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
刚踏出门口,司徒煜顺势将身上女人直接扔在地上,要不是他腿受伤了,又要配她演戏,正想将这个女人丢进池塘。
“哎呦喂,王爷这么快就不认人了,我可是王爷最爱的妃子啊,哈哈哈。”
“闭嘴。”
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就烦躁无比,看着衣服上那堆透明的东西,更加嫌恶无比,怎么宁相会养出这种女儿,看着很不像亲生的。
只不过看着她豆芽模样身材,估计在丞相府吃了不少苦,不然今日也不会做出女儿打父亲的事情,这可是大逆不道。
“当初可是王爷带我回来的,如今用完便丢,王爷可真是忘恩负义。”
“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得什么注意。”
当日他带这个女人回来,第一为了她的医术,第二只是利用她的身份,省得皇帝又塞其他人给她,当日他吃的假死药确实有问题,如今身体仍旧没调理过来。
这左腿原本被木刺扎伤,过几日便能好,如今他腿上的知觉却在慢慢失去,这几日两人从地宫携伴回来直奔二皇子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希望这宁如玉真如他所说,能够治好她,不然他一定会让她成为真正的殉葬王妃。
宁如玉思索着今日之事,二皇子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大闹婚宴又让他带上绿帽子,还不得不与宁相一起偿还这些银钱,真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她这个倒霉爹,怎么可能从口袋来拿一分钱出来,当日那些嫁妆恐怕早花完了,如今府邸内金山银山的堆起来,靠的只不过是下面的人塞进来的银钱,毕竟一国丞相怎么可能不收官员贿赂。
他拿不出这些银子,司徒煜就得找他麻烦,十日之内拿出这些银子,就证明他贪污受贿之深入,皇帝又怎么可能一笔带过呢。
想想十日之后的模样,宁如玉嘴都要咧到耳后跟了,有司徒煜这个靠山,果然好使。
半个时辰后,北境王府。
巨大的匾额上北境王府四个大字赫然而立,透着一股莫名的威严,朱红的大门无不显得尊贵无比,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也格外的威武,不愧是北境王府,确实霸气。
“王爷..。”
还未下马车就听见一阵嗲声嗲气的呼喊,不由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这还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
宁如玉刚下轿子,便见一只花蝴蝶扑过来,司徒煜一脸无奈,拖拽宁如玉挡在他身前,直接让她和花蝴蝶撞了个满怀。
“你是谁啊,煜哥哥…,我好想你啊。”
炸裂的声音自她耳旁响起,她伸手直接将身上的人扯开,实在无法忍受。
“你闭嘴,能不能正常说话啊,没看见人家不想理你,那我当挡箭牌呢,离我远点。”
“你这个丑女人,我跟煜哥哥说话你插什么嘴,小心我让煜哥哥砍了你。”
“说我丑,也不看看你那鸡蛋灌饼的大脸,又大又圆,是个男人看见都的绕道走,一个好好的姑娘,掐着嗓子说话,你这是装可爱还是学鸡叫啊。”
“你你你….呜呜呜,煜哥哥她欺负我…呜呜。”
宁如玉盯着她,这小姑娘嘴上呜呜咽咽,眼眶里面没有一滴眼泪,演技还不到位,而司徒煜脸上更多的是无奈,并没有嫌弃,听说他不喜欢女子近身,但对这个女孩确没有厌恶之感。
“行了,茵茵,当着王爷的面你可别再哭了。”
只见门口处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面容慈祥,一脸宠溺的看着这边,似乎根本没为刚刚的事情而生气。
“爷爷,这个丑女人欺负我!”
“大饼脸,我可是北境王的王妃,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尊重点。”
陈茵哭声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在看看她身后的司徒煜,瞬间眼泪喷涌而出,这下真的哭了,哭声跟杀猪一样。
“陈老,这是丞相府嫡女宁如玉,前几日赐婚给本王,此行本王能归来全靠她,她也会些医术,日后你们可以相互切磋一下。”
陈老脸上依旧一脸的慈祥,面容丝毫没有变动,似乎这一切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司徒煜曾经说过,这个陈老乃是医圣唯一的传人,号称大端朝医术第一人,自从司徒煜中毒以来,一直都是他在医治,那假死药也是他做的,不知他是学艺不精还是别有用心。
“宁姑娘,老朽不在的日子里就是你在医治王爷,王爷病情复杂,可见得姑娘医术高明,在大端朝从未听说过。”
人看着面脸慈祥,张嘴就是挑拨离间,果然这老头可不是泛泛之辈,能获得司徒煜的信任,绝不简单。
司徒煜一言未发,意味深长扫视了她一眼,由侍卫推着轮椅,转眼便消失在朱门之后,留下陈老和她,两人纷纷漏出职业假笑。
“王妃,王爷让小的带您去休息,请。”
一个书生一脸笑盈盈怼在她面前,隔绝了与陈老的视线,连他有几颗蛀牙她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人身心削瘦,两颊凹陷,腰间挎着一把大刀,足足有几十公斤重,面若书生,腰垮大刀,此乃夺命书生。
“王妃,我叫玉面,是王爷的侍卫,从今往后负责保护王妃的安危,您别看我身体瘦弱,实际上我可有力气了,遥想当年,我一人独战百人,杀的敌军片甲不留,又遥想当年匈奴犯境……。”
玉面书生?这怕是话唠一个,跟说书似得,司徒煜人奇奇怪怪得,身边的人也奇奇怪怪,没一个正常人。
陈老盯着宁如玉的身影,脸上依旧一脸慈祥,似乎这个模样已经印在脸上始终只会这样,就如同一个老爷爷一般,丝毫看不出任何一点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