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往河边洗衣服去了,谁想到她自己悄悄跑了,娘!
这真不怪我!”
刘兰芝委屈辩驳道。
宁远川在旁边一个字都不敢说,边跑边把肩上脖子上胳膊上的大包袱往回拽了拽。
包袱里装的全是妇人生产用得上的东西,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听见禅光小师父来报信,找了几块布包上挂在脖子上就往外赶了。
宁老太一个眼神,刘兰芝把头低下不敢说话了。
禅光和宁家西个小子跟在大人身后,看着这一幕,几个小的也不敢多说,只敢闷头赶路,但心里却对老宁家即将添的这一员感到又十分雀跃。
老宁家的吵归吵,但脚下功夫片刻不耽搁。
宁家住得离大青山近,老宁家的又都跑得快,只用了一刻钟,就赶到了周巧莲所在的西厢房。
老宁家男人们都留在外头,向方丈道谢后跑去灶房帮着烧水端水,宁老太太和刘兰芝进去帮着接生。
老大老二家前几个小子都是宁老太太帮着接生的,老太太接生经验丰富,老宁家的人也绝对放心。
日头渐渐落下,西厢房里还是时不时传来妇人的喊声,几个时辰过去了,除了里头宁老太不断叫水,孩子还是没动静。
老宁头蹲在门槛边上,拿着旱烟枪在台阶上磕呀磕的,他一着急就想抽旱烟,但这是庙里,他不敢抽,心里又着急呀,只能在这里不断地磕他的烟枪。
前头老大老二媳妇生西个小子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场景,他也没觉得有多难熬,而现在呢,他急得不行,又不能冲进去替儿媳妇儿生。
心里记挂着去后山给媳妇儿打野味补身子的二儿子,儿子心疼媳妇,家里人拦不住他,可是两天了,二儿子还没下山,老二啊老二,你可得平安回来啊。
慧觉老和尚拄着法杖,慢慢走到了心事重重的老宁头的边上,将法杖倚在墙边,挨着老宁头坐下。
看见来人,老宁头作势要站起来,慧觉方丈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