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一噘，嘴角硬生生地向下撇，眉眼间的笑意却挥之不去。
她将练习册猛地推了过去，身子也跟着靠近了几分。
祁思扬低头看着她，左手撑着桌子，看着她笑了笑。
接过练习册，祁思扬习惯性地抽出一张崭新的草稿纸，简明扼要地罗列知识点，画出题干重要信息。
“你看这一题，己知函数f(x)=ax-1/x-(a+1)lnx，当a=0時、求f(x)
的最大值。
首先要确定函数f(x)的定义域，然后求最大值……嗯？”
“啊？”
祁思扬轻笑一声，两根手指悬在空中，突然靠近，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秀发。
“你啊什么？
我是问你听懂了吗？”
夏霁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点点头。
“嗯嗯，懂了！”
话音刚落，压在胳膊下的草稿纸发出细微的声响，一刹那，纸张脱离了她的掌控。
“诶！
你干嘛啊？”
“你不是会了吗？
这纸就归我了。”
不就是一张草稿纸吗？
“小气鬼，草稿纸都舍不得……”夏霁暗自吐槽，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带着练习册“起驾回宫”。
祁思扬把草稿纸舒展开来，几番叠弄，纸张变换了形状。
最终，欣赏一番，会心一笑，便收了起来，放进了书桌，开始刷题。
夏霁拿出一张崭新的草稿纸，隽秀的字迹覆了上去。
这一次，虽小有磕磕绊绊，却称得上顺利。
夏霁有些纠结，还有一个月就是文理分科了。
学文还是学理？
倾向于学文是因为文科略好一些，并不是出于特别喜欢。
她的英语和语文能到130+，名列前茅，不比祁思扬差。
数学及格线上下，偶尔能过个百。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