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想怎么被我收买?”
闻言,封銘轻啧一声,本来带笑的眼睛变换了神色,墨黑的瞳孔沉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宴碎都要以为自己不小心惹怒眼前这人了,没想到却听他道:“怎么许久不见,妹妹越来越会说话了?”
什么许久不见,他们不是早上还一起用早膳吗?
封銘向她展开双臂,“哥哥很好收买的,妹妹抱一下,你要什么都给你。”
宴碎犹疑片刻,磨磨蹭蹭挪过去,伸手环住他的后背,虚抱一下便要退开。
没想对方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在她松手之际,就收紧双臂,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为零,把她严严实实地锁在怀里。
抱得太紧,他胸前衣袍的面料剐蹭着她的额角,冷香将她整个包围,呼吸间全是他冷冽的气息。
手臂的力量强劲,相较之下她就显得瘦弱无比,细腰薄背,被他的手掌按在怀里,手背上的青筋喷张勃起,昭示着他的主人有如何强大的雄性力量。
其实她不知,她身上也很香,每日用香药沐浴,让她的身上也有一缕淡淡的幽香,清淡好闻,如开满鲜花的山野间吹过来的风。
风中混入了一抹桂花香,他微微松开了她,宴碎便见方才自己还捏在手里把玩的香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他放在鼻尖轻嗅,嘴角勾起笑来,像蛊惑人心的妖:“岁岁送我的?”
什么啊,宴碎伸手便要去抢,她可是记得,古代女子送男子香囊是暗许芳心之意。
“我做给自己的,不是要送你。”
她急着辩解,他抬高手,便是她伸长手臂无法企及的高度。
封銘单手还掌着她的腰,垂下狭长的眼眸睨着她,“哦,用我摘的金桂做成香囊挂身上,看来妹妹很喜欢哥哥。”
意味深长的一声“哦”,好像真如他所言那般,这香囊别有深意。
可宴碎只是觉得扔了可惜,她平时在家闲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