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工智能早晚会盈利。”
“早晚？
早晚是多早？
还是多晚？”
“那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公司每年往这上面投入多少？
这是多大的损失吗？”
“老板都不心疼钱，你那么有闲心，是不是有病？”
“股东会不满。”
妍妍似乎就等他说这句：“哦，传承最大的股东不就是虞总的老丈人吗？
颜老爷子不满，他们回家吃饭的时候不说，这都让你知道了？
你和颜老爷子很熟嘛？”
“不是，我是设身处地为大股东考虑。”
“难怪说你秃顶呢，天天替有钱人操心，能不秃吗？
颜家那产业，人工智能一年才投多少钱，我看看啊……”妍妍翻了翻报表，“去年投了一个亿不到。
天呐！
颜老爷子要是连这都关心，他也挺闲。”
“你……这是工作，不是你胡搅蛮缠的地方。”