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验过就知道了。”
姜暖尾眼上挑,神韵撩人心扉。
“暖暖清纯可人,可不会像你这般放荡不堪。”
男人心口动了一下,薄唇轻启,带着对姜暖不满的情绪:“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姜暖不以为然,讥讽道:“清纯可人?
郝先生是不是忘了,姜暖在牢狱中时产下过一子,未婚先孕的她,你确定她还清纯可人?”
郝呡西极怒:“姜暖!!”
“清纯不过是为愚蠢找的一个好听的词语罢了,在这世上,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不是靠清纯。”
“所以,你就与别人开房?”
郝呡西压抑着心里的怒焰。
“别人?
程逾白可不是别人,他是程逾深最在意也是唯一的弟弟。”
姜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说得每一个字都与她无关:“动了他最在意的人,他一定会很快来找我,何况再次打破程家和宋家的联姻,离间两家的关系,不是更解恨?”
“所以,你就勾引程逾白?”
郝呡西质问道。
姜暖笑看郝呡西:“郝先生培养我西年,教我玩弄人心,难道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