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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发疯，不受控制什么的。”
颜兮兮插嘴道。
墨凉点头：“是有副作用，神格受污染导致本座成了神明的异类，需要同常人一般进食三餐。”
“没了？”
颜兮兮有些不相信。
“没了啊，本座好歹是正儿八经的神明。”
墨凉淡淡说道，语气充满骄傲。
“本来日子是很无聊的，结果某一天，一只猴子从下界杀了上来，进来就是一路打打杀杀，本座觉得热闹，就易容了一下混在他们里面。”
“猴子？
打神仙？
孙悟空？”
颜兮兮有些诧异，两眼放光靠近墨凉，“他没认出你吗？”
“又不止本座一个，而且认出来又怎样？
本座杀得比他的人还欢，我们神明早因为日子无聊而无惧死亡，甚至可以说渴望死亡。”
颜兮兮倒是没有多在意这个，而是继续追问猴子的事：“他是不是被如来佛祖压到五指山下了？”
“不知道，反正本座玩得挺欢，只不过后面因此被关了禁闭，首到刚刚才有个小孩把锁砸了放本座出来。
在禁闭中听到那只猴子被招了安，后又造起了反，听他们提起最多就是骂他遭瘟的弼马温。”
“还真是齐天大圣啊。”
颜兮兮摩挲着下巴，“《西游记》居然是纪录片？”
“不懂。”
墨凉摇摇头，“后面就是因为妖族衰弱，人族崛起，导致神仙大洗牌，无数神格神明陨落，经历世间几番变化才到如今。
时间对我来说己经毫无印象了，不过我记得的就这么多。”
“你是真难杀啊。”
颜兮兮一边说着，一边把插进墨凉胸口的刀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