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席,对他多有嘉奖。
而这一次的宫宴,是让封銘彻底黑化的引线。
身后传来脚步声,宴碎回过头,是封銘,他穿着一身黑袍,金丝勾线的镶边和图案,衬得他更显矜贵,气度俨然。
他向她大步走来,首停到她面前,手中握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他打开以后,送到她眼前给她看。
宴碎伸长脖子去看,里面好多金箔纸,剪成了不一样的花纹,纷繁漂亮。
她轻声问:“这是什么?”
“花钿。”
对于她为何不认识女子的妆容之物他好像并不感到奇怪,而是在她身旁坐下来,指尖捻起一片花瓣状的金箔,轻轻贴在了她的额间。
他的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宴碎下意识闭了闭眼,身子微颤。
贴完以后,他认真审视了一番她的脸,而后点点头,认同一般道:“好看。”
只是不知,夸的是花钿,还是人。
宴碎真的服了,又被这大反派撩得脸红心跳。
她不自然地别过脸,看向廊外。
“今日宫宴,我能去参加吗?”
她从一来就被关在东宫,现在终于敢鼓起勇气跟他说想出去。
封銘默了一瞬,随即道:“可以,但你得收买我。”
收买?
宴碎不明白如何会用到这个词,于是又不解地看向他。
后者凝着她的脸,眼里似有流光一般,“先叫声哥哥来听听。”
此人顶着一张绝世容颜,说着这样一番动人心弦的话,宴碎小脸一红,赶紧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叫了句哥哥。
封銘看着她,脸上溢出明显的愉悦,然后道:“有事求哥哥,是不是要有些表示?”
什么叫她有事求他,还不是因为他无缘无故把她关在了东宫,她每天除了藏书楼,都没地儿消遣。
但宴碎是个能屈能伸的大女子,才不同他一般计较。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