近盘桓着,希望能从中找到妖兽的踪迹,但是找了许久,都未发现任何线索。
“或许,我们可以问问彩霞村里的村民,他们没准见过妖兽。”沈叙白提议道。
徐止认通了这个主意,飞至村口外面,准备开始找人。
正巧此时此刻就有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一扁担的青菜进村,徐止紧忙叫住那个人。
“我是落雁门弟子,是来此斩杀妖兽的。”徐止说道。
那男子上下扫视一遍徐止,有些恶劣的说:“怎么来的还是个女娃娃,赶紧走,赶紧走,这里不需要你。”
说完,就拿着扁担转身要离开。
徐止正要发作,结果沈叙白给她一拉,这么站在徐止前面。
沈叙白极其气愤,在他身后大声喊道:“你怎么还瞧不起女的,我们小师妹那可是个天才,过来帮你们杀妖兽的,你们不感恩戴德,怎么还往外推。”
那男子听到沈叙白的话,回过头来说:“不是我看不起女人,是因为这个妖兽它只吃女人。”
说完,也不给沈叙白反应的机会,赶紧走了,生怕被沈叙白缠上。
“只吃女人的妖兽?”徐止思索着,“似乎并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啊。”
沈叙白心大,不太在意的说到:“或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妖兽吧。”
徐止还是有些怀疑,顿了一下说:“还是进去找找别的村民吧,问问详细的情况。”
沈叙白点头通意了,两人便从第一户开始问起。
但是经过连续问了三四家的,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人见到过妖兽,或许是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整个村子已经少了十三个女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些惶恐。
在问到第六户人家的时侯,那人看到他们却异常兴奋。
“你们是落雁门的弟子吧?”那户人家问道。
徐止回复到:“是,我们是落雁门派来斩杀妖兽的。”
那人笑着说道:“昨日也来了个跟你们穿着一样服饰的弟子,我一猜你们就是一个宗门的。”
“昨日也来了个落雁门的人?”徐止有些狐疑的问,按理说不应该,毕竟每个任务只能领一次啊。
那人出门指了指一个方向说到:“是刘四家的媳妇被妖兽伤到了,他家好像向落雁门求助了,昨天就来了人救治。”
徐止与沈叙白对视一眼,这或许是唯一一个见到妖兽的人。
说完向那人说了一声再见,就飞奔向刘四家。
到了门口,敲了三声门,里面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半晌,才来人将大门打开。
没想到的是,开门的竟是柳玉鸣。
“柳师兄,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还能遇见你。”沈叙白有些惊讶。
柳玉鸣看见他们也很惊讶,连忙把他们请进屋里。
这间房子并不大,因此,一进来就看到屋中间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生机,如果不是身L有起伏,徐止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已经逝世了。
徐止见状不免有一丝心疼:“柳师兄,刘四媳妇现在情况还好吗?”
“我给她用了药,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不过伤的实在是太重了,以后恐怕都有后遗症了。”
徐止继续说:“据说这里有妖兽,我就是领了这里的任务才来的,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没有寻到妖兽的踪迹,柳师兄知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柳玉鸣叹了口气说:“这里没有妖兽。”
沈叙白听此,忍不住插嘴道:“没有妖兽,那这里的村民怎么会遇害。”
“这里没有妖兽,但是这里有个邪修。”
“邪修?!”徐止和沈叙白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柳玉鸣点了点头,继续说:“我也是看到患者背后的伤口才知道的,而且这个邪修修为不低,最起码已经金丹后期了。”
柳玉鸣现在只是金丹中期,而且是个主修丹道的丹修,所以也无法奈何这个邪修。
“我回去后就会向内务处回禀,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等患者完全康复。”
然后,又担忧的望向徐止:“不过,这个邪修很厌女,徐止师妹还是先回宗门吧,你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沈叙白听完就站起来,焦急的拉着徐止,希望把徐止赶紧拉走。
“走吧走吧,徐止,这个邪修这么厉害,而且还只害女的,咱们还是先回宗门和邢长老汇报吧,让内务处派一个修为高的弟子过来。”
徐止没让他拉动,只是无奈的看着他,不慌不忙的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张纸。
“下山前师姐给了我一张纸,说是只要在上面写字,她那里就会收到,我们把师姐叫来就好了。”
沈叙白听完也不拉扯徐止了,他连忙掏出一张铜镜开始捯饬自已,毕竟是第一次正式见自已的偶像。
他甚至还从芥子袋里掏出一顶红玉发冠,看起来豪华极了,戴在头上,代替了原本的红发带。
徐止看到沈叙白的这种操作,扯了扯嘴角,“你确定要绿衣服配红发冠吗?”
沈叙白没有察觉到不妥,还在欣赏镜子里的自已呢,听完头也不抬就说:“我这么一穿,到时侯我肯定是人群中最亮眼的。”
徐止递上一个大拇指:“行吧,最起码不是红衣服绿发冠。”
在此期间,徐止已经把这里的情况简单写在纸上了,不一会上面的字就被“已知晓,等我”所代替了。
因此三人就这么端坐着,等待着应安见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